性感北极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欺诈师藏不住心动,银月之下,心火燎原,性感北极贝,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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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奥阳是凹凸大赛最奇怪的参赛者。
>她总抱着玫瑰在医疗站打盹,怀里还蜷着只黑猫。
>直到那天,我亲眼看见她为救陌生小孩,用白玉铃铛化为丝线挡下致命攻击。
>“圣光织愈?哼,明明是个需要保护的笨蛋。”
>我习惯性地嘲讽,却不由自主靠近她。
>后来她为保护雷狮海盗团重伤,鲜血染红了我的衣袖。
>“帕洛斯……别死……”她昏迷中抓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伪装冷漠。
>“笨蛋,该被保护的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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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金属通道里,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回荡。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劣质营养剂混合的刺鼻气味,永远擦不掉的锈迹在拐角处蔓延。凹凸大赛的飞船,就是个巨大的、高速运转的绞肉机,而我们这些参赛者,不过是其中一块块等待被碾碎的原料。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习惯性地,指尖下意识地捻了捻口袋深处那枚冰冷的硬币,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来,带来一丝熟悉的、掌控一切的清醒。
绕过几个转角,医疗站那扇熟悉的、半开着的金属门就在眼前。空气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还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腻?是花香?
脚步顿了一下。这地方,除了血腥味、汗味、消毒水味,还能有别的味道?简直像在尸堆里开出了花一样荒谬。
我无声地靠过去,背贴着冰冷的金属墙壁,侧过身,视线从门缝里探进去。
果然是她。
祁奥阳。
整个凹凸大赛里最格格不入的存在。像个走错了片场的演员,穿着那身利落的参赛者制服,却硬生生演出了一种……午后花园晒太阳的闲适感。
此刻,她正蜷在一张还算干净的金属折叠椅上。黑色的长发没有像其他女参赛者那样精心编成战斗辫或者高高束起,只是随意地拢在一边,柔顺地垂落下来,几缕发丝拂过她微侧的脸颊。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呼吸平稳悠长,显然是睡着了。怀里,一团毛茸茸的黑色缩在那里,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那只黑猫,也睡得正香,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最扎眼的,是她旁边那张充当临时桌子的金属台上,竟然放着一支新鲜的、深红色的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在惨白的灯光下,那抹浓烈的红艳得近乎嚣张,与这冰冷、肮脏、充满死亡气息的环境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甜腻的花香,就是它散发出来的。
荒谬。愚蠢。格格不入。一连串的形容词在我脑子里蹦出来。在这种地方,睡觉?养猫?还摆弄玫瑰?她以为这里是度假星球吗?那些被元力轰得支离破碎的残肢断臂,那些在积分榜上疯狂厮杀的眼神,那些在暗巷里悄然发生的掠夺和死亡……难道都被她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自动过滤掉了?
她那张脸……啧。皮肤很白,在灯光下几乎没什么血色,衬得那双眼闭着时,愈发显得安静无害。黑色的瞳孔睁开时是什么样子?我回忆着,似乎总是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或者一种……游离在状况之外的迟钝?战斗时倒是会锐利起来,但更多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
愚蠢。我再次在心里下了定语。这种毫无警惕性的家伙,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靠她那点治疗能力?还是那把据说很厉害的剑?
“喵……”
她怀里的黑猫似乎被我的目光惊扰了,懒洋洋地睁开金色的竖瞳,朝门缝这边瞥了一眼,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嘲讽。
啧,连猫都这么不讨喜。我收回目光,不再看里面那个睡得毫无防备的笨蛋。转身,准备离开。这种毫无价值的观察,纯粹是浪费时间。她的积分排名不高不低,元力武器……一个叫“圣光织愈”的治愈系能力,据说是个白玉铃铛,能化出治疗的丝线?另一个叫“赤狱裁罪”,是柄黑红色的长剑,强攻系。资料上是这么写的,但我没怎么亲眼见过她认真战斗的样子。大部分时间,她不是在医疗区帮忙,就是在某个角落抱着猫打盹。
危险?暂时没看出来。价值?似乎也不值得特别关注。雷狮老大他们大概也和我一样,把她当成大赛里一个无害又古怪的背景板。
我沿着来时的通道往回走,指尖的硬币翻了个面。凹凸大赛不需要玫瑰,也不需要毫无防备的睡眠。生存才是唯一的法则。祁奥阳,这个名字,连同她身上那股甜腻的花香和那只碍眼的猫,都该被归类为……“麻烦的无关变量”。
* * *
迷宫星的地表像一块被巨人随意揉捏后又丢弃的废铁。巨大的、形态扭曲的金属结构犬牙交错,构成无数条幽深、昏暗的通道,头顶是厚重的、隔绝了大部分光线的铅灰色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空气里弥漫着金属锈蚀和能量过载后的焦糊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腥气。
我背靠着一块冰冷、布满划痕的巨大金属板,微微喘息。刚才甩掉了一队难缠的追踪者,影分身消耗了不少元力。手臂上有一道不算深的划伤,火辣辣地疼,血正缓慢地渗出来,染红了深色的衣料。不算严重,但在这鬼地方,任何一点血腥味都可能引来更凶残的猎食者。
得找个地方简单处理一下。我警惕地扫视着前方几条岔路。死寂。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能量武器轰鸣和建筑倒塌的闷响,提醒着这里无处不在的杀机。
突然,一阵尖锐的、属于幼童的哭喊声撕裂了这片压抑的死寂!
