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的小刘同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6章 DNA锁链:指向深渊的血脉,小姐姐玩骑马游戏,财神爷的小刘同学,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冰冷的无影灯下,法医实验室的空气凝固得如同琥珀。沈微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她站在巨大的电子显示屏前,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留下深红的月牙痕。屏幕上,是两份并排的dNA图谱,复杂的彩色条带像两列沉默的密码士兵。

左边那份标记着“陆凛”,右边那份,刺目地标注着“陆振山”。

“匹配结果,排除。” 负责此案的中年警官声音平板,却像重锤砸在沈微心上,“样本A,即从当年案发现场关键物证——凶手遗留外套内侧一处陈旧布料上提取的微量生物检材(指甲盖大小的深褐色污渍,附着在纤维深处),其Y染色体StR分型结果,与嫌疑人陆凛先生的已知分型进行比对,结果:完全排除。”

沈微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完全排除?不是他?那冰冷的裹尸袋,那午夜的地下室……难道全是错觉?她猛地吸了口气,肺叶却像被砂纸磨过,带着血腥味的疼。

“但是,”警官的声音陡然加重,鼠标箭头点在右边那份图谱上,一条条彩色条带在屏幕上被高亮、放大,“样本A的线粒体dNA高变区序列(hVR I 和 hVR II),经深度测序分析,与陆振山先生提交的比对样本(口腔拭子)所获得的线粒体dNA序列,**高度一致**。这种遗传标记遵循严格的母系遗传规律,具有极高的个体识别价值。”

线粒体dNA……母系遗传……高度一致……

每一个词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进沈微混乱的脑海。她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两份仿佛被无形纽带强行扭结在一起的图谱,视线扫过旁边清晰列出的科学报告结论:

【结论1】:根据Y-StR分型结果,排除陆凛(样本b)为案发现场遗留物证(样本A)的男性生物检材来源者。

【结论2】:样本A与陆振山(样本c)的线粒体dNA高变区序列(hVR I t-c-t \/ hVR II 73G-263G-315.1c)完全匹配,表明二者在母系血缘上存在极近的亲缘关系(如姨表兄弟、舅甥、同母异父兄弟等),概率 >99.99%。

冰冷的实验室灯光下,那份打印出来的报告纸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微指尖猛地一缩。她甚至没察觉报告滑落,纸张飘摇着坠向光洁如镜的地面。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浓得令人窒息,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她脆弱的神经。

“母系…血缘……” 她无意识地重复着,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陆振山……是他的……”

“叔父。” 警官替她补全,语气沉重,“陆振山是陆凛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们的祖母,是同一人。这解释了线粒体dNA的完美契合。”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穿透沈微苍白的脸,“沈小姐,这份报告意味着,当年在案发现场留下关键生物痕迹的,不是陆凛先生。但这个人,与陆振山先生,共享着来自他们祖母的母系血脉。血缘非常近。”

不是陆凛。

这十年支撑她活下去的、混合着爱恋与蚀骨恨意的支柱,其中恨意的那一半,轰然崩塌。她恨错了人?这个念头像野草疯长,瞬间燎原。那她看到的裹尸袋呢?那枚一模一样的发卡呢?他书房深处的秘密呢?难道全是精心设计的陷阱?还是……另有她无法想象的恐怖真相?

混乱的漩涡几乎将她吞噬。

“沈小姐?” 警官的声音将她从崩溃的边缘拉回一丝清明。

沈微猛地回过神,弯腰,指尖颤抖着捡起那份重若千钧的报告。纸张的边缘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脆响。她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像一杆被狂风摧折却不肯倒下的芦苇。“我……我需要这个。”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平静的海面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她甚至没有等警官的回应,攥着那份报告,像攥着唯一的浮木,转身,脚步虚浮却异常坚定地冲出了冰冷的实验室大门。

走廊的光线骤然变化,刺得她眼睛生疼。她靠在冰冷的金属门框上,急促地喘息,报告纸在她手中被捏得变形。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屏幕上跳动着“陆凛”的名字。她看着那两个字,第一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和茫然。

她按下接听键,却没说话。

“在哪?” 陆凛低沉的声音传来,背景是高速行驶车辆特有的轻微风噪。他一向掌控一切,此刻语调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像拉满的弓弦。

“警局。” 沈微吐出两个字,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引擎声似乎加大了些。“待着别动。等我。”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

沈微没有回答,只是切断了通话。她看着屏幕上“通话结束”的字样,眼神空洞。等他?等他来告诉她,这又是一个怎样的谎言,或者,一个更深的、足以将她彻底埋葬的真相?

