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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水,她跳下去救我。

那时她的眼睛里有光,像太湖的水,清澈见底。

她抓着我的手,指尖冰凉,说:“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李华。”

她笑了,说:“像花一样的名字。”

那时她的罗裙是干的,上面绣着细密的桃花,香得像春天。

现在,她眼里的光碎了,全是惊恐。

“李华,”王强的声音带着笑,像猫捉老鼠前的戏耍,“只要你自废武功,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我就放了她。”

自废武功?

我握剑的手紧了紧,剑柄上的血槽里还积着死士的血,那血已经半干,黏得我手指发僵。

婉娘却突然挣扎起来,朝我喊:“华郎,别管我!走!”

她的声音嘶哑,藏着王强灌她喝下的哑药余毒。

三天前,她在王强书房偷听到密函藏在剑柄血槽里,匕首刚划破手指,就被侍卫擒住。

王强用烧红的烙铁按在她肩胛骨上,烙痕透过罗裙渗出血迹:“带他来乱葬岗,否则你祖母的坟头连块碑都没有。”

而现在,我右肩的血正滴在她裙上,那血温像极了祖母临终前握着她的手。

我突然想起她曾掀开衣领给我看的伤疤,那疤痕扭曲如蛇,盘踞在肩胛骨上。

“他说这是‘记号’,”她当时声音发颤,指尖划过疤痕,“说祖母的坟头若想有碑,我就得一辈子带着它。”

华郎。

多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自从李家被灭门,我成了孤魂野鬼,左手剑成了我的名字,也成了我的枷锁。

可她还叫我华郎,像三年前在太湖边,她靠在我怀里,看夕阳时轻声唤我的名字。

那时我以为,那是真的。

王强的软剑又攻来,更快,带着破风之声,比刚才那招更狠。

我挥剑格挡,却故意慢了半分。

软剑“噗”地刺入我的右肩,剧痛像毒蛇一样顺着手臂蔓延,疼得我眼前发黑。

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左手剑反手一撩,剑刃带着我的血,带着我三年的恨,直取王强咽喉。

他没想到我会不要命,慌忙后退,软剑从我肩肉里抽出,带出一串血珠,溅在我们之间的泥地上,像撒了一把红豆。

我趁机冲过去,两个架着婉娘的壮汉拔刀想拦,我的左手剑比他们的刀更快。

剑光一闪,两声闷哼,两人倒地,刀柄还在手里,眼睛却已经瞪圆了。

我揽住婉娘的腰,她的身子在发抖,像秋风中的落叶。

“别怕,”我低声说,血从右肩滴下来,滴在她的白裙上,晕开一朵妖异的红花,“我带你走。”

那红花像极了太湖边的桃花,只是颜色更深,更艳。

她后背的疤痕隔着布料硌着我的伤口,我们都在流血,只是她的血,比我的更早染上阴谋。

她看着我,眼泪掉下来,砸在我的手背上,冰凉:“华郎,你的伤……”

“死不了。”我打断她,握紧剑,剑身在火把光里闪着血光,“王强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从他杀我父亲开始,从他灭我李家满门开始,从他把你变成眼线开始。”

我知道她是眼线。

王强刚才那句话,还有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都告诉我了。

三年前太湖相遇,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场阴谋。

但我不在乎,因为当她喊出“华郎”的那一刻,所有阴谋都成了过去。

就像这柄左手剑,哪怕沾了再多血,握在我手里,就成了我的命。

王强在身后怒吼:“李华,你逃不掉的!天涯海角,我都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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