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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弹玻璃发出第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时,陆凛正站在沈微身后。冰凉的金属链环擦过她颈后敏感的肌肤,带着他指尖残留的温度。那枚小小的、深红如凝固血液的蔷薇吊坠,轻轻落在她的锁骨之间。
“戴着它。”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绷紧的弓弦,每一个字都裹着不容置疑的沉重,“任何时候,别摘。”
指尖触碰到那微凉的蔷薇花瓣,沈微的心脏猛地一沉。这枚吊坠,她从未见过。它的红,深邃得不祥,像黑夜尽头凝结的血珠。陆凛此刻把它拿出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窗外的风似乎都停滞了,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沉沉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山雨欲来,风暴的利爪已经撕破了平静的假象,正悬在他们头顶。
下一秒,那令人心悸的呻吟陡然拔高,化作一声震耳欲聋的爆裂嘶吼!
“哗啦——轰!”
巨大的落地窗,号称能抵御近距离步枪射击的昂贵壁垒,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猛地向内凹陷!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爬满整片玻璃墙,中心点承受不住狂暴冲击,轰然向内爆裂!无数尖锐如匕首的碎片,裹挟着巨大的动能和刺耳的尖啸,如同死神的冰雹,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水晶吊灯疯狂摇晃,昂贵的地毯被瞬间撕裂,空气中弥漫开浓烈的硝烟味和玻璃粉尘的冰冷气息。
“趴下!” 陆凛的嘶吼如同炸雷,在爆裂声的余波中劈开一道生路。他的动作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极限,完全是刻入骨髓的战斗本能。宽厚的脊背如同一道骤然耸起的铁壁,猛地压下,将沈微整个人严严实实地护在身下,隔绝了那片致命的碎片风暴。碎裂的玻璃渣狠狠撞在他昂贵的西装外套上,发出沉闷的噗噗声,有几片划过他的侧颈,留下细长鲜红的血线,滚烫的血珠瞬间渗出。
“陆凛!” 沈微的惊呼被淹没在紧随而至的第二波袭击里。
“砰!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如同爆豆般在窗外炸响!子弹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死亡哨音。击打在厚重墙体、昂贵家具上的闷响,和穿透残余玻璃的清脆碎裂声混杂在一起,演奏着地狱的交响乐。整个空间都在颤抖,名贵的装饰画被撕裂,壁炉上的大理石雕像轰然碎裂。
“目标负隅顽抗!重复,目标持有武器,激烈抵抗!请求指示!” 刺耳的警用电台呼叫声穿透枪声和警报的尖鸣,从楼下花园的扩音器里蛮横地闯进来。
陆凛猛地抬头,鹰隼般的视线扫过一片狼藉的客厅,瞬间锁定了壁炉旁那尊沉重的青铜狮子雕像。他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揽住沈微的腰肢,几乎是拖着她,以极低的姿态向壁炉方向迅猛翻滚!子弹追着他们的脚后跟,狠狠凿进昂贵的地板,留下一个个冒着青烟的恐怖弹孔,木屑和尘土飞溅。
“砰!” 一声沉闷巨响,陆凛的肩膀狠狠撞在青铜雕像的基座上。他闷哼一声,借着撞击的力量稳住身形,同时闪电般探手,五指如铁钳般扣住雕像狮口内一个极不起眼的微小凸起,用力一旋!
“咔哒…嗡…”
一阵低沉的机括运转声在枪声的间隙微弱响起。紧邻壁炉的那面挂着巨幅抽象油画的墙壁,悄无声息地从中裂开一道缝隙,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缝隙后面,是吞噬一切光线的、深不见底的黑暗。
“走!” 陆凛嘶吼着,一把将沈微推向那条狭窄的逃生通道,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直接扑进了门后的阴影里,“别回头!一直跑!”
冰冷的黑暗瞬间包裹了沈微,带着陈年灰尘和混凝土的阴冷气息。她猛地回头,心脏几乎跳出喉咙。
陆凛没有立刻跟进来。他半跪在裂开的门边,背对着她,侧脸在门外透进来的摇曳火光和警报红光中绷紧如刀削,下颌线冷硬到了极点。他手中不知何时已握着一把通体漆黑、线条流畅的微型冲锋枪,枪口正喷吐着短促而致命的火舌,精准地压制着窗外试图突入的进攻者。子弹打在门框边缘,碎石飞溅,发出刺耳的啾啾声。
“陆凛!” 沈微的声音带着哭腔,被通道里的回音扭曲变形。
“快走!” 他没有回头,声音被枪声切割得断断续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钢铁意志,“活下去!等我!”
