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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先生缓缓收回虚抓的左手,宽大的袍袖垂下。他缓缓转过头,那双暗金色的、冰冷刺骨的眼瞳,第一次,毫无遮拦地、直直地落在了缩在墙角、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我身上。

那眼神,像冰水浇头,瞬间让我浑身血液都冻僵了。

郭大先生那双眼珠子,真他娘的邪性!

暗金暗金的,浑浊得跟老河沟底淤了几百年的泥汤子似的,可那眼神儿,比三九天后山崖子上的冰溜子还冷,还利!被他这么直勾勾一盯,我后脊梁骨“嗖”地窜上来一股寒气,瞬间冻得我手脚冰凉,牙关不受控制地“咯咯”打架,缩在墙角泥地上,活像只被毒蛇盯上的癞蛤蟆,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窝棚里那股子混合着草药灰、土腥味和腐朽气的怪味儿,这会儿闻着都带着股子要命的煞气。

他没说话,就那么冷冷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儿,像是能把人的魂儿从腔子里剜出来掂量掂量。然后,他佝偻的身子动了。

动作慢,慢得像棵被冻僵的老树在拔根儿。枯树枝一样的手,伸进怀里那件辨不出颜色的破袍子里,摸索着。那宽大的袍袖晃荡着,带起一股阴冷的风,吹得桌上那盏豆油灯的火苗子猛地一矮,惨白的光在他脸上跳动,衬得那些刀刻斧凿般的皱纹更深了,跟鬼画符似的。

他掏出来个东西。是个破旧得看不出年月的皮口袋,颜色乌糟糟的,像是被血、汗、泥浆浸透了无数次又阴干了无数次。袋子口用一根黑黢黢、油亮亮的细皮绳紧紧扎着。

郭大先生枯瘦的手指头,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凝重的仪式感,解开了皮绳。他从袋子里,一样一样往外掏东西。

先是一小撮灰白色的粉末,闻着有股子冲鼻的硫磺和艾草味儿,呛得人直想打喷嚏。他用一张巴掌大的、画满了暗红色扭曲符文的黄纸,把那撮粉末仔细包好,叠成个小小的三角包。

接着,他拿出了刚才摩挲过的那几枚边缘磨得发亮的暗绿大铜钱。铜钱在他枯瘦的指间碰撞,发出极其轻微、沉闷的“叮当”声,像是深井里落下的石子儿。他捻起其中三枚,用一根同样黑黢黢、看不出材质的细绳,极其麻利地,穿在了一起。那手法快得跟他刚才慢腾腾的动作判若两人,只留下几道残影。

最后,是那枚暗红色的、兽头形状的小木铃铛,还有那一小把坑坑洼洼的黑色小石子。

他把那包硫磺艾草粉的三角符、那串三枚铜钱、还有那几颗黑石头,一股脑儿塞进了那个破皮口袋里,重新扎紧。唯独把那枚暗红色的兽头小木铃铛,单独拎了出来。

枯瘦的、布满老茧和老年斑的手指,捏着那枚小小的、透着不祥血色的兽头铃铛。郭大先生把它举到眼前,凑近那盏燃烧着惨白火焰的油灯。昏黄惨白的光线下,那扭曲的兽头雕刻显得更加狰狞,大张的嘴里悬着那颗暗红的木珠子,像含着一颗凝固的血滴。

他对着那兽头铃铛,嘴唇极其轻微地开合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他喉咙深处,传来一阵极其低沉、极其含混的、如同无数个破碎音节在喉咙里滚动摩擦的咕哝声。那声音带着一种古老、蛮荒的韵律,像风刮过千年古墓的缝隙,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地底深处呻吟。

随着这无声的咒语,我惊恐地看到,郭大先生捏着铃铛的那两根枯瘦手指的指尖,竟然……开始微微发光!

不是油灯那种光,是一种极其黯淡、极其诡异的……幽绿色!像坟地里飘荡的鬼火,又像某种冷血动物的眼睛!那点微弱的绿光,顺着他枯瘦的手指,极其缓慢地、丝丝缕缕地,渗进了那枚暗红色的兽头木铃铛里!

