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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热浪裹着蝉鸣扑进高铁车窗时,我怀里的猫包又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白光,再忍忍。\"我隔着透气孔轻轻摩挲,指尖触到一团蓬松柔软的白毛。这只通体雪白的布偶猫蜷成毛球,蓝宝石般的眼睛湿漉漉的,粉嫩嫩的爪子时不时扒拉着猫包的网格,发出委屈的呜咽声。我从包里掏出冻干零食,隔着布料晃动,小家伙立刻竖起耳朵,喉间发出急切的呼噜声。

北京南站的电子屏闪烁着密密麻麻的车次信息,出站口的人群像潮水般涌来。我拖着行李箱,猫包在胸前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白光突然兴奋地喵呜一声,原来是透过玻璃幕墙,望见了远处若隐若现的飞檐斗拱。正低头查看导航,肩膀突然被人重重一拍,我一个趔趄,差点连人带猫摔在地上。

\"哎哟呵!\"带着京腔的大嗓门在头顶炸响,\"外地来的吧?\"

抬头瞬间,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眼前的大爷头戴红绸瓜皮帽,身上那件明黄色的龙袍绣着金线祥云,偏偏前襟印着黑色的\"AUV\"三个大字,违和感爆棚。他手里攥着把折扇,扇骨上的包浆泛着温润的光,可扇面上\"老北京美食推荐\"六个字却写得歪歪扭扭,像是用毛笔随意涂画的。更绝的是,他腰间还挂着一串铜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活像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小伙子,\"大爷眯起眼睛,折扇\"唰\"地展开,挡住了午后刺眼的阳光,\"尝尝炒肝儿?天兴居的卤子浓稠得能挂碗,配上刚出锅的包子,倍儿香!\"白光突然发出不满的叫声,爪子在猫包上抓出沙沙声响,似乎也在抗议被打扰。我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家猫胆子小,怕吵。\"

\"嘿,那豆汁儿总成吧?\"大爷不依不饶,袍角扫过地上的矿泉水瓶,溅起几滴水花,\"焦圈配豆汁,赛过活神仙!喝上一口,保管您忘不了这味儿!\"他说得唾沫横飞,旁边卖糖葫芦的大妈皱着眉往旁边挪了挪推车,串儿上的山楂在阳光下红得发亮。

我正想着怎么婉拒,大爷突然双手叉腰,龙袍上的金线随着动作晃得人眼花:\"跟您说,别看我这身行头,退休金每月七千五!搁这儿,咱北京爷们儿就是讲究!\"这话引得来来往往的行人纷纷侧目,几个拿着自拍杆的游客举起手机,对着大爷猛拍。

白光像是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喵呜,猫包的拉链被它抓得哗啦作响。我手忙脚乱按住躁动的小家伙,慌乱中鬼使神差打开手机,输入\"AUV\"搜索。当\"前尿道瓣膜\"的医学词条跳出时,空气瞬间凝固。我盯着大爷龙袍上的字母,再看看他微微发福的肚子,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您...您这病得治啊!网上说早发现早...\"

\"治什么治?\"大爷的脸涨得通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哪只眼睛看见我有病?\"他猛地从背后抽出一把桃木剑,剑穗上串着的五帝钱叮当作响,在阳光下泛着古旧的铜色,\"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京爷的厉害!\"

白光\"嗖\"地从猫包窜出,雪白的身影如同一道闪电腾空而起,精准地扑向桃木剑上摇晃的铜钱。大爷被撞得踉跄后退,龙袍下摆扬起,露出里面印着京剧脸谱的大裤衩。周围的游客发出阵阵惊呼,有人举起手机录像,笑声、惊叫声混着猫的叫声,在站前广场上炸开。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紫色的身影闪过。穿着佐助服装的人手持摄像机挡在我们中间,黑色护额上的\"京\"字在阳光下反光。\"卡!\"他大声喊着,按下暂停键,胸前的写轮眼项链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李叔,这即兴发挥绝了!比剧本还精彩!\"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佐助\"摘下黑色假发,露出利落的板寸头。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背包掏出两罐冰镇酸梅汤,一罐递给气喘吁吁的大爷,一罐塞到我手里:\"不好意思啊,我们在拍《老北京奇遇记》短视频。李叔是我们的特约演员,平时就爱研究老北京文化。\"他蹲下身子,逗弄着正抱着铜钱不放的白光,\"您家猫倒是天生的戏搭子,这反应速度,绝了!\"

