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巴图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2章 老萨满的棋,辽东邪侠,全能巴图鲁,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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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风从未停歇,裹挟着流言蜚语,吹过契丹王庭的每一个角落。左谷蠡王顾远,这位数月前还以铁血手腕和赫赫战功震惊契丹的年轻枭雄,如今似乎彻底沉沦在了温柔乡中。他新婚燕尔,娇妻在怀,不久又将添丁,整日里除了处理那点“可怜”的部族迁移事务,便是与夫人阿茹娜形影不离,极尽宠溺之能事。金帐夜夜笙歌的传闻,更是成了营地里经久不衰的谈资。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顾远大人再厉害,也抵不过新夫人那般天仙似的人物!”

“可不是嘛!听说那阿茹娜夫人,又纯又欲,跟朵沾了露水的萨日朗似的,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啧啧,看看他如今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左大都尉的杀伐果断?整日里围着老婆转,连练功都懈怠了!”

“嘘!小声点!人家现在是左谷蠡王!不过……嘿嘿,这王爷当得,可真够‘安逸’的。”

“羽陵和古日连那点老弱病残迁去漠北苦寒之地,他倒真舍得让新夫人跟着去受罪?怕不是要留在王庭继续享福吧?”

这些议论,带着几分艳羡,几分酸涩,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轻视。在许多部族头人和贵族眼中,顾远已然从一头令人忌惮的孤狼,变成了一只被金丝雀驯服的、耽于享乐的雄狮。他过往的辉煌,似乎都被新婚的蜜糖和即将到来的子嗣冲淡了。

唯有古力森连,这位性情火爆、对古日连章恨之入骨的老任,在听闻阿茹娜怀孕的消息后,开怀畅饮了三大坛烈酒,拍着大腿,洪亮的笑声震得帐顶都在抖:“哈哈哈!好!好小子!顾远干得好!这才是我古日连部的好儿郎!后继有人了!” 他对顾远的“沉迷女色”非但没有不满,反而乐见其成。在他看来,男人有了家室,有了血脉延续,才真正有了根,有了担当。

更让他老怀大慰的是,从古日连部传来的消息。那些曾经死气沉沉、如同活在阴影里的族人,自从服用了可汗赐下的“安神固本”秘药后,精神面貌焕然一新!虽然依旧沉默寡言,但眼神中有了光,行动间有了生气。更令人欣喜的是,族内竟接连有好几个新生儿降生!稚嫩的啼哭声,如同破晓的曙光,驱散了笼罩古日连部多年的阴霾。负责迁移事务的长老也回报,顾远调度有方,安排细致,族人虽对漠北苦寒有所畏惧,但对未来却隐隐有了期待。

“好!好!顾远这小子,比他那个只会躲在暗处算计、把族人当工具的老不死阿爷强太多了!”古力森连灌下一大口酒,抹着浓密的胡须,眼中满是欣慰和满意。他对顾远的信任和支持,越发坚定。

与古力森连的欣慰截然相反,拜火教总教主张三金那张枯瘦刻板的脸上,阴云密布,几乎能滴下水来。

金顶圣殿深处,黑曜石地面冰冷,跳跃的圣火映照着他阴鸷的面容。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扶手,发出令人心焦的“笃笃”声。

顾远!这个他一手扶持起来、本应成为他掌控契丹重要棋子的年轻人,如今的表现让他极度失望,更充满了疑虑。

沉迷女色?或许有。但张三金绝不相信顾远会如此轻易地被美色消磨掉所有的野心和棱角。耶律洪对顾远那超乎寻常的厚赏和信任提升,更是让他如鲠在喉。那封“勿提耶律部阿保机”的警告纸条,如同石沉大海,顾远在汗帐中到底说了什么?耶律洪为何没有后续动作?

“废物!都是废物!”张三金低吼一声,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他派去监视顾远的教徒,回报的信息除了“与夫人恩爱”、“处理部族迁移”、“未见异常”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情报。顾远的金帐看似毫无防备,实则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他手下的赤磷卫警觉性高得惊人。

他看向下首垂手肃立的赫连铁,声音冰冷:“古力森连那边,最近对顾远是何态度?”

