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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巨大的落地窗,像无数只苍白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沈微猛地从床上坐起,冷汗浸透了丝质睡衣的后背,紧贴着肌肤,带来一阵粘腻的寒意。梦里那场永不熄灭的大火又一次席卷了她,灼热的气浪舔舐着皮肤,浓烟呛得她无法呼吸,父母绝望的呼喊和妹妹沈月凄厉的哭叫在爆炸的轰鸣中戛然而止……

她大口喘着气,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枕边。空的。指尖触到的是冰凉的缎面枕套。

陆凛不在。

这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破了她混乱的梦境残留,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深入骨髓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恐惧。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无声地走向窗边。

窗外是陆家庞大而奢华的庭院,在雨夜中只剩下模糊的轮廓,被雨水冲刷得一片迷蒙。远处的景观灯散发着惨白的光晕,勉强勾勒出树木摇曳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整座庄园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而这座位于顶层的卧室,就是它心脏深处最华丽的囚笼。

她成了这头巨兽的主人……或者说,祭品?沈微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紧了冰冷的窗框,指甲微微泛白。

距离那次惊心动魄的视频通话,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三天,七十二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屏幕上那张年轻、美丽,却写满惊惶和陌生的脸,如同烙印般灼烧着她的视网膜。那是沈月,她失散十年、以为早已不在人间的妹妹!狂喜的巨浪还没来得及将她完全淹没,就被那双眼睛里深不见底的恐惧瞬间冻结。

女孩的目光闪烁着,像受惊的小鹿,飞快地扫视着周围,似乎在确认有没有被监视。然后,她的嘴唇动了。没有声音,只有清晰到令人心胆俱裂的口型:

“别信他!”

“快逃!”

画面骤然切断,只留下一片刺眼的漆黑和冰冷的忙音。那无声的警告,如同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沈微的心脏,瞬间摧毁了之前所有在陆凛病床前建立起的、摇摇欲坠的信任桥梁。

陆凛……他到底对月月做了什么?他把她藏起来,控制她,用她来威胁自己?还是……更可怕的猜测,沈微甚至不敢深想。视频里月月那惊恐的眼神,比任何控诉都更有力。

她慢慢转过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水晶花瓶里插着一束新鲜的深红蔷薇,花瓣层层叠叠,饱满欲滴,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近乎凝固的、粘稠的暗红色泽。那是陆凛昨晚带回来的,他俯身亲吻她额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路过花店,看到这颜色,像你。”

像她?像她什么?像她注定要流尽的鲜血吗?

沈微的指尖掠过一片丝绒般的花瓣,触感冰凉。这极致的、带着血腥暗示的美丽,此刻只让她感到一阵阵反胃。陆凛的温柔,究竟是蜜糖,还是包裹着砒霜的糖衣?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梳妆台。巨大的镜面映出一张苍白、眼窝深陷的脸,曾经顾盼生辉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惊疑。她拉开最底层那个带锁的小抽屉——这是她唯一的“安全区”,陆凛似乎默许了它的存在。

指尖在微凉的绒布上摸索,终于触碰到那坚硬、冰冷的金属物。她将它拿了出来。

一枚小小的、样式简单的发卡。银质的卡托已经有些黯淡,镶嵌着一颗小小的、切割粗糙的水晶。这廉价的小东西,却是她少女时代为数不多的珍爱之物。也是……十年前那个雨夜,她仓皇奔逃时遗落在血泊里的东西。

更讽刺的是,它出现在了两个地方。

第一个,是当年那个被逮捕的、残忍杀害她全家的凶手口袋里!警方的证物照片清晰地记录了这一点。

第二个地方,是陆凛书房那个隐秘暗格的深处!它就静静地躺在一堆冰冷的文件旁,像一个无声的、嘲弄的注脚。

两枚一模一样的发卡。

这诡异的巧合,是命运的捉弄,还是精心设计的阴谋?指向陆凛就是幕后真凶的铁证?亦或是……如陆凛后来病中所言,是那个“曼陀罗”组织故意放置栽赃,混淆视听?