“妈妈!妈妈——!”
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从右侧一条更狭窄、堆满废弃金属垃圾的通道里传来,伴随着某种大型机械运转时沉重的、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几乎是本能,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一只嗅到危险的猎豹,无声地贴紧身后的金属板,将自己更深地藏进阴影里。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撞了一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毫无价值的干扰。
麻烦。
我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那沉重的机械运转声越来越响,夹杂着金属结构不堪重负的呻吟。是某种失控的自动防卫炮台?还是被参赛者触发的大型陷阱?不管是什么,对于一个小鬼头来说,都是绝对的死局。
哭喊声更加凄厉绝望,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关我什么事?我冷漠地想。凹凸大赛每天都死人,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尤其是这种明显毫无自保能力的累赘,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同情心?那玩意儿在登格鲁星的时候就被现实碾得粉碎了。现在它只会拖慢脚步,暴露位置,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我捏紧了口袋里的硬币,冰冷的棱角硌着掌心,带来一丝熟悉的镇定。走。立刻离开。绕开这片区域。那小孩的生死,与我帕洛斯何干?
然而,脚步却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了原地。就在那绝望哭喊声达到顶峰的瞬间,一道身影,像一道骤然撕裂昏暗的光,猛地从我前方另一条通道的阴影里冲了出去!
黑色的长发在她身后扬起,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祁奥阳?!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疯了吗?!
她的目标明确得可怕,直扑那条堆满金属垃圾、机械轰鸣声震耳欲聋的狭窄通道!速度快得惊人,几乎看不清她的动作。
我下意识地向前挪了半步,目光死死锁住那个方向。
通道尽头,景象令人窒息。一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着破烂的参赛者制服(天知道她怎么混进来的),正跌坐在一堆扭曲的钢筋中间,哭得撕心裂肺。在她头顶上方不到三米的地方,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金属齿轮状装置,正带着碾碎一切的沉重气势,缓缓地、无可阻挡地向下坠落!那嘎吱作响的轴承摩擦声,是死神的倒计时。
没有一丝犹豫。
祁奥阳冲到了小女孩身前,背对着那致命的庞然大物。她的右手猛地抬起,手腕翻转,一个物件在她掌心骤然亮起温润的白光!
那是一只小巧精致的白玉铃铛!通体晶莹,毫无瑕疵,正是资料里提到的“圣光织愈”!
但此刻,它散发出的不是柔和的治愈光晕。铃铛在她手中剧烈震颤,发出急促却清越的嗡鸣。下一秒,那温润的白光骤然爆发、拉长、凝聚!
无数道细密、坚韧、闪烁着玉石般光泽的白色丝线,如同拥有生命般,从铃铛中疯狂激射而出!它们并非无序乱窜,而是精准地、迅捷地交织、缠绕,瞬间在祁奥阳和小女孩的头顶上方,构筑成一张巨大、繁复、层层叠叠的莹白丝网!
丝线紧绷到极致,发出细微而高亢的铮鸣,仿佛无数根绷紧的琴弦。
“轰——!!!”
沉重无比的巨大金属齿轮,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落在那张看似脆弱不堪的白色丝网上!
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和令人牙酸的撕裂声骤然炸开!火花四溅!
巨大的冲击力让祁奥阳的身体猛地一沉!她脚下的金属地面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那瞬间,我看到她纤细的手臂肌肉绷紧到了极限,手背上青筋毕露,支撑着丝线的手臂在剧烈地颤抖,连带着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那张清秀的脸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变得煞白,紧抿的唇线透着一股近乎狰狞的倔强。
白色的丝网深深地凹陷下去,被沉重的齿轮压得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丝线一根根绷紧到了极致,莹白的光芒剧烈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下方,死亡的压迫感令人窒息。
然而,那看似纤细的丝网,竟硬生生地顶住了!它像一张柔韧无比的巨弓,在承受了毁灭性的冲击后,顽强地维持着最后的弧度,死死托住了那致命的重量!虽然被压得极低,距离祁奥阳的头顶可能只有几十厘米,但它终究没有被彻底撕裂!