赫连铁连忙躬身:“回总教主,古力森连长老对顾远极为满意,尤其得知其夫人有孕后,更是赞不绝口。在长老面前提及顾远,他多是夸赞其重情重义,治族有方。”

张三金眼中寒光一闪。不能在古力森连面前多提顾远了,更不能表露不满。这个老匹夫对顾远的维护是发自内心的,且他手握重兵,在契丹部族中威望极高,不宜在明面上与其冲突。

“知道了,下去吧。”张三金挥挥手,赫连铁如蒙大赦,躬身退下。

大殿内重归寂静。张三金枯坐良久,身影在圣火下拉长,如同蛰伏的鬼魅。他需要盟友,一个同样对顾远充满疑虑、且有能力将他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人。

深夜,王庭边缘一处不起眼的废弃祭坛地下密室。空气浑浊,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

张三金枯瘦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他对面,端坐着一个身形健硕、面容刚毅、眼神却深藏锐利与野性的男人——耶律阿保机。

“张教主深夜相召,所为何事?”阿保机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情绪。

“为了我们共同的‘麻烦’。”张三金开门见山,声音嘶哑,“顾远。他在汗帐中,到底有没有出卖我们?”

阿保机端起面前的马奶酒,却没有喝,只是摩挲着粗糙的陶碗边缘,沉吟片刻:“不像。”

“哦?何以见得?”张三金追问。

“我那兄长,耶律洪,”阿保机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我太了解他了。他生性多疑,优柔寡断,更兼……小气。他若真从顾远口中拿到了关于你我‘勾结’李克用、意图引契丹军入瓮的实质证据,哪怕只有蛛丝马迹,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如此平静,更不可能对顾远如此慷慨厚赏!他只会立刻如惊弓之鸟,一面加紧防备你我,一面会想方设法榨干顾远最后一点价值,甚至可能为了‘灭口’或‘独占秘密’而对顾远下手。然而现在,一切如常。他对顾远的赏赐和信任,更像是一种……投资和期待。”

张三金眼中精光闪烁:“你是说……顾远并没有说出关键?他只是抛出了些模棱两可的线索,吊着耶律洪的胃口?”

“极有可能。”阿保机放下酒碗,目光锐利如刀,“顾远此人,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沉迷温柔乡。他精于算计,步步为营。他将羽陵老弱迁往漠北,看似远离是非,实则是以退为进,保存火种。他接受厚赏,示弱于人,都是在麻痹我们和耶律洪。他就像草原上的狐狸,在耐心地等待时机。”

“那他为何不听警告?”张三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那纸条……”

“或许他权衡利弊,觉得暂时依附耶律洪更有利?”阿保机分析道,“或许……他根本就是想左右逢源,待价而沽?别忘了,他体内流淌的古日连和羽陵血脉,注定了他不可能完全效忠任何人。他有他自己的野心和打算。”

密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油灯燃烧的噼啪声。

“此子……已成心腹大患。”张三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他知晓太多,又难以控制。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阿保机眼中杀机一闪而逝:“张教主的意思是?”

“敲打!必要时的……致命敲打!”张三金枯瘦的手指在桌面上划过,“他的软肋,太明显了。那个叫阿茹娜的女人,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阿保机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开:“利用他的软肋,迫使他为我们所用。让他假意放出对耶律洪不利的假消息,引我那兄长入彀。待大局抵定……”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语气冰冷,“此人鹰视狼顾,绝非池中之物。留着他,迟早反噬你我。事成之后,必须除掉!以绝后患!”

两人目光在空中碰撞,达成了冰冷的共识。顾远的“安逸”日子,即将到头了。

几乎在张三金与阿保机密谋的同时,顾远的金帐内,烛火通明。他刚刚用密语写完给金牧的信。

“金牧吾弟:

漠北风起,时机渐近。速带‘百兽’精锐,分十批,乔装为商队、牧民、流散猎户,务必隐匿行踪,潜行至漠北‘月亮湖’西岸两百里外之‘狼顾涧’集结。

一月之后,月圆之夜,涧口老松树下,兄当亲至,有‘惊喜’相候。此‘惊喜’,关乎吾族百年基业,绝不容失!

沿途务必谨慎!王庭耳目,无处不在!

兄顾远手书”

封好信,交由默罕用最隐秘的渠道送出。顾远走到帐边,掀开一丝缝隙,望向外面沉沉的夜色,眼神凝重。他能感觉到,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果然,次日午后,张三金的“邀请”便到了。不是召见,而是“请”顾远前往拜火教在王庭的一处僻静产业“品茗叙旧”。姿态看似客气,实则不容拒绝。

顾远心中冷笑,面上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和新婚的慵懒,随使者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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