兽头铃铛上那些扭曲的纹路,仿佛被这幽绿的光激活了,隐隐流动起来。那颗悬在兽嘴里的暗红木珠子,在惨白的灯光下,似乎……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若游丝、却直刺人骨髓的轻鸣!

“叮……”

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根冰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天灵盖!我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恐惧瞬间攫住了全身!

郭大先生停止了那无声的咒语,指尖的幽绿微光也倏然熄灭。他看也没看我,佝偻着身子,极其缓慢地、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一步,一步,朝着那扇敞开的、黑洞洞的窝棚门口挪去。宽大的破旧袍子下摆拖在冰冷泥地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走。”一个字,从他干瘪的嘴唇里挤出来,沙哑,冰冷,像块冻硬的石头砸在地上。

我连滚带爬地从墙角站起来,腿还是软的,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钻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小窝棚。

外面,夜风更冷了,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先前挂在门口那几串铜铃铛,此刻死寂无声,像一串串失去了生命的金属疙瘩。郭大先生佝偻的身影走在前面,步履蹒跚,却异常坚定地朝着拴在林子边的那头黑骡子走去。

黑骡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刨着蹄子,打着响鼻,铜铃般的大眼里满是惊惧,想要后退。郭大先生走到它跟前,枯瘦的手掌极其缓慢地、轻轻地按在了骡子剧烈起伏、冒着热气的脖颈上。

说来也怪,刚才还躁动不安的黑骡子,被他那只枯瘦的手一按,竟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瞬间安静了下来,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却不再挣扎,连粗重的喘息都平复了不少。只是那双大眼睛里,依旧残留着深深的恐惧。

郭大先生没说话,也没看我。他一手按着骡子脖颈,另一手抓住骡子背上简陋的鞍鞯,枯瘦的身体里似乎爆发出与外表不符的力量,极其利落地翻身就跨上了骡背!那动作,竟带着一丝与他佝偻身形极不相符的……矫健?

他枯瘦的双腿轻轻一夹骡腹。

“咴儿!”黑骡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四蹄翻飞,竟然不用我驱赶,就撒开蹄子朝着来时的路,朝着老槐树的方向狂奔而去!那速度,比我来时还要快上三分!

我愣了一下,赶紧拔腿就追!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很快就被远远甩在后面。只能拼命迈开步子,在冰冷的夜风里狂奔,肺里火辣辣的疼,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骡子远去的蹄声。

等我气喘吁吁、几乎累瘫地跑回老槐树那片空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惨白的月光下,空地中央用枯枝临时架起了一个小小的柴堆。小石头那小小的、盖着爹旧棉袄的身体,就躺在柴堆上。爹、根叔他们几个大老爷们围在柴堆边,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像是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

而三姑奶……她躺在旁边铺着厚厚枯叶的地上,那个本家婶子跪坐在旁边,死死抱着她的上半身,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三姑奶的身体在剧烈地……抽搐!不是人犯病那种抽,是那种……僵硬的、不受控制的、像是被无形线扯动的木偶般的剧烈痉挛!她枯瘦的四肢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被强行拉动的怪响!

最恐怖的,是她的脖子!

之前那个微微鼓起的小包,此刻已经膨胀得有半个鸡蛋那么大!而且那鼓包在疯狂地蠕动!起伏!剧烈地搏动着!像是有什么活物在她皮肤底下拼命地挣扎、冲撞!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满老年斑的皮肉彻底顶穿!那鼓包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撑得近乎透明,泛着一种不祥的青紫色,上面布满了蚯蚓般凸起的、暗红色的血管!

爹他们全都死死盯着那个疯狂蠕动的鼓包,手里的家伙什攥得死紧,却没人敢上前一步,脸上全是绝望和一种……面对未知邪祟的巨大恐惧!

就在三姑奶的痉挛达到顶点,喉咙里“嗬嗬”声变成一种尖锐刺耳的嘶鸣,那脖子上的鼓包眼看就要爆开的千钧一发之际——

“吁——!”

一声嘶鸣!郭大先生骑着那头黑骡子,如同鬼魅般冲到了空地边缘!

他枯瘦的身影甚至没等骡子完全停稳,就以一种与他年龄身形完全不符的敏捷,翻身落地!宽大的破旧袍子在夜风中“呼啦”一声展开!