成功了?不!那齿轮装置显然并未完全失效,巨大的压力持续传来,丝网依旧在哀鸣,光芒明灭不定。祁奥阳维持着这个姿势,如同被钉在原地,承受着千钧重压,动弹不得。她的身体摇晃得更厉害了,汗水瞬间浸湿了她额角的碎发,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那支撑着丝网的右臂,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牵动着那岌岌可危的平衡。
小女孩在她身下,吓得连哭都忘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上方那张救了她性命、却仿佛随时会崩塌的光网,以及那个单薄却无比坚定的背影。
“呜……”祁奥阳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显然维持这张网对她的消耗巨大无比。
就在这时,那齿轮装置内部似乎有某个能量核心被刚才的冲击激活了!一阵不祥的、高频率的嗡鸣声响起,齿轮边缘猛地弹射出几道锋利无比的、高速旋转的金属切割刃!它们如同死神的镰刀,带着刺耳的尖啸,朝着下方丝网最薄弱的位置,狠狠切割而去!
该死!我瞳孔骤然收缩!
祁奥阳显然也察觉到了这致命的变数!她一直垂在身侧的左手猛地抬起!动作快如闪电!
嗡——!
一道压抑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剑鸣骤然响起!
红光!刺目的、燃烧般的黑红色光芒瞬间在她左手掌心爆发!那光芒带着毁灭性的炽热气息,瞬间驱散了通道内的昏暗和寒意。
光芒凝聚,一柄造型狰狞、通体仿佛由凝固的熔岩和暗影铸就的长剑悍然出现!剑身宽厚,布满暗红色的、如同血管般搏动的纹路,剑刃处则是令人心悸的、跳跃着黑色火焰的锋锐!正是“赤狱裁罪”!
没有丝毫花哨,没有多余的动作。在切割刃即将触碰到白色丝网的刹那,祁奥阳左手持剑,由下至上,对着那几道高速切割刃,闪电般反撩劈出!
一道半月形的、纯粹由黑红色毁灭能量构成的巨大剑气,撕裂空气,发出恐怖的尖啸,悍然迎上!
嗤啦——!!!
刺耳的金属撕裂声和能量湮灭的爆响同时炸开!
那几道高速旋转的切割刃,在接触到毁灭剑气的瞬间,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被无声地熔断、粉碎!狂暴的能量冲击波向四周猛烈扩散,吹得祁奥阳的黑发和衣角猎猎作响,也吹散了弥漫的烟尘。
她保持着左手反撩巨剑的姿势,赤狱裁罪上跳跃的黑炎映亮了她苍白的侧脸和紧抿的唇。黑与红的光芒交织在她身上,一边是守护生命的坚韧丝线,一边是斩断毁灭的狰狞巨剑。脆弱与暴烈,两种极端的力量在她身上矛盾地、却又无比和谐地共存着。
巨大的齿轮失去了切割刃的驱动,似乎也耗尽了最后的动能,终于彻底停止了运作,沉重地压在白色丝网上,不再下坠。危险暂时解除。
祁奥阳剧烈地喘息着,支撑着圣光织愈的右手终于微微放松,丝网上的白光也黯淡了不少。她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吓懵的小女孩,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别怕……没事了。”
她似乎想收回赤狱裁罪,但左手刚一放松,那狰狞的黑红巨剑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同时,她身体猛地一晃,脚下踉跄了一步,才勉强站稳。刚才那两下,无论是维持圣光织愈抵抗重压,还是瞬间爆发赤狱裁罪斩断切割刃,对她的消耗都极其巨大。
我站在通道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指尖的硬币不知何时停止了翻转,死死地硌在掌心,留下清晰的印痕。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有些失序,咚咚地撞击着肋骨,震得耳膜发响。喉咙莫名地发干。
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毫无价值的小鬼,把自己置于这种险地?差点被砸成肉泥?值得吗?!她那点治愈能力能救得了自己吗?!
