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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名新兵列队站定,其中竟有五十名女子,她们穿着改良的鱼鳞甲,袖中藏着我设计的“袖里箭”,靴底嵌着父亲当年传的铁箭头。
我握着完颜烈的狼头旗杆,旗杆顶端已被我改铸成鼓槌形状,轻轻一挥,便有金石之音。
“从今日起,你们不再是普通士卒。”
我扫过队列中那个曾嘲笑我的千夫长,他此刻低着头,额角还留着昨夜火攻时的烫伤,“你们是‘火雁营’,专破金军水阵;而你们——”我指向五十名女兵,“是‘狼首卫’,专取敌将首级。”
青鸾突然出列,手中捧着个木盒:“夫人,这是从完颜烈船上搜出的密信。”
我打开一看,瞳孔骤缩——竟是苗傅与金人勾结的证据,信尾盖着的朱砂印,正是前世他用来骗我入城的“忠勇军”印。
韩世忠凑过来,眉间煞气更盛:“原来这贼子早有反心!红玉,我们——”
“按兵不动。”
我突然轻笑,将密信收入袖中,“苗傅要的是兵权,而我们要的,是让他自投罗网。”
转头看向演武场角落,那里站着个戴斗笠的书生,正是前世宗泽麾下的文书,此刻却被我提前招致麾下,“张先生,烦请你模仿苗傅笔迹,写一封‘求援信’,就说金兵已破京口,要他速速带禁兵来援。”
韩世忠猛然醒悟,银枪在地上划出火星:“妙!他若敢来,正好中我们的‘瓮中捉鳖’!”
我却盯着他腰间帅印,突然伸手摘下:“这次,该让我这个‘营妓’,去会会那位高高在上的枢密使了。”
三日后,临安禁城。
我穿着从完颜烈船上搜来的金军副将铠甲,脸上涂着胡粉,腰间鼓槌藏在披风里,竟无人识破。
苗傅的议事厅里,他正对着地图发愁,腰间玉佩穗子还是素色——却不知这素色,即将染上他自己的血。
“报!京口急报!”
我捏着嗓子闯入,将伪造的求援信拍在案上,“金军已破大营,韩世忠重伤,唯有梁氏女帅死守角抵台!”
苗傅的眼睛亮起,他显然记得前世那个被他用儿子要挟的营妓,却不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带着三十名狼首卫的死神。
他伸手接过信的瞬间,我袖中箭已抵住他咽喉。
狼首卫同时破窗而入,袖里箭封死所有退路。
苗傅的亲卫刚要拔刀,便看见我扯下胡粉,露出耳后“梁”字刺青:“枢密使可还记得,十年前在临安大牢,是谁的头颅落地?”
他的瞳孔骤缩,终于认出我是谁。
我猛地抽出鼓槌,砸在他案头的铜钟上,钟声混着狼首卫的呼喝,惊得禁城飞鸟四散。
当韩世忠的银枪从玄武门杀来时,我正踩着苗傅的官靴,将他的兵符系在腰间——这次,不再是用儿子的性命换,而是用我亲手磨的匕首,抵住他的后心。
“红玉!”韩世忠冲进来,看见我手中的兵符,突然笑出泪来。
他身后,七岁的韩亮正牵着青鸾的手,脖子上的银锁刻着新的字——“战”与“安”,是我用完颜烈的佩刀亲自所刻。
孩子看见我,张开双臂:“娘的鼓,比爹爹的枪还响!”
我抱起儿子,感受他小小的身子贴着我胸前的锁子甲,突然觉得前世楚州滩涂的血,今生黄天荡的火,都值得了。
苗傅被拖出去时,还在大喊“贱籍女子”,我却摸着韩亮的发顶,对他说:“记住,这天下的刀柄,从来不分男女——只要你敢握,便是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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