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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弹幕,那些把“黄”和低俗划等号的留言像蛆虫般在视网膜上蠕动。直到遇见光芒教授,他的头像挂着明黄的光晕,签名写着:“当‘黄’只剩一种解读,人类的视觉就退化成了单细胞生物。”

“来虚拟色彩实验室,我们需要见证者。”他的邀请带着松脂燃烧的气息。点击链接的瞬间,我被卷入由数据流织成的光谱隧道,两侧飞掠而过的不是代码,而是从古至今所有关于“黄”的记忆碎片:河姆渡的黄陶、王羲之的《黄庭经》、敦煌壁画里迦叶尊者的袈裟。

“他们叫我光芒,因为曾在黄土高原研究矿物颜料。”穿着姜黄色粗布衬衫的男人转过身,他的眼镜片后流动着光谱,“你看这抹‘雌黄’——”指尖掠过虚拟展柜里的矿石,墙面立刻浮现出古人用雌黄涂改错字的场景,“‘信口雌黄’本是修正谬误的雅事,如今却成了污蔑的工具。”

屏幕突然弹出实时弹幕,某个Id“黄暴先锋”正在炫耀新写的低俗段子,每个句子都被系统标成刺目的屎黄色。光芒教授抬手按住虚拟键盘,那些文字瞬间分解成像素颗粒,在光谱中重新排列组合,最终变成陕北农民在黄土地上播种的画面,汗珠坠进土里溅起细碎的金光。

“颜色的意义不该被单一叙事绑架。”他调出一组数据,近十年“黄色”词条的搜索联想里,“低俗”占比从12%飙升至78%,“而在《中国传统色》里,‘黄’有28种细分——鹅黄、石黄、藤黄、缃色……每种都曾照亮过文明。”

我们沉默地看着虚拟空间里漂浮的色卡。当“土黄色”被关联到“落后”,“明黄色”被等同于“权贵”,那些真正的色彩正在数据洪流中窒息。光芒教授忽然指向角落的灰黄色块:“这是敦煌壁画近年氧化的颜色,文物修复师用十年才找到匹配的‘密陀僧黄’,而现在有人用它来形容‘老气’。”

电脑右下角突然弹出新窗口,是我上次用荧光笔灼烧花衬衫男人的监控录像。视频里焦痕处的白色布料正在慢慢变黄,像伤口结痂时的自然色泽。光芒教授放大画面:“你看,颜色有自我修复的本能,就像人心——”

他的话被突然涌入的数据流打断。 hundreds of个账号带着“扫黄先锋”的标签涌入实验室,他们用代码生成的黑色油漆泼向虚拟展柜,雌黄矿石在腐蚀中冒出青烟,敦煌飞天的裙裾褪成惨白。

“该让他们看看颜色的重量了。”光芒教授的眼镜片闪过冷光。他敲击键盘的手势像在弹奏某种古老乐器,那些黑色油漆突然逆流,在肇事者的虚拟形象上织出复杂的黄锦纹样——是马王堆出土的茱萸纹,是故宫琉璃瓦的垄沟走向,是《千里江山图》里峰峦的脉络。

“每个侮辱颜色的人,都要承接它千年的文明重量。”他的声音混着编钟与电脑风扇的嗡鸣,“当你用‘黄’字去污名化,就等于掐断了从新石器时代流到今天的光脉。”

我看见那些虚拟形象在纹样下扭曲呻吟,有人开始求饶:“这黄色...怎么这么烫?”光芒教授调出他们的搜索记录,每条涉及低俗的查询都被标成真正的“雌黄色”——那是一种带着橘调的亮黄,本应出现在孩童的风筝、新娘的盖头、庆典的灯笼上。

“颜色是无辜的,但人不是。”他关闭程序前,往我账号里传了份文件,“这是《黄色文明谱系图》,下次再有人玷污它,就让他们看看自己站在多少人的肩膀上骂娘。”

退出虚拟空间时,手机屏保自动换成了光芒教授送的电子色卡。指尖划过“藤黄色”的瞬间,竟闻到了童年金箔巧克力的可可香。窗外的银杏正落着今年第一片黄叶,我捡起它对着阳光,叶脉间流动的分明是液态的琥珀,是被误解多年却从未黯淡的,文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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