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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我压低声音,登山靴在冰爪的抓附下发出咯吱声。阿白突然动了动,漆黑的舌头懒洋洋地舔过鼻尖,琥珀色的竖瞳在阴影里亮起两簇幽光。它身下突然冒出团灰褐色的绒毛,小松鼠幼崽吱地叫了一声,颤抖着往猫肚皮底下钻去。
这只松鼠比我手掌还小,后爪上凝结的血痂混着松针,沾在阿白的肚皮毛上。阿白低头用黑舌头轻轻舔舐幼崽的伤口,喉间发出绵长的呼噜声,尾巴温柔地圈住小松鼠不停抽搐的身体。山风卷起雪粒拍打在防风镜上,我却感觉眼眶有些发烫——这只总是独来独往、连撒娇都带着傲气的猫,此刻竟像位慈爱的母亲。
\"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我咬了咬牙,解开羽绒服内层。阿白十分配合地叼起松鼠,轻巧地跳进我怀里。小松鼠在体温的包裹下渐渐平静,阿白则用鼻尖拱开我攥着能量棒的手,示意我喂食。当我把碾碎的坚果糊喂进松鼠幼崽嘴里时,阿白就蹲在旁边,黑鼻子不停嗅闻,确保小家伙顺利吞咽。
下山的路变得异常艰难。暴风雪在黄昏时分突然降临,能见度不足五米。我背着两个小家伙在临时搭建的岩洞里躲了整整一夜,阿白用身体圈住瑟瑟发抖的松鼠,黑舌头一下又一下舔着它冰凉的爪子。松鼠幼崽把脸埋进猫毛里,偶尔发出微弱的吱叫,而阿白总会立刻低头回应,喉咙里的呼噜声像是在哼唱摇篮曲。
回到市区的宠物医院时,阿白寸步不离地守在诊疗室门口。当医生说松鼠的腿伤需要静养时,它立刻跳上观察台,用尾巴盖住小松鼠打着石膏的后腿。护士想给阿白检查身体,它却警惕地弓起背,直到我握住它的黑爪子,才勉强让医生听了听心跳。
三个月后的清晨,阳台传来熟悉的窸窣声。阿白蹲在猫树顶端,黑鼻子微微抽动,注视着下方欢蹦乱跳的松鼠。小松鼠已经长出蓬松的大尾巴,此刻正抱着颗核桃,灵活地窜上猫树,看到此情此景我决定给那只松鼠起名新秀。它突然扑到阿白背上,用毛茸茸的脸颊蹭着猫的黑鼻子。阿白嫌弃地甩了甩头,却没有躲开,任由松鼠用门牙轻轻啃咬自己的耳朵。
如今每次整理登山包,阿白都会第一个跳进去,黑舌头舔着鼻尖,眼神里写满期待。新秀则抱着自己的小水壶,吱地一声钻进侧袋。当我再次踏上雪山时,背包里总会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与欢快的吱叫。曾经独属于攀登者的孤高,如今装满了毛茸茸的温暖,而那抹在风雪中守护生命的黑色身影,永远是我最坚实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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