我死死盯着通道尽头那个扶着膝盖、还在微微喘息的单薄身影。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白色的丝线在她头顶上方构筑着摇摇欲坠的屏障,而她脸上……居然没有多少后怕,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和看向怀里小女孩时,眼中那点笨拙的关切。
那股熟悉的、荒谬的、格格不入的感觉再次汹涌而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但这一次,里面似乎又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一些我无法理解、也拒绝去深究的东西。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激起了不该有的涟漪。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看那个愚蠢的背影。指尖的硬币重新开始翻动,发出细微的、规律的金属摩擦声,试图压下心底那点莫名的烦躁。
笨蛋。需要保护的笨蛋。我在心里再次重复,试图用这个定义来抹平刚才看到的一切所带来的冲击。
* * *
凹凸大赛的积分排名榜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绞盘,无情地绞紧着每一个参赛者的神经。越是临近预赛尾声,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和血腥味就越发浓重。狩猎与反狩猎,在飞船的每一个角落,在迷宫星的每一个阴影里,疯狂上演。
雷狮海盗团的积分自然稳居前列,但这并不意味着安全。相反,我们就像黑暗中最耀眼的灯塔,吸引着无数妄图踩着巨人尸体上位的狂徒和亡命之徒。
此刻,我们四人正穿过迷宫星一处相对开阔的废弃广场。巨大的、不知用途的金属结构像巨兽的骸骨般耸立四周,地面布满了能量武器留下的焦痕和坑洼。
雷狮老大走在最前面,扛着他的雷神之锤,步伐一如既往的狂放不羁,紫色的眼眸里是睥睨一切的冷漠。卡米尔紧随其后,帽檐压得很低,步伐沉稳,时刻警惕着周围的环境。佩利则有些烦躁地踢着地上的金属碎块,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对战斗的渴望。
而我,帕洛斯,习惯性地走在队伍相对靠后的位置,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视着四周的阴影和高耸的金属结构,脸上挂着那副标准的、真假难辨的微笑。指尖的硬币无声地翻转,像一种思考时的无意识动作。
“啧,一群杂鱼,连个像样的对手都没有!”佩利不满地嘟囔着,活动着手腕,指关节发出咔吧的脆响。
卡米尔的声音低沉地响起:“佩利,不要松懈。越是最后时刻,越容易遭遇有组织的伏击。”
雷狮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动手!”一声尖锐的呼喝如同信号,打破了广场的死寂!
轰!轰!轰!轰!
数道刺目的、颜色各异的高能光束,毫无征兆地从我们四周几个巨大的金属结构顶端和侧面隐藏的炮口激射而出!目标精准地覆盖了我们四人所在的区域!光束交织成一张毁灭的大网,瞬间将我们笼罩!
同时,数十道身影从周围的阴影和掩体后如同鬼魅般扑出!他们穿着杂乱的参赛者制服,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和贪婪,手中的元力武器闪烁着致命的寒光!
有预谋的伏击!而且人数众多,火力凶猛!
“找死!”雷狮眼中紫电爆闪,雷神之锤瞬间爆发出狂暴的雷霆,一道粗壮的雷柱悍然迎向正面袭来的数道光束!
卡米尔反应快如闪电,瞬间撑开无定之躯的防御力场,淡蓝色的能量屏障险之又险地挡住了侧面射来的几道攻击,能量碰撞发出刺耳的爆鸣!
佩利发出兴奋的狂吼,双拳燃起狂暴的元力,如同人形凶兽般主动冲向扑来的敌人,拳风所至,血肉横飞!
战斗瞬间爆发!
爆炸的轰鸣,武器的碰撞,元力的嘶吼,惨叫和怒骂……瞬间充斥了整个废弃广场!能量乱流激荡,烟尘弥漫。
我眼神一冷,在光束袭来的瞬间,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地做出了规避动作。同时,数个影分身从我身侧无声地分裂而出,如同烟雾般散开,迷惑着敌人的视线,同时精准地扑向几个手持远程武器的伏击者。
“干掉雷狮!抢积分!” “先解决那个戴帽子的!” “小心那个玩分身的骗子!”
混乱的喊叫声中,敌人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他们的单体实力或许不强,但配合默契,人数众多,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死死缠住了我们四人。
雷狮的雷霆狂暴无匹,每一次锤击都带起大片的电弧,将靠近的敌人炸飞。卡米尔的防御坚不可摧,冷静地化解着一次次围攻。佩利如同绞肉机,在敌群中疯狂冲杀,留下一地狼藉。我的影分身神出鬼没,不断干扰、刺杀,制造混乱。
然而,敌人的数量远超预期。他们似乎早有准备,甚至不惜用同伴的尸体来堆砌进攻的路径。一个手持重型能量炮的家伙躲在掩体后,不断朝我们轰击,给卡米尔的防御造成了巨大压力。另一个速度奇快的刺客型参赛者,如同泥鳅般在战场穿梭,专门偷袭佩利的死角。
战斗陷入了胶着。雷狮的眉头越皱越紧,卡米尔撑开的防御屏障在密集的轰击下光芒明灭不定。佩利虽然勇猛,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口。我操控着分身,精神高度集中,消耗巨大。
“卡米尔!”雷狮在轰飞一个敌人后,朝卡米尔的方向吼了一声。卡米尔会意,立刻调整防御力场,试图为雷狮清理出一个释放大招的通道。
就在这关键的转换瞬间!
那个一直隐藏在暗处、耐心等待机会的刺客,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动了!他舍弃了佩利,身体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目标直指因为调整防御而出现短暂能量间隙的卡米尔!他手中的短刃闪烁着淬毒的幽绿光芒,角度刁钻狠辣,直刺卡米尔的后心!
太快了!太近了!
卡米尔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支撑防御和配合雷狮上,根本来不及回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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