“散开!”郭大先生那沙哑冰冷的声音如同炸雷,瞬间劈开了空地中央那令人窒息的绝望!

爹和根叔他们像是被鞭子抽到,猛地惊醒,下意识地就往后退开几步。

郭大先生佝偻着身子,一步踏前!枯瘦的左手如同闪电般探入怀中那个破旧皮袋,一把抓出那个用黄纸包着的硫磺艾草三角符!同时,他那双暗金色的、燃烧着冰冷怒火的浑浊眼瞳,死死锁定了三姑奶脖子上那个疯狂蠕动、即将破体而出的恐怖鼓包!

他干瘪的嘴唇急速开合,又是一串低沉、古老、带着无尽威压的含混音节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随着这古老咒语的响起,他枯瘦的左手猛地一挥!

“啪!”

那枚黄纸三角符,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精准无比地、狠狠地拍在了三姑奶脖子上那个疯狂搏动的鼓包正中央!

“嗤啦——!!!”

一声仿佛滚油泼进冰水的爆响!

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刺鼻无比的硫磺艾草混合着皮肉烧焦的恶臭,猛地从接触点爆发出来!浓烈的白烟瞬间腾起!

“吱嗷——!!!”

一声凄厉到无法形容、充满了无尽痛苦、怨毒和疯狂的尖锐嘶嚎,猛地从三姑奶的喉咙深处,不,更像是从她脖子那个鼓包深处炸裂开来!那声音尖锐得如同无数把玻璃刀在刮擦耳膜,震得所有人头晕目眩,耳鼓嗡嗡作响!

三姑奶整个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猛地向上弓起!剧烈的痉挛瞬间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僵直的、濒死般的挺直!抱着她的本家婶子吓得尖叫一声,差点脱手!

更恐怖的是,那个被黄符拍中的鼓包!

它没有爆开,而是在那剧烈的白烟和刺鼻气味中,疯狂地、剧烈地……收缩!起伏!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遭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在拼命地挣扎、翻滚!鼓包的形状在皮肤底下不断地扭曲、变形!时而拉长像条蛇,时而鼓起像个瘤!

白烟渐渐散去。

只见那枚黄纸三角符紧紧地贴在鼓包上,符纸上那些暗红色的扭曲符文,此刻竟然隐隐透出一层微弱的、同样暗红色的光!像是烧红的烙铁印记!死死地压制着底下那疯狂扭动的邪物!

三姑奶的身体软了下来,喉咙里只剩下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嗬……嗬……”声,眼睛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郭大先生脸色蜡黄,浑浊的金色眼瞳里厉色一闪!他枯瘦的右手再次闪电般探入皮袋,这一次,抓出来的是那串用黑绳穿着的三枚暗绿铜钱!

他看也不看,手腕猛地一抖!

“咻!”

那串铜钱带着一道暗沉的绿影,如同长了眼睛的毒蛇,精准无比地绕上了三姑奶的脖子!三枚铜钱,一枚死死压在黄符三角包的正上方,另外两枚,如同冰冷的铁枷,一左一右,紧紧地卡在了她脖颈两侧跳动的动脉旁边!

“滋——!”

铜钱接触皮肤的瞬间,竟发出烙铁烫肉的轻响!一股淡淡的青烟冒起!

三姑奶身体猛地又是一抽,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像是被掐断的哀鸣,彻底不动了。只有脖子上那被铜钱和黄符死死镇压住的鼓包,还在皮肤底下,一下、一下,极其微弱地……搏动着。像一颗被强行按住的、不甘的……心脏。

郭大先生看都没看三姑奶,他那双冰冷刺骨、燃烧着暗金怒火的浑浊眼瞳,猛地转向旁边柴堆上小石头的尸体!枯瘦的手指指向那个小小的、盖着棉袄的隆起,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神谕般的威严,炸响在死寂的夜空下:

“烧!立刻!连皮带骨,烧成灰!一点渣滓……都不能留!”

他的目光,最后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猛地射向瘫软在地、浑身被冷汗浸透的我,每一个字都像冰坨子砸下来:

“你!去!把那树洞……给我堵死!用最脏的污血……混着黑狗牙的粉……和着灶膛底下三年以上的陈灰!给我……一寸一寸……填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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