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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耀意与之争辩,覃沐晨却道:“人有三急。”指着肚子溜溜地跑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南宫耀撑着脑袋安静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挂着点泪珠,闪闪亮亮的,他忍不住靠近了些,蹲在他的身边,仰着头去看。
南宫耀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他奇怪地盯着,他慌忙坐起身来,推了他一把,覃沐晨吃不住力,倒在了地上,他表情木木地,干脆坐在地上,哭出两声来:“呜呜,为什么不跟我玩,我那么好,翟月那么坏,为什么都跟他玩不跟我玩?”
南宫耀心里一慌,不知他是怎么了,伸手要扶他起来,却被覃沐晨摆手甩开了,南宫耀就靠在桌上,盯着下头,好笑地问:“谁不跟你玩了,你不是朋友超级多吗?”
覃沐晨小声地哭着道:“他们都跟翟月玩,不跟我玩了。我那么好,我还帮他们骂先生。”
南宫耀又笑了,心情颇好地“唉”了一声,将他拉了起来,按到位子上坐好,温柔地劝说:“那你跟我说,你是怎么好的,翟月又是怎么不好的?”
覃沐晨擤着鼻子,思索了一番,才定定地说:“周四瓜他们家没钱交学钱,还是我给出的,王小呆家也是,这两人一入学堂就不理人了。”
南宫耀好奇地问:“周四瓜是谁,王小呆又是谁?”
“周四瓜他们家卖瓜的,王小呆他们家卖大鹅的,翟月把他们骗去和他同窗了呜呜呜……”
南宫耀摇摇头,继续探寻:“周四瓜多大了?”
“十一岁了。”
“那你多大了呢。”
“我九岁。”
“那翟月呢?”
“他十一岁啊。”
够清楚了吧。南宫耀心想。
“人本来就同窗。”他总结说。
“不是不是,”覃沐晨可不乐意了,鼓着脸不满地说:“南宫你偏心他,连你也偏心翟月。”
他低着头不停嘟囔:“翟月那么坏,他根本就是个坏人,他欺负我欺负我阿姐,他害死了我娘,他……”
他的话还没完,继续回忆着从前的许多事来,然而南宫耀却在听到他那句“害死了我娘”以后,别的话就再也入不了耳了。他颇为震惊地抓在他的胳膊上,问道:“你说是翟月害死了你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覃沐晨点点头,又继续说:“不然他为什么要骗我阿姐,他对阿姐说他喜欢她,要娶她,实际上就是因为对我娘的愧疚。”
“他害死了你娘?所以她才要娶覃沐曦?”南宫耀追问道。
覃沐晨皱着眉点点头,道:“这城里谁不知道,翟月骑着他的马,马腿上裹着红布,他走到哪儿都要大声地说‘我会娶沐曦姑娘为妻’,他还发了毒誓,‘如有食言,不得善终’呢!”
“城里人人都知道?”
“都知道啊,”覃沐晨毫不在意地说:“只要几年前的那些人还活着,谁不知道。”
“为什么我不知道?一次都没听说过。”
南宫耀心里有些烦躁,好像是突然有了个极重要的问题却得不到回答。
覃沐晨还在嘟囔着给他听:“因为翟月不告诉你呗,他多坏。”
南宫耀蹙起眉头,还想问得更深:“翟月是怎么害死了你娘?”
但是覃沐晨却不肯说了。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南宫耀,又盯着他有些敞露的衣领看,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南宫耀还没注意到他的变化,只见到面前之人似乎有倾倒之势,他上前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覃沐晨见状,如意地靠近了他的怀中。
“醒醒,沐晨,”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晃着他的胳膊,试图唤醒他的意志:“快醒醒,喝酒呢还,怎么倒了?”
覃沐晨在他怀里闷闷出声:“娘,他们都不跟我玩,连你也不跟我了。”
南宫耀无奈地拍着他的背,好心哄着:“跟你玩跟你玩,你先醒醒,我们接着玩。”
覃沐晨摇了摇头,继续留恋不舍地问他:“如果我变好了,你能爱我吗?”
“我……”南宫耀无奈地揉着眉,心想这小子跨度怎么这么大。依旧无奈唤他:“醒醒吧,沐晨?”
“你能吗?”
南宫耀头正疼,隐约中又听到一句。不对,从声音来断,更低低闷闷的,还有点像故意较劲似的将这三个字咬得极重,而且,这来源仿佛也不是在下头啊。
翟月入眼就见了不知好歹的死小子在他身上趴着。偏偏南宫耀也抱得欢实,似乎并没有半点推就的意思。
而且刚才,“你主动抱他的?”翟月表情冰冷,不可置信地问。
他盯着南宫耀脖颈领子袖口领子处都露了一截,心情十分烦躁。还没等到他的回答,就率先揪住了他的领子,另一只手随手又掐住了覃沐晨的领子处,稍稍生力,将两人分了开来。
他不说一个字,一手一个,将这两人风风火火地提着走了出去。跟在身边的芜草锦忙结了账,带了被南宫耀丢下的喜桥,随后跟了出去。
一走出大门,他就将碍眼的覃沐晨丢到台阶上,这小子吃了痛,嘴里哎呦地叫个不停,眼里还在不住地往南宫耀这边瞥,以为是被人掳走了,挣扎着要站起来抢人,腿上又无力,只能软软地扶坐在台阶上看着他们。
翟月对着刚出门的芜草锦冷冷说道:“这个交给你处置,我们待会儿再见。”
芜草锦点点头,把喜桥给了翟月,无奈地走上台阶,将覃沐晨的一只胳膊拉了起来。这小子还不让他扶,嘴里一口一个“南宫南宫”地叫着,急得他用劲踢了覃沐晨两脚,他总算安分下来。
两人都各自带着个人,分头走了。
翟月揪着人,一路生风地走,南宫耀哼哧哼哧地低头跑路,有段路几乎是凌空被他拖着,手还在拼命地往他腰间够。翟月却不理,把喜桥拿得更远些了。
一直到走进一条空巷,他才丢手。将南宫耀靠在墙上,这人一碰到墙,又张牙舞爪地想夺东西,整个人软软地往下滑,“站都站不稳!”翟月怒斥一声,伸手挡在他的腋下,很粗鲁地将人支撑住了。
他正满心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看着面前人红得离谱的脸,他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贴在墙面的手攥得咯吱响,凶恶地问道:“红成这样我没见过是吗,特意让我见识一下你这个样子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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