就在这时,客厅墙面上巨大的电视屏幕猛地亮起。信号似乎被强行切入,闪烁了几下雪花,顾议员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庞赫然出现在屏幕中央。背景是他那间铺着猩红地毯的豪华办公室,灯光将他脸上那种混合着刻骨怨毒和变态兴奋的表情映照得如同地狱恶鬼。他嘴角咧开一个极其夸张的弧度,声音透过电视音响,清晰地盖过了部分枪声,冰冷、傲慢,带着一种主宰生死的残忍快意:
“负隅顽抗,就地击毙!重复命令,目标陆凛及其同伙沈微,穷凶极恶,拒捕袭警,威胁公共安全,予以——就地击毙!”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剧毒。
这命令如同最后的丧钟。窗外的火力瞬间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暴雨般的子弹泼洒进来,客厅里残存的家具、摆设被彻底撕碎,墙壁上布满蜂窝般的弹孔,尘土弥漫。一颗流弹擦着陆凛持枪的手臂飞过,灼热的温度烫得他肌肉一缩,留下焦黑的痕迹和迅速扩大的血痕。
“呃!” 陆凛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因冲击力晃了一下。
“陆凛!” 沈微的尖叫撕裂了黑暗的通道。
那一瞬间,所有的恐惧、犹豫、对黑暗通道的未知惊惶,都被一股更原始、更强大的力量彻底碾碎。她不是十年前那个只能躲在衣柜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了!她猛地转身,不是逃离,而是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豹,从黑暗的通道里反冲了出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扑向那个在弹雨中为她筑起血肉堤坝的男人。
“你疯了吗!” 陆凛惊怒交加,想再次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抓住了手臂。她眼中没有泪,只有一种近乎燃烧的决绝。
“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她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钉子般砸进陆凛的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固执。她瘦弱的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不再是需要他单向保护的菟丝花,而是和他并肩立在风暴中心的战友。
陆凛眼中掠过一丝极深的震动,快得几乎无法捕捉。他没有再犹豫,那份杀伐决断的冷酷再次主宰了他。他猛地扣住沈微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另一只手依旧保持着对外的压制性火力。
“走!” 他低吼一声,不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几乎是挟持着她,一同撞进了那道狭窄的缝隙。
就在他们身体没入黑暗的刹那,轰隆一声巨响!一枚投掷进来的震撼弹在客厅中央猛烈爆炸!刺眼欲盲的白光和足以震碎内脏的恐怖声波瞬间席卷了刚才他们立足的空间!即使躲在通道内,沈微也感到一阵剧烈的耳鸣和眩晕,眼前白茫茫一片。
“嗡……”
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令人作呕的持续蜂鸣。陆凛强忍着不适,反手在门内侧的某个位置用力一拍!
“嗡…砰!”
沉重的机括声再次响起,那道狭窄的缝隙迅速合拢,将外面地狱般的火光、硝烟、刺耳的警报和死亡命令彻底隔绝。最后一丝光线消失,绝对的、带着混凝土腥味的黑暗彻底吞噬了他们。只有两人粗重、紊乱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沈微的腿一软,几乎要瘫倒。陆凛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揽住她的腰,支撑着她。黑暗中,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发上,带着灼人的热度。
“受伤没有?”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砂纸摩擦。
“没…没有。” 沈微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摸索着,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手臂上黏腻温热的液体,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你流血了!”
“皮外伤。” 陆凛的声音异常平静,仿佛那只是被纸片划了一下。他迅速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微型冷光棒,用力一折。幽冷的、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的惨白光芒亮起,勉强驱散了脚下方寸的黑暗,映出他手臂上那道皮肉翻卷、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鲜血正汩汩涌出,浸透了他深色的西装袖管,滴落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
沈微倒抽一口冷气,心脏被狠狠揪紧。
陆凛却看也没看那伤口,动作快得惊人。他单手利落地撕开自己衬衫的下摆,嗤啦一声,坚韧的布料被撕成长条。幽白的光线下,他下颌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眼神却冷冽专注得像手术台上的医生。他用牙齿配合着没受伤的手,极其熟练地将布条紧紧缠绕在手臂伤口上方,用力勒紧,打了个死结,强行止住奔涌的鲜血。
“能动吗?” 他做完这一切,才抬眼看向沈微,冷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她。
沈微强迫自己忽略胃里的翻江倒海,用力点头:“能!”