夕阳渐渐西沉,给永定门城楼镀上一层金边。胡同深处传来悠扬的鸽哨声,晚风卷着冰糖葫芦的甜香拂过脸颊。年轻人背起摄像机,冲我挥了挥手:\"记住了,\"他的声音混着街边店铺的吆喝声传来,\"在北京,甭管遇见穿龙袍的还是扮忍者的——\"话没说完,大爷突然挥舞着桃木剑,龙袍在风中猎猎作响:\"跑活儿去喽!\"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暮色里,只留下我和叼着铜钱的白光,站在\"欢迎来到北京\"的霓虹灯下发怔。

白光跳回猫包时,嘴里还死死咬着那枚铜钱。我摸着它柔顺的皮毛,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忽然觉得,这座古老又充满活力的城市,或许处处都藏着意想不到的奇遇。就像这只意外参演短视频的猫,还有穿着龙袍的京爷,以及那个扮成佐助的年轻人,都成了我北京之旅最特别的开场。

高铁检票口的电子屏闪烁着绿光,我拖着行李箱往站台走,怀里的猫包突然剧烈震动。白光伸出爪子扒拉我的袖口,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远处,喉咙里发出警惕的呜呜声。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去,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拨开人群狂奔而来——穿黄龙袍的大爷甩着桃木剑,\"佐助\"装扮的年轻人抱着摄像机,活像从年画里跌进现实的闹剧主角。

\"等等!小伙子!\"大爷的瓜皮帽歪到一边,龙袍下摆沾满灰渍,\"带着猫一块儿去魔都啊!\"他腰间的铜铃铛叮当作响,惊得周围乘客纷纷侧目。白光突然从猫包探出头,冲着大爷的桃木剑\"喵呜\"一叫,仿佛认出了这个老玩伴。年轻人摘下护额,额角沁着汗珠:\"实不相瞒,我们想拍个连续剧《大爷小伙闯魔都》!\"他举起摄像机晃了晃,屏幕里还留着上次闹剧的片段,\"李叔说你家猫有灵性,魔都的片场正好缺个'特邀演员'!\"

我还没反应过来,大爷已经把一张皱巴巴的剧本塞进我手里。泛黄的纸页上用钢笔写着:\"外滩捉妖记——白发猫妖大战小笼包精\",剧情荒诞得让人哭笑不得。但当我低头看到白光正用爪子轻轻拍着剧本上画的小笼包简笔画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三个小时后,我们站在魔都的霓虹灯下。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直插云霄,东方明珠塔的灯光在夜幕中流转,黄浦江上的游船划出粼粼波光。大爷不知从哪搞来件印着东方明珠图案的花衬衫,却固执地戴着瓜皮帽;年轻人换上了绣着\"魔都特派\"的马甲,摄像机挂在脖子上像枚勋章。白光蹲在我肩头,脖子系着红绸带,活脱脱一只准备登台的小明星。

\"action!\"随着年轻人的喊声,大爷挥舞桃木剑冲向路边的小吃摊,嘴里喊着:\"何方妖孽,竟敢把小笼包做得这般多汁!\"摊主阿姨被逗得直乐,配合地举起锅铲:\"老神仙饶命,这是阿拉上海的绝活!\"白光适时地从肩头跃下,围着蒸笼转圈,爪子虚张,仿佛真在与\"小笼包精\"搏斗。围观的游客越来越多,有人举着手机录像,有人笑得直不起腰。当大爷念出那句\"让阿拉用炸酱面的气势收服侬\"时,全场笑作一团。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几个穿着忍者服饰的身影从街角闪了出来——金色头发的鸣人挥舞着螺旋丸造型的荧光棒,宇智波斑身披黑色长袍,宇智波鼬的红云大衣在夜风里猎猎作响,迈特凯绿色的紧身衣格外扎眼,李洛克则摆出标准的起跑姿势。

\"佐助!你果然在这儿!\"鸣人扯开嗓子大喊,\"说好的一起吃魔都生煎包,你却在和哥哥打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扮成佐助的年轻人不知何时真的抽出了一把塑料武士刀,正和戴着鼬面具的路人对峙,刀光剑影间还夹杂着\"天照!\",\"千鸟!\"的喊声。

