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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白炽灯管在金属天花板投下刺目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精密仪器特有的金属气味。沈微几乎将鼻尖贴在巨大的高清屏幕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表面,追踪着那些由母亲遗物中破译出的、如同古老咒语般的神秘符号。它们蜿蜒、交叠,像某种活物的根须,最终在无数数据库的交叉比对下,指向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名字——“圆桌会”。

“一个由影子编织权力的地方,” 坐在旁边控制台前的男人声音沙哑,是老刑警介绍来的情报分析师,代号“渡鸦”。他调出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奢华却阴森的会议厅,长桌旁的身影被光影切割得面目不清,“成员是真正的幽灵,财富与权力只是他们的外衣。‘V’藏在他们中间,就像一滴水藏进大海。”

屏幕上的信息流瀑布般滚落,一个个名字和头衔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掌控跨国金融命脉的银行世家、在政坛翻云覆雨数十年的元老、军工复合体的隐形帝王、甚至还有几位声名卓着、以慈善家面目示人的古老家族掌门人。

“霍华德·埃德蒙顿。” 沈微的目光锁定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屏幕上是一位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老者,穿着剪裁完美的三件套西装,眼神温和,嘴角带着悲悯众生的弧度。他站在非洲难民营里分发物资的照片,与他站在联合国讲台上呼吁和平的照片并列,无懈可击的完美人设。然而,沈微的心跳却在那双眼睛上骤然停滞了一拍。那温和的蓝色瞳孔深处,仿佛凝固着西伯利亚冰原的万年寒霜,一丝暖意也无,只有一种超脱于万物之上的、俯瞰蝼蚁般的漠然。这种漠然,与顾议员临死前眼中闪过的疯狂截然不同,却更让她毛骨悚然。

“他?” 渡鸦显然有些意外,调出霍华德的资料,“埃德蒙顿家族,十七世纪就靠香料贸易发家,后来涉足航运、矿产,如今是环保和新能源领域的隐形巨头。全球慈善基金会主席,常年盘踞‘最受尊敬人物’榜单前三。他看起来……最不可能。”

“直觉。” 沈微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笃定。她指着屏幕上一张霍华德在私人艺术馆的照片,背景是一幅描绘地狱烈焰的古典油画。“一个真正悲悯的人,不会把这样的画挂在自己日日凝视的地方。那眼神里的平静……不是仁慈,是掌控。绝对的掌控。” 她想起了顾议员临死前那声充满怨毒的“V会为我报仇!”的嘶吼,那疯狂背后,是对某个更高意志深入骨髓的恐惧。霍华德,像极了那个能带来这种恐惧的存在。

“要接近他,比登天还难。” 渡鸦叹了口气,“他的安保级别,据说比一些小国元首还高。他的庄园‘白橡树’,是真正意义上的堡垒。”

“堡垒也有缝隙。” 沈微站起身,走到旁边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陆氏集团大厦俯瞰着繁华都市,霓虹如流淌的星河。她的身影映在玻璃上,纤细却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锐利。“缝隙的名字,叫‘陆夫人’。”

***

一周后,“白橡树”庄园。

夜色温柔地笼罩着这片占地惊人的土地。精心修剪的草坪如同巨大的绿色绒毯,一直铺展到远处哥特式建筑的阴影里。喷泉在柔和的景观灯下折射着碎钻般的光,空气里浮动着名贵花卉的暗香。一辆辆线条流畅、价值不菲的豪车无声地滑入庄园车道,衣着华贵的宾客们低声谈笑着,在侍者恭敬的引导下步入灯火辉煌的宴会厅。

今晚,是霍华德·埃德蒙顿先生为其全球环保基金会成立二十周年举办的慈善晚宴。名流云集,衣香鬓影,水晶吊灯的光芒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奢华金色。

沈微挽着陆凛的手臂,步入这片璀璨。她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银灰色缎面晚礼服,剪裁极尽简约,却完美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流畅的肩线,低调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光芒。颈间一条设计精巧的钻石项链是唯一的点缀,映衬着她清冷精致的面容。陆凛则是一身纯黑的手工西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眉目冷峻如刀裁,强大的气场在他踏入厅内的瞬间,便让周围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度。他微微侧头,薄唇贴近沈微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敏感肌肤,声音低沉得只有她能听见:“记住,你是我的妻子。他看你一眼,都算逾矩。”

沈微指尖在他臂弯里轻轻一掐,面上却绽开一个无懈可击的社交微笑,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全场,最终落在大厅中央那个被众人簇拥的身影上——霍华德·埃德蒙顿。他正与一位歌剧院的经理交谈,笑容温和,举止优雅,银发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仿佛自带圣光。

机会很快到来。霍华德结束了谈话,端着酒杯走向一侧陈列着几件珍贵艺术品的展台。沈微适时地端起一杯香槟,姿态优雅地走了过去,在距离霍华德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目光落在一尊小巧的文艺复兴时期青铜雕像上。

“令人惊叹的‘舞蹈的缪斯’,埃德蒙顿先生。”沈微开口,声音清越,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线条的流动感,几乎能让人听到远古的韵律。” 她没有立刻看向霍华德,仿佛只是被艺术品本身吸引。

霍华德转过身,目光落在沈微身上。那双温和的蓝眼睛,近距离看,依旧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泉。他脸上浮现出得体的、属于长者的慈祥笑容:“陆夫人?久闻不如一见。您的艺术鉴赏力果然名不虚传。” 他举了举杯,“陆先生好福气。”

“埃德蒙顿先生过誉了。” 沈微微笑颔首,这才将目光迎向对方,眼神清澈坦荡,“是您的藏品太出色。尤其是这幅……” 她稍稍移步,指向旁边一幅色彩浓烈、笔触狂放的现代派画作,画面上是扭曲纠缠的荆棘与几朵奋力挣扎而出的、形态怪异的花,“它似乎……在无声地呐喊?与您其他古典藏品的宁静,形成了奇妙的张力。”

