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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寿王。他翻身下马时,腰间空荡荡的——双鱼玉佩在我袖中发烫。

“我来看你抄的经。”他笑着伸手,掌心躺着片完整的银杏叶,“观主说,你总捡落叶夹在经卷里。”

我们坐在银杏树下,他替我研墨,我却在宣纸上画了只双鱼。

他望着墨迹,忽然轻声道:“那日在飞霜殿,陛下问我,若有一日要在皇权与挚爱间选,我会如何选。”

我笔尖一顿,墨汁滴在双鱼眼睛上,像滴泪。

“我说,”他握住我握笔的手,“皇权是水中月,挚爱才是掌心珠。”

他低头吻我指尖,“可陛下笑了,说月碎了还能重圆,珠碎了便再难寻。”

原来,三郎早已在试探寿王。

我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忽然明白,上一世的悲剧,从来不是偶然。

当皇权盯上掌心珠,唯一的结局便是珠碎月残。

“寿王,”我将金凤钗别在他发间,“待我出观之日,你可敢与我私奔?去蜀州,去岭南,哪怕是天涯海角……”

他突然愣住,眼中闪过挣扎。

远处传来观钟声响,是晚课的时间。

“我该走了。”

他起身,拍去衣上落叶,“明日,我会带荔枝膏来。”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金凤钗的珠串在风中轻响。

上一世,我总以为他会像三郎般果断,却忘了他只是个被皇权圈养的皇子,连反抗的羽翼都尚未丰满。

是夜,我梦见寿王在洛阳老宅的梨树下等我,树上却开满了银杏叶。

他转身时,腰间玉佩碎成十二片,每片都映着三郎的脸。

惊醒时,发现金凤钗的珠链不知何时断开,明珠滚落在银杏树根下,像极了马嵬坡的月光。

次日,寿王没有来。

第三日,也没有。

直到第七日,观主送来一封无字信,展开时,一片荔枝壳从纸间飘落——是岭南的荔枝,却是枯干的壳。

我忽然想起,上一世在太真观,寿王最后一次见我,便是送了荔枝膏,然后带着满身疏离转身。

原来命运的红线,早已在我们指尖打了死结,我越是想挣脱,便勒得越紧。

银杏开始抽新芽时,观外来了顶明黄步辇。

三郎独自走进观中,望着我抄经的银杏树,忽然道:“太真可知道,朕为何选这里?”

他指尖划过树皮,“当年朕为临淄王时,曾在这树下遇见一位女冠,她说朕有天子之相。”

我垂眸盯着经卷上的“道”字,墨色已淡:“陛下是想说,这太真观,是陛下的天命所归?”

他忽然笑了,笑声惊飞了枝头寒鸦:“太真聪慧,难怪寿王将你视若珍宝。”

他凑近,龙涎香盖过了沉水香,“可珍宝若被尘埃蒙了光,朕便想替他擦一擦。”

我猛地后退,袖中双鱼玉佩硌得掌心生疼。

原来,他从来不是为窦太后祈福,而是为了这颗被寿王珍藏的明珠。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寿王闯进来时,衣摆还沾着晨露:“陛下,母妃唤您回宫。”

三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寿王冲到我面前,抓住我发抖的手:“别怕,我在。”

我望着他苍白的脸,突然明白,这一世,我们终究还是困在了皇权的蛛网里,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丝线缠得更紧。

银杏新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极了上一世太真观的钟声。

这一次,我不再是等待被拯救的明珠,而是要做握剪的人——哪怕剪断红线时,会割伤自己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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