信任的天平在沈微心中疯狂摇摆,一端是陆凛病床上流露的脆弱、他讲述的少年黑暗往事、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另一端,是沈月无声的警告、这枚无法解释的发卡、地下室可疑的痕迹、植物园里的袖扣……还有陆凛无处不在、令人窒息的掌控。

沈月惊恐的眼神最终压垮了一切。那是她的妹妹,她在这世上仅存的骨血。月月的恐惧不会作假。她让沈微快逃!逃离谁?答案呼之欲出。

“陆凛……”沈微对着镜中那个憔悴的女人无声地翕动嘴唇,眼神一点点沉淀下来,最后只剩下冰冷的、破釜沉舟的决绝。镜中的女人也在看着她,眼中燃起一簇幽暗的火苗。

不能再犹豫,不能再被动地等待所谓的“真相”施舍般降临。她必须行动,必须拿到足以钉死陆凛、足以保护自己和月月的证据!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也必须跳下去,为自己,也为妹妹搏一条生路。

***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光洁如镜的餐厅长桌上洒下大块明亮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现磨咖啡的醇香和新鲜烤面包的麦香。

沈微坐在长桌一端,面前精致的骨瓷碟子里,是厨师精心烹饪的溏心煎蛋和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她拿起刀叉,动作看起来无可挑剔,优雅而从容。只有她自己知道,握着叉子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口腔里干涩得如同嚼蜡,每一口食物咽下去都像吞下粗糙的沙砾。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迎向坐在长桌另一端,正慢条斯理翻阅着金融报纸的男人。

陆凛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清晨的阳光勾勒出他冷峻深邃的侧脸轮廓。他似乎心情不错,眉宇间带着一丝处理完棘手事务后的松弛。察觉到沈微的目光,他抬眼看了过来。

那目光深邃依旧,带着一种惯常的、极具穿透力的审视,仿佛能轻易看穿她心底所有的惊涛骇浪。

沈微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她下意识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瞬间翻涌的慌乱。再抬眼时,她已经换上了一副带着恰到好处疏离和疲惫的神情。

“昨晚……又没睡好?”陆凛放下报纸,低沉的声音打破了餐厅里有些凝滞的空气。他拿起手边的咖啡杯,深邃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沈微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沈微握着叉子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她放下刀叉,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早已微凉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虚假的镇定。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是失眠后的自然反应,“做了个噩梦,老样子。”

她没有说是什么梦,陆凛也没有追问。关于那场大火,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区。

“待会儿让陈医生过来一趟,开点安神的药。”陆凛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关心,或者说,掌控,“或者,下午我陪你出去走走?天气不错。”

出去走走?沈微心中冷笑。在他的严密监控下,所谓的“走走”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被监视。她几乎能想象到车窗外那些看似普通、实则目光锐利的“保镖”。

“不用了,”沈微放下咖啡杯,拿起餐巾轻轻按了按嘴角,动作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属于“陆太太”的矜持,“下午约了画廊的经理,有几幅新到的画需要看看。”她顿了顿,补充道,“就在市中心的‘艺境’,很近。”

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能暂时脱离陆凛视线的借口。艺术画廊,是她为数不多被允许独自前往的场所之一,也相对容易制造“独自行动”的机会。

陆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锐利的审视感几乎让沈微后背渗出冷汗。就在她快要维持不住脸上那层薄薄的平静时,陆凛微微颔首。

“也好。让老张送你去,注意安全。”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动作优雅利落,“我上午有个重要的视频会议,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

“好。”沈微轻轻应道,垂下的眼睫掩盖住眸底一闪而过的、计划得逞的微光。

陆凛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走到沈微身边,并未像往常那样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或脸颊,只是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轻轻抚过。那触感温热,却让沈微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拒。

“脸色还是不好,”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叹息般的温柔,“画廊看完画就早点回来休息。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准备。”

“都行。”沈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

陆凛的手指在她脸颊停留了几秒,才收了回去。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餐厅,沉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消失在通往书房的走廊尽头。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沈微才像虚脱一般,整个人松懈下来,靠在冰凉的椅背上,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小片。她端起那杯彻底冷掉的咖啡,一口气灌了下去。冰冷的苦涩液体滑入胃中,非但没有带来清醒,反而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

她看着陆凛坐过的位置,空荡荡的椅子仿佛还残留着他强大的气场。刚才那短暂的接触,他那看似温柔的抚摸,都像带着倒刺的藤蔓,缠绕着她的神经。这个男人,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无处不在,温柔时令人沉溺,冷酷时令人胆寒。而她现在,必须在这张网上,小心翼翼地找到一个足以致命的破口。

***

上午的时间在一种近乎窒息的缓慢中流淌。沈微强迫自己待在画室里,面对着一幅未完成的风景画,画笔在调色盘上无意识地搅动着,混合出一片混沌的灰暗色调,如同她此刻的心境。她耳朵却竖得笔直,捕捉着别墅里的一切声响——佣人打扫的细微动静、庭院里隐约传来的引擎声(陆凛专属座驾离开的声音)、以及最重要的,二楼书房方向传来的任何异动。

确认陆凛确实离开,并且短时间内不会返回后,沈微的心跳骤然加速。她放下画笔,用沾满油彩的手随意在围裙上擦了擦,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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