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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风暴前夕】
初夏的科尔沁草原本该是牧草丰茂的时节,但连续三年的干旱让这片土地失去了往日的生机。霍林河支流——乌兰苏河的河道已露出斑驳的河床,仅剩中央一股细流蜿蜒。河东的“苍狼部落”与河西的“白鹿部落”世代以乌兰苏河为水源,如今却因水坝的归属问题剑拔弩张。
杜志远接到草原苏木(乡镇)长的求助电话时,正与团队在内蒙古草原深处调研生态保护项目。电话里,苏木长的声音带着焦虑:“杜队长,再不来调解,苍狼和白鹿就要动枪了!他们昨天在水坝上打了一架,白鹿部落的老族长被打伤了。”
越野车在颠簸的草原公路上疾驰,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枯黄草场,偶尔能看到牧民赶着瘦骨嶙峋的牛羊寻找水源。林薇调出卫星遥感图像:“队长,乌兰苏河的水位比去年同期下降了47%,苍狼部落在上游建了土坝截水,白鹿部落在下游根本没水用,矛盾激化是必然的。”
“草原上的事,不能光靠硬来。”杜志远望着远处地平线上扬起的尘土,那是牧民骑马奔驰的痕迹,“阿力,联系苍狼部落的首领巴图,就说我们想先去看看他们的草场;小张,对接白鹿部落的老族长之子,叫……恩克对吧?约在乌兰苏河坝上见面。”
傍晚时分,团队抵达苍狼部落的聚居点。首领巴图是个剽悍的中年汉子,脸上刻着风霜,见到杜志远时,语气带着戒备:“杜队长,不是我巴图不讲理,是白鹿部落欺人太甚!水是老天爷给的,谁有力气谁就该先用!”他指向部落后方的草场,那里的牧草已枯黄大半,几头母牛虚弱地卧在地上。
【第二幕:坝上对峙】
次日清晨,乌兰苏河坝上阴云密布。苍狼部落的牧民们骑着马,手持套马杆和砍刀,守在土坝上;河对岸,白鹿部落的牧民们也聚集起来,恩克扶着受伤的老族长,眼神里满是怒火。
“巴图!你把水全截住,我们的牛羊都要渴死了!”恩克扬声喊道。
巴图拍着胸脯怒吼:“去年你们趁我们不在,偷偷扒了我们的引水渠,这笔账还没算呢!”
杜志远策马来到坝中央,举起双手示意安静:“各位乡亲,我是杜志远。乌兰苏河是大家的母亲河,为了水伤了和气,值得吗?”
“怎么不值得?没水,牛羊死了,我们靠什么活?”苍狼部落的年轻牧民呼和举着马棒,情绪激动。
林薇趁机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上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大家看,这是乌兰苏河全流域的卫星图。上游的水源涵养区因为过度放牧,植被破坏严重,才导致下游水量减少。就算今天不抢水,明年、后年,水只会更少。”
她切换到另一张图表:“我统计了两部落近五年的牲畜数量,苍狼从2000头增加到3500头,白鹿从1800头增加到3200头。草场就这么大,牛羊越多,草长得越慢,水循环也被破坏了。”
巴图和恩克看着屏幕,脸色渐渐凝重。老族长咳嗽着说:“杜队长,道理我们都懂,但眼下没水,牛羊就要饿死,总不能看着部落散伙吧?”
【第三幕:破局之策】
杜志远跳下马来,走到土坝边,捧起一捧浑浊的河水:“我知道大家难。这样,我们先做三件事:第一,苍狼部落把土坝高度降低30公分,让下游先有水流过;第二,白鹿部落派人协助苍狼加固坝体,防止溃坝;第三,今天下午,两部落首领和长老跟我们去苏木开协调会。”
巴图犹豫了一下,恩克也看向老族长。老族长叹了口气:“就按杜队长说的办,先让水流动起来。”
协调会上,杜志远团队请来了草原研究所的专家。专家展示了一组数据:“乌兰苏河流域的承载力最多能养活4000头牲畜,现在两部落加起来快7000头了。要解决水源问题,必须从‘减畜、节水、护草’三方面入手。”
“减畜?”巴图猛地站起来,“那不是要我们饿死吗?”
“不是让大家盲目减畜,是优化畜群结构。”林薇拿出一份方案,“比如淘汰老弱病残,发展优质种畜,这样既能减少数量,又能提高收益。我们可以联系畜牧公司,按高于市场价收购优质羔羊。”
阿力补充道:“我们还可以帮大家打深水井,建立节水灌溉系统,在草场退化严重的区域种植耐旱牧草。另外,苏木可以牵头成立合作社,两部落一起搞生态旅游,让游客来看草原风光,比单纯放牧更赚钱。”
会议从下午开到深夜,窗外的草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巴图看着窗外,突然说:“我爷爷说过,草原是母亲,不能只知道索取。或许……我们真的该换个活法了。”
恩克也点点头:“老族长常说,河水之所以长流,是因为上下游都懂得退让。我们同意合作社的方案,但水坝的管理必须公平。”
【第四幕:草原新绿】
一个月后,杜志远团队再次来到科尔沁草原。乌兰苏河的水坝旁,苍狼和白鹿部落的牧民们正在合力修建新的节水灌溉设施。巴图和恩克蹲在地上,看着清澈的河水通过管道流入草场,脸上露出了笑容。
“杜队长,你看!”恩克指着远处,几台越野车载着游客在草原上行驶,“生态旅游搞起来了,第一批游客昨天刚到,给我们带来了不少收入。”
林薇指着监测设备:“地下水位已经回升了15公分,耐旱牧草的成活率超过80%。按照这个趋势,明年乌兰苏河就能恢复往日的水量。”
细雨中,杜志远望着两部落牧民们一起劳作的身影,想起初来草原时的剑拔弩张。草原的纷争,从来不是简单的“非黑即白”,而是生存与生态的平衡。
“队长,你看那边!”阿力指向天际。乌云散去,一道彩虹横跨草原,乌兰苏河在彩虹下静静流淌,仿佛母亲的乳汁,滋养着这片重生的土地。
远处,苍狼部落的马头琴声和白鹿部落的长调交织在一起,在湿润的空气中飘荡。杜志远知道,这场关于水源的纷争,最终化作了草原上一曲关于和解与希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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