宇智波斑走到李洛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见了,我先去成都了和师傅,赶紧燃烧青春吧!对了,我先溜了!\"说完,他混入人群,黑色长袍消失在五彩斑斓的霓虹里。李洛克高举双手,声嘶力竭地喊道:\"青春永不落幕!魔都,我要在这里跳出最热血的体术!\"

夜色渐深,黄浦江边的风带着水汽拂过脸颊。大爷坐在台阶上,给白光喂着刚买的蟹黄汤包;年轻人举着摄像机,将这场荒诞的聚会一一记录;鸣人拉着路人合影,嘴里还念叨着要把魔都的美景做成卷轴带回木叶村。而我看着这魔幻的一幕,突然明白,所谓奇遇,就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遇见最不可思议的人和事。也许下一站的成都,还会有更精彩的故事,正等着我们去书写。

熊猫高铁穿行在云雾缭绕的秦岭山脉间,车窗外的翠竹与险峰飞速倒退,车厢内却陷入诡异的僵持。我抱着躁动不安的白光,猫爪死死揪住我的衣领,蓝宝石般的眼睛警惕地盯着前方。前排车厢传来金属碰撞的闷响,我踮脚望去,只见宇智波斑半阖着眼,手中古朴的团扇漫不经心地摇着,黑色长袍上的褶皱随着动作轻颤;而李洛克不知何时将高铁的行李架改造成了训练场,正以单手倒立的姿势做着俯卧撑,汗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滴落在印有熊猫图案的地毯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老东西!有本事别躲在车厢里!\"鸣人涨红着脸,金色的头发因激动微微竖起,双手飞速结印,掌心的螺旋丸越聚越大,蓝光几乎照亮了整个车厢。佐助眼疾手快,黑色的护额下,三勾玉写轮眼飞速转动,他一把拽住鸣人的后衣领,语气中带着无奈与警告:\"白痴!在封闭的高铁里使用忍术,我们都得完蛋!\"

大爷突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身上那件印着东方明珠的花衬衫皱巴巴的,衣角还卡在桃木剑鞘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刺啦\"的摩擦声。腰间的五帝钱串哗啦啦作响,他瞪圆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甭管你是哪路神仙妖怪,在咱老北京冲击波面前,都得乖乖认栽!\"说罢,他摆出一个自创的奇特姿势,剑尖直指宇智波斑,仿佛下一秒就要发动威力无穷的招式。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车厢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原本播放着川剧小调的广播发出刺耳的电流声,头顶的灯光忽明忽暗。一个圆滚滚的身影从过道尽头晃悠悠地走来,正是穿着熊猫玩偶服的佩恩。那件玩偶服满是褶皱和破洞,黑眼圈位置的布料被抓得稀烂,露出底下泛着诡异红光的轮回眼。\"小朋友,想不想和熊猫叔叔玩捉迷藏呀?\"他的声音像是机械合成后又强行掺入了几分四川方言的腔调,毛茸茸的爪子里还捏着半块已经碎成渣的竹叶青饼干。

白光再也按捺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猫叫,利爪\"刺啦\"一声划开猫包的网格,纵身一跃跳到座椅靠背上,弓着背,浑身毛发炸起,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整个车厢瞬间陷入混乱——迪达拉怪笑着跳起,双手翻飞间,黏土蜘蛛从他袖中窜出,在车厢顶棚炸开朵朵绚烂却危险的粉色烟花;蝎十指微动,操控着傀儡从行李架上一跃而下,金属关节摩擦发出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干柿鬼鲛则拔出那把巨大的鲛肌大刀,刀刃上诡异的纹路仿佛在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光线,映出他鲨鱼般的尖锐牙齿。

宇智波斑只是轻轻用折扇点了点车厢玻璃,漫不经心地开口:\"一群聒噪的蝼蚁。\"而李洛克却像是被点燃了斗志,大喝一声:\"燃烧吧!青春的体术!\"整个人凌空跃起,绿色紧身衣在空气中猎猎作响,目标直指正在空中投掷黏土的迪达拉。

就在大爷挥舞桃木剑、鸣人奋力挣脱佐助束缚准备甩出螺旋丸的刹那,车窗外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漆黑的缝隙。低沉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通体猩红的列车缓缓驶出,车身上印着巨大的宇智波家族族徽,猩红色的图案在阳光下泛着血一般的光泽。无数写轮眼在车窗后闪烁,冷冽的目光透过玻璃,直直地射向前排车厢里的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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