沈微的目光紧紧锁住霍华德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她的话语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试探着水面下的暗流。

霍华德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温和。他顺着沈微的手指看向那幅画,眼神平静得像在欣赏一幅风景画。“‘挣扎的蔷薇’,一位……精神饱受折磨的天才遗作。”他轻轻叹息一声,语气带着悲悯,“艺术有时是灵魂的镜子,映照出最深的痛苦与渴望。陆夫人觉得它在呐喊什么呢?绝望?还是……对某种解脱的向往?” 他反问回来,语气平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引导力,将沈微抛出的试探轻描淡写地化解,反而将问题抛回给她。

沈微心脏微微一缩。滴水不漏。她保持着微笑,目光似乎更加专注地凝视着画面,指尖无意识地拂过颈间的钻石项链,冰凉的触感让她维持着清醒。“或许两者皆有?极致的痛苦里,往往也蕴含着向死而生的力量。就像这荆棘里的花,即使形态被扭曲,依然要绽放。” 她意有所指,目光再次转向霍华德,“埃德蒙顿先生似乎很欣赏这种在绝境中迸发的生命力?”

霍华德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杯沿遮挡了他唇角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生命本身,就是一场伟大的挣扎与绽放,陆夫人。无论顺境逆境。” 他的目光越过沈微,看向远处正与几位政要交谈的陆凛,眼神里带着一丝长辈看杰出晚辈的赞许,“就像您的丈夫,陆先生。他的经历堪称传奇,从低谷攀上顶峰,这本身,就是一种令人钦佩的生命力的展现。”

话题被巧妙地引到了陆凛身上。沈微心中警铃大作。她面上不动声色,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与一丝骄傲:“凛他……确实经历了很多。作为他的妻子,我有时只希望能为他分担更多。” 她巧妙地避开了对陆凛过去的深入评价,将重点引向夫妻关系。

“分担?” 霍华德轻笑出声,那笑声温和,却莫名地让沈微背脊爬上一丝凉意。他放下酒杯,走近一步,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雪茄和某种冷冽木质香水的味道。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沈微,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陆夫人,有时候,过度的探寻本身就是一种负担。真相往往伴随着难以承受的代价,尤其是……当它深埋在过去的荆棘丛中时。”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警告,“好奇心是智慧的火花,但也可能……引火烧身。”

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下来。沈微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宴会厅的喧嚣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她颈后的汗毛微微竖起,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清浅得体的微笑,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埃德蒙顿先生的话,总是充满哲理。作为晚辈,受益良多。” 她微微欠身,姿态恭敬而疏离,巧妙地后退了半步,拉开那令人窒息的距离,“那边好像有位朋友在找我,失陪一下。” 她需要一个缓冲,陆凛警告过她,霍华德的精神气场异常强大。

霍华德没有阻止,只是微笑着颔首,那笑容依旧完美无瑕:“当然,陆夫人请便。希望您享受今晚的宴会。”

沈微转身,步履从容地走向不远处的点心台,拿起一杯冰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才稍稍压下心头那股被看穿般的寒意。刚才那双眼睛……那平静无波下的深寒,比任何狰狞的威胁都更让人心悸。她几乎能肯定,他知道她在试探什么!甚至,他在享受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游戏!她下意识地抚摸着颈间的项链,冰冷的钻石硌着指腹,提醒她保持冷静。就在这时,一名穿着考究燕尾服、举止一丝不苟的中年管家,托着一个盖着深红色天鹅绒布的托盘,无声无息地走到了沈微面前。

“陆夫人。”管家微微躬身,声音平板无波,“埃德蒙顿先生有一件小礼物,感谢您对艺术的独到见解,也表达对您今晚光临的欢迎。” 他掀开天鹅绒布。

托盘上,静静地躺着一个深棕色的原木画框,尺寸不大,约莫A4纸大小。画框本身线条古朴简约,透着一股厚重的年代感。框内,是一幅色彩浓郁、笔触大胆的油画。画面主体是一朵盛开的、几乎占满整个视野的黑色花朵,花瓣厚实,边缘翻卷,呈现出一种近乎糜烂的华丽感。背景是深沉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墨绿色。整幅画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带着死亡气息的美感,冲击着人的视觉神经。

沈微的呼吸瞬间停滞。

黑色曼陀罗!

画中那朵花的形态,与她在地下室、在植物园、在无数个噩梦中纠缠她的死亡象征——黑色曼陀罗,一模一样!只是这朵更大、更妖异、更充满了视觉的压迫力!霍华德送她这个?在刚刚那场充满机锋的试探之后?这绝不是简单的艺术品馈赠!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警告,是带着优雅面具的死亡宣告!

她猛地抬头,越过管家,目光如利箭般射向远处的霍华德。

霍华德正与一位主教模样的人交谈,似乎感应到沈微的目光,他侧过头,隔着衣香鬓影的宾客,遥遥举杯。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悲天悯人的笑容,眼神温和依旧,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最寻常不过的社交致意。然而,沈微却清晰地读懂了那目光深处的含义——冰冷的、带着一丝嘲弄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他在欣赏她此刻的反应,如同欣赏画框里那朵被他亲手采撷、禁锢的黑色曼陀罗。

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沈微强压下胃里的翻腾和指尖的颤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埃德蒙顿先生太客气了。这幅画……非常独特。” 她示意管家,“请替我谢谢他。”

管家面无表情地再次躬身:“先生还让我转告您,希望它能带给您……片刻的思考与宁静。” 说完,他将托盘稳稳地放在点心台一角,转身离去,消失在衣香鬓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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