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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暴雨的余威仍在低吼,细密的雨丝敲打着玻璃,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在黑暗中持续地、不安地抓挠。卧室里,壁灯昏黄的光线仿佛被这潮湿阴冷的氛围吸走了温度,只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沈微蜷缩在宽大床铺的最边缘,厚重的蚕丝被紧紧裹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下方那个清晰的、带着暗红印记的牙印——昨夜陆凛失控时烙下的痕迹。那滚烫的呼吸,沙哑破碎的恳求,还有最后那狠狠咬下时眼底翻涌的、她看不懂的浓烈情绪……此刻都化作了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心口。

更冷的,是那条短信,那七个淬了毒的字,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神经末梢:【你丈夫是连环杀手。】

还有……地下室。那个沉重的、深色的裹尸袋。白布下那张灰败的、属于十年前血海深仇的恶魔的脸!

陆凛那句低沉的话语,如同鬼魅的低语,一遍遍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杀人犯的体温,配拥抱你吗?”

配吗?

沈微猛地闭上眼睛,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恐惧像藤蔓,从脚底缠绕上来,勒紧心脏,几乎让她窒息。她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无处不在的冰冷和窥伺感。

床头柜上,电视屏幕幽幽亮着,音量被调到极低。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遥远而疏离,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本台最新消息……” 女主播的声音似乎卡顿了一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经警方确认,于今晨在城南‘翠湖庄园’别墅区发现的男性死者,身份已核实为本地知名企业家,钱振业先生……”

钱振业?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沈微混沌的思绪被这名字牵扯了一下,费力地在记忆的碎片里搜寻。

“……钱先生不幸遇害,其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昨夜凌晨一点至三点之间……” 女主播的声音继续着,字字清晰,却又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警方在现场勘查后确认,此案作案手法,与前五起发生在富豪阶层的连环遇害案,高度一致。”

高度一致!

这四个字如同冰锥,狠狠刺穿了沈微的耳膜,直抵大脑深处。她的呼吸骤然屏住,猛地睁开了眼睛,死死盯住电视屏幕。

屏幕上适时地切入了案发现场的画面——被警戒线封锁的豪华别墅门口,警灯闪烁,穿着制服的警员身影忙碌。画面一角,一个打了马赛克的局部特写一闪而过,但足以让沈微看清——那是一小片散落在昂贵地毯上的、颜色深沉诡异的干枯花瓣。

“……现场均遗留有罕见的黑色曼陀罗干花,这是该连环杀手标志性的作案特征……” 女主播的声音带着一种公式化的沉重,“……警方再次呼吁广大市民,尤其是近期有异常接触或收到不明信息的市民,请积极提供线索……悬赏金额已提升至……”

黑色曼陀罗!

沈微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屏幕冷白的光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也清晰地映照出床头柜上那支陆凛常用的钢笔——纯黑色的金属笔身,线条冷硬,在灯光下折射出幽暗的光泽,像一条蛰伏的毒蛇。

剧毒,不可预知的死亡……黑色曼陀罗。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冷又闷,几乎停止了跳动。那条短信!地下室!陆凛!还有这……第六起凶案!所有破碎的、恐怖的线索瞬间被这条新闻强行串联起来,在她脑海中疯狂冲撞!

陆凛……真的是他?昨晚……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凌晨一点到三点……

时间点!高度吻合!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头顶,瞬间席卷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嗡……”

放在枕边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惨白的光,在昏暗中格外刺眼。

沈微像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几乎是从床上弹坐起来。她死死盯着那亮起的屏幕,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是……又是匿名短信?那个躲在暗处的窥视者?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小小的金属机身。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她存过的名字——张妈。

张妈是陆宅的老佣人,看着她长大,也是这栋冰冷别墅里为数不多能让她感到一丝暖意的人。她主要负责别墅外围的花草和白天的一些清洁,晚上并不住在主宅。

这个时间……张妈怎么会打电话来?

沈微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感,划开了接听键,声音干涩嘶哑:“喂,张妈?”