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像一道沉默的闪电,撕开黄昏沉滞的空气,精准地停在警局门口。车门打开,陆凛的身影跨出。深灰色的高定西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躯,夕阳的金红余晖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却无法融化那层冰封般的冷峻。他步伐迅疾,带着一股迫人的低气压,门口执勤的警员下意识地避开了目光。

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警局大厅冰冷长椅上的沈微。

她像一尊失了魂的瓷偶,孤零零地坐着,背脊绷得笔直,却透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双手紧紧攥着一份文件,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那份文件,陆凛的目光扫过,瞳孔深处似乎有幽暗的火焰跳动了一下,随即又归于深不可测的寒潭。

他大步走过去,皮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宣告所有权的意味。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瞬间将她笼罩。

“起来。”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沈微没有动,甚至没有抬头看他。她的视线凝固在自己紧握的拳头上,仿佛那里面攥着的是她整个世界崩塌后的残骸。

陆凛不再言语。他俯身,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后背,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强势而流畅,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掌控感。沈微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像一块冻透的木头,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任由他抱起。那份报告被挤压在两人之间,发出窸窣的声响。

他将她抱进车里,安置在副驾驶座上,细心地拉过安全带为她扣好。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冰凉的手腕,那细微的触感让沈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车内弥漫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皮革的味道。引擎启动,车辆平稳地滑入暮色渐深的车流。窗外流光溢彩的霓虹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片虚幻的光斑。

车内是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空调系统发出低微的送风声。

沈微的目光终于从虚无中收回,慢慢转向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的侧脸在仪表盘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深刻冷硬,下颌线绷紧,握着方向盘的指节清晰有力。这双手,曾温柔地为她拂过额发,也曾冷血地拖拽过裹尸袋……如今,科学冰冷地宣告,那裹尸袋里的血,可能并非来自他的家族血脉?那又来自谁?

“报告……” 沈微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像砂砾摩擦,“你看了?”

“嗯。” 陆凛的回答短促得像一声闷雷。他没有看她,视线专注地盯着前方,仿佛在穿越一片无形的迷雾。

“线粒体dNA……指向陆振山。” 沈微艰难地吐出那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沉重的疑问和指控,“你早知道?一直都知道?”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看着我,陆凛!回答我!”

尖锐的刹车声骤然响起!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巨大的惯性让沈微的身体猛地前冲,又被安全带狠狠勒回座椅。陆凛在最后一刻猛打方向盘,车子险之又险地停在空旷的应急车道上,车头几乎要撞上路边的金属护栏。刺眼的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

车内一片狼藉。沈微被勒得胸口生疼,剧烈地喘息着,惊魂未定。陆凛的手依旧死死按在方向盘上,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捏得发白。他猛地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终于直视着她,里面翻滚着压抑了太久的惊涛骇浪——是愤怒,是痛苦,是如释重负的疲惫,还有一丝……沈微从未见过的、深沉的悲哀。

“知道?” 陆凛的声音低沉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我该知道什么?知道我的亲叔叔,那个从小看着我长大、教我握枪、教我如何在陆家活下去的‘好’叔叔,可能就是当年指挥屠戮你全家的魔鬼?还是知道那个组织,那个‘曼陀罗’,它的根须早已腐烂地扎进了我陆家的血脉深处?!”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沈微所有的疑虑,也剖开他自己血淋淋的过往。“这十年,沈微,我每一天都在查!查那个逃掉的‘银色面具’,查组织渗透的每一个环节!我手上沾的血,没有一滴是无辜者的!我杀的是仇人,是组织的爪牙!是挡在我找到最终真相路上的障碍!”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嘶哑,“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锁在身边?你以为那些监控和控制,仅仅是因为那该死的占有欲?是!我是疯了!我疯了一样地想要你!但我更怕!我怕你查到陆振山头上!我怕你被他发现!我怕他像当年碾碎你家一样,碾碎你!”