“跟紧我。” 陆凛没有废话,将冷光棒塞到她手里,自己则再次握紧了那把微型冲锋枪,枪口警惕地指向黑暗通道的前方。他侧身,将她护在身后相对安全的内侧。“这条通道通往地下车库的备用出口,出口外有辆车。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只管跑,上车,锁门!钥匙在左前轮胎内侧的磁吸盒里。”
他的指令清晰、冰冷,不容置疑,是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本能。
沈微握紧了那冰冷的冷光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幽光只能照亮脚下布满灰尘和碎石的粗糙地面,以及前方一两米被黑暗吞噬的未知。通道狭窄,仅容一人勉强通行,空气污浊,弥漫着陈腐的尘土味、隐隐的机油味和他身上浓烈的血腥气。每一步踏下,都激起细微的尘埃,在冷光中飞舞。身后,厚重的混凝土墙壁隔绝了大部分喧嚣,但沉闷的爆炸声、隐约的枪声,依旧像重锤,隔着厚重的屏障,一下下敲打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黑暗中,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和鞋底摩擦地面的沙沙声。陆凛走在最前,身体微弓,保持着随时可以战斗或闪避的姿态,受伤的手臂垂在身侧,另一只手稳稳端着枪,枪口随着他视线的移动而微微调整,像黑暗中蛰伏猛兽的独眼。
“疼吗?” 沈微看着那被简易布条草草捆扎的伤口,布条已经被鲜血浸透,颜色变得更深。
“闭嘴,节省体力。” 陆凛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脚步未停。
沈微咬住下唇,不再说话。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顾议员那张扭曲的脸,那冰冷刺骨的“就地击毙”命令,如同鬼魅般在黑暗中重现。陆凛的血……他还能撑多久?这条通道的尽头,等待他们的真的是生路,还是另一个陷阱?妹妹沈月现在在哪里?安全吗?纷乱的念头像毒虫啃噬着她的理智。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极其轻微的金属摩擦声突兀地响起。
“嚓…嚓…”
声音细微得几乎会被忽略,但在绝对死寂的通道里,却清晰得如同指甲刮过黑板!而且,那声音在移动!
沈微浑身汗毛瞬间炸起!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她猛地抬头,手中的冷光棒下意识地向上扫去!
幽白的冷光,像一道微弱却锋利的光剑,刺破了通道顶部的浓稠黑暗。
光晕的边缘,赫然映出一张脸!
那张脸紧贴着通道顶部的金属通风管道格栅!惨白得不似活人,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张劣质的石膏面具。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那双眼睛——瞳孔在冷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非人的灰白色,空洞、麻木,没有丝毫属于人类的情绪,只有纯粹的、锁定猎物的冰冷杀意!
黑色曼陀罗!
沈微的心脏骤然停跳!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无法尖叫!冷光棒脱手掉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低头!”
陆凛的暴喝如同惊雷!他根本无需抬头确认,那细微的摩擦声和沈微瞬间僵硬的反应,已经足够他做出最致命的判断!完全是超越思维的本能!在沈微冷光棒脱手的瞬间,他强壮的身体已经如同蓄满力量的弹簧,猛地向后撞来!
“砰!”
沈微被他狠狠撞在冰冷粗糙的通道墙壁上,后背传来一阵钝痛。几乎在同一毫秒,一道刺目的寒光撕裂了沈微刚才站立位置的空间!那是一柄狭长、弧度诡异的黑色短刀,刀锋薄如蝉翼,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狠狠钉入了对面的混凝土墙壁!刀身没入墙体过半,只留下刀柄在幽暗中微微震颤,发出低沉而危险的嗡鸣!
冷汗瞬间浸透了沈微的后背。死亡,刚才距离她的喉咙只有零点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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