“少……少夫人!” 电话那头传来张妈明显带着哭腔和极度恐惧的声音,背景里似乎还有警笛的呼啸声,隔着听筒都听得清清楚楚,“您……您快打开电视!看新闻!出……出大事了!钱……钱先生!就是那个经常来家里和先生谈生意的钱先生……他……他死了!被人杀了!就在他家里!”

张妈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断断续续,语无伦次:“电视上说……说是什么连环杀手干的……现场还有……还有那吓死人的黑花!少夫人……太可怕了!警察都来了好多……我……我就在翠湖庄园外面打扫落叶,亲眼看见他们抬着……抬着担架出来……上面盖着白布……”

沈微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张妈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钱振业……经常来家里和陆凛谈生意的钱振业……被连环杀手杀了!就在昨夜陆凛离开的时间段!

“张妈,” 沈微的声音异常冷静,冷静得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你慢慢说,别怕。警察在现场吗?他们怎么说?”

“在!在!好多警察!” 张妈的声音抖得厉害,“我听见旁边的人议论……说死得好惨……跟前面几个一样……那黑花就放在……放在……” 她似乎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少夫人……这世道怎么了……太吓人了……您和先生在家一定要关好门窗啊……”

“我知道了,张妈。” 沈微闭上眼,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你别在那里待着了,赶紧回家去。注意安全。”

“好……好……少夫人您也千万小心……” 张妈抽噎着挂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忙音。沈微缓缓放下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惨白如纸的脸。新闻的报道,张妈亲眼所见的信息,还有地下室那具属于十年前凶手的尸体……所有的碎片,都在疯狂地指向一个她不敢想、却又无法逃避的答案。

陆凛!

就在这时,走廊外传来了沉稳而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皮鞋踩在昂贵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晰规律的声响,在死寂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突兀。

嗒、嗒、嗒……

每一步,都像踩在沈微绷紧到极限的心弦上。

他回来了!

沈微猛地从床上坐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关掉了电视,屏幕瞬间陷入黑暗。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睡衣和头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些。至少,不能是刚刚目睹了惊天秘密、又被连环凶杀案新闻吓破胆的样子。

门被轻轻推开。

陆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脱掉了被雨水打湿的黑色大衣,只穿着里面挺括的深灰色衬衫和同色系西裤。衬衫的袖口随意地挽到了手肘处,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深邃的眼窝下带着淡淡的阴影,但整个人的气场依旧强大而内敛,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沉稳。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沈微身上,带着惯有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还没睡?” 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雨夜的微哑,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反手关上门,走了进来。

“嗯,” 沈微垂下眼睫,避开他过于锐利的目光,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雨声太大,有点吵,睡不着。” 她蜷起腿,往床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陆凛走近床边,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混合着淡淡烟草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光线昏暗,大部分空间都沉浸在阴影里。陆凛的身影在沈微身前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其中。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沈微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她能感觉到他目光的实质感,像冰冷的探针,在她脸上逡巡,试图寻找任何一丝破绽。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

“看新闻了?” 陆凛忽然问,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波澜。

沈微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了?他看见她刚才在看电视?还是……他只是在试探?

“什么新闻?” 她故作茫然,微微蹙起眉头,“我刚和张妈通完电话,她说外面好像出了大事,很害怕,让我看新闻,我还没来得及……” 她巧妙地借用了张妈的电话作为理由,半真半假。

陆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中如同不见底的寒潭,沈微几乎要溺毙在那片深沉的墨色里,无法分辨其中蕴含的情绪。是审视?是了然?还是……别的什么?

“钱振业死了。” 陆凛的声音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就在翠湖庄园,他的别墅里。”

沈微的呼吸一滞,放在被子下的手瞬间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钱先生?” 她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是……那位做进出口贸易的钱总?他……怎么会?” 她的声音里适时地流露出惊讶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惋惜。

“嗯。” 陆凛淡淡地应了一声,视线终于从她脸上移开,似乎接受了她的“不知情”。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动作间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警方初步判断是连环杀手所为。手法和之前几起一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一颗纽扣,露出线条凌厉的喉结。然后,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抚摸一下沈微的头发。

就在他的手伸到一半时,沈微的目光,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牵引,猛地定在了他挽起的衬衫袖口下方——靠近手腕内侧的位置!

那里,有一小块极其细微的、已经干涸凝固的暗红色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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