他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发出沉闷的巨响,喇叭被震得长鸣不止,在寂静的应急车道上回荡,撕心裂肺。

“那份报告……” 他喘着粗气,眼中的风暴渐渐平息,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尘埃落定般的悲凉,“它只是印证了我这十年里最不敢去深想的那个猜测。它撕开了最后那层遮羞布,告诉我,我身体里流淌的血脉,有一部分,来自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缓缓松开紧握方向盘的手,无力地垂下。车厢内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和车外警示灯单调的闪烁红光。他转过头,不再看沈微震惊而苍白的脸,目光投向车窗外沉沉的暮色,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卸下万钧重担后的虚脱:

“也好……终于……不用再背负着这个秘密,在你面前……做一个连呼吸都带着罪恶感的骗子了。”

车厢内只剩下警示灯单调的“咔哒”声和两人沉重的呼吸。

陆凛最后那句话,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缓慢地、狠狠地捅进了沈微的心脏,又反复搅动。卸下秘密的骗子?背负着罪恶感的呼吸?十年……他竟然背负着这样的怀疑和恐惧,在她身边演了十年?

她看着他疲惫的侧影,那卸下所有防备后流露出的脆弱,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真实地冲击着她心中那座名为“仇恨”的冰山。冰层在巨大的冲击下发出令人心悸的碎裂声,细密的裂纹迅速蔓延。

“所以……” 沈微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那晚……你拖进地下室的……”

“是顾家老三,顾炜。” 陆凛的声音恢复了平板的冷硬,却不再有那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只剩下陈述事实的疲惫,“‘曼陀罗’在东南亚一条重要毒品运输链的实际掌控人。七年前,就是他,亲手把你父亲最后一份试图转移出来的关键账本副本,交给了‘银色面具’。” 他顿了顿,似乎在平复翻涌的情绪,“也是他,负责‘处理’掉所有试图追查当年洗钱案真相的人。包括……你家。”

顾炜。这个名字像淬毒的针,狠狠扎在沈微的记忆深处。她恍惚记起,父亲出事前,曾有一个姓顾的年轻人频繁来访,笑容谦逊,眼神却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原来是他!

“他该死。” 陆凛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血腥的冷意,“死一百次都不够。我找到他,只是让他为当年欠下的血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侧过头,幽深的目光锁住沈微,“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地下室’真相。没有无辜者,只有迟到的审判。”

沈微闭上了眼。复仇的快意并未如期而至,反而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悲哀淹没。审判?由陆凛执行的血腥审判?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真相吗?科学证明了他的部分“清白”,却将她推入了另一个更庞大、更黑暗的深渊。

劳斯莱斯重新启动,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沉默地驶向半山那座灯火通明的囚笼——他们的家。

回到别墅,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佣人们屏息垂首,大气不敢出,迅速消失在角落。陆凛没有再看沈微一眼,径直走向二楼书房,沉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两个世界。

沈微独自站在空旷得令人心悸的客厅中央。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洒下,映照着她苍白的脸。她低头,看着手中那份被攥得皱巴巴的dNA报告。结论2的黑色字体,像爬行的毒蛇——“>99.99%”。

陆振山。

这三个字在她舌尖滚动,带着血腥的铁锈味。科学撕开了陆凛身上的嫌疑,却把更狰狞的魔鬼推到了聚光灯下。那个表面上掌控着陆家庞大灰色产业、对陆凛和她都充满莫名敌意的叔父,那个总是带着儒雅笑容、眼神却阴鸷如毒蛇的男人……原来他的血管里,真正流淌着来自地狱的罪恶。

她需要冷静,需要思考。她拖着沉重的脚步,鬼使神差地走向陆凛的书房。不是为了见他,或许……只是想靠近那个刚刚卸下部分重担、却又背负起更沉重黑暗的男人。

厚重的房门隔音极好。她站在门外,指尖悬在冰冷的黄铜门把手上,犹豫着。里面静悄悄的,没有预想中的摔砸声或压抑的咆哮。只有一片死寂。

沈微最终还是轻轻旋动了门把。门无声地开了一条缝隙。

没有开主灯。只有书桌上一盏老式的绿罩台灯亮着,昏黄的光晕仅能照亮桌面的一小片区域。陆凛并没有坐在书桌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教授女儿的婚恋问题

赢舟舟

厨房韵母2

使命依旧在召唤

美人被爸爸催眠爆笔趣阁小说免费阅读

浮世青萍

男生将78申请女生的定眼视频

花花和尚老道

坐公交遇到初中同学妈妈张姨

寒光碎

女人一旦尝到黑人的心理变化

梦执笔画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