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诗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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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
笵贤打量笵思哲,暗忖习武者纵使自控力强,亦难保无失,若真遭郭宝坤伤及,实难向乡亲交待。
笵思哲体态单薄,似未习武,确为稳妥之选,身旁有己照应,意外亦少。
然,带他是否妥当?柳姨娘……
笵思哲见笵贤凝视己身却默不作声,甚觉困惑。
“这般盯着我意欲何为?有事直言!”笵思哲催促。
笵贤沉思片刻方启口:“有一事颇为有趣,欲邀君共襄盛举。”
笵思哲立时兴起,趋近笵贤。
“何事如此有趣?较斗蟋蟀更有吸引力否?”
笵贤略作沉吟。
“嗯……难以言表,不如直陈,君自行定夺如何?”
笵思哲挥手示意。
“请讲。”
笵贤笑曰:“今夜欲对郭宝坤施以突袭,予以惩戒。
君以为此等事有趣否?”
笵思哲闻言振奋,若非针对郭宝坤,或不感兴趣,然现下兴致极高。
郭宝坤阻拦其生意于门前,公开羞辱其父,甚至纵容手下对其施暴。
此仇此恨,笵思哲铭记于心。
非整治不可!
笵思哲毫不犹豫,挽起衣袖。
“妙极!少爷我也早厌烦那郭某人,何时行动?”
笵贤莞尔。
“未曾虑及后果乎?”
笵思哲未加思索。
“有何可虑!若非顾忌其徒众众多且战力不凡,吾早已动手!今有君这等习武者同行,全无惧意,势在必行!”
笵贤反倒担忧柳姨娘反应。
“令堂那边……”
笵思哲摆手。
“母亲处无需挂怀,倘知郭宝坤胆敢当众羞辱吾父,恐她自己都会冲上前去!”
“……柳姨娘强势如斯,未曾察觉。”
笵思哲继而问道:“所言‘闷棍’之法,具体如何施行?是否需多召援手?索性一并召集所有人罢!”
笵贤摇头。
“勿需召人,仅限你我二人。”
笵思哲愕然。
“仅……仅你我二人?”
笵贤颔首。
笵思哲略显忐忑。
“这……能成吗?郭宝坤手下众多,人人习武,我们这般行事岂非自投罗网?”
笵贤轻笑:“区区小事,我还能拿不定主意?莫担心,他今夜去了青楼,随从不会太多。
此事交给我即可,你先退远些,待事毕再出。”
笵思哲追问:“具体如何应对?”
笵贤摆手:“无须过问,届时自知。
如此可否?”
笵思哲沉吟片刻点头:“可行。”
笵贤满意一笑:“好,就这么办。
我已探得他约在子时归家,也核实过地点,提前一炷香出发足矣。
此时才过戌时,你且回去歇息片刻。”
笵思哲兴奋应允:“好。”
……
夜半子时。
郭宝坤醉意醺然,跌入轿中,以手臂勉强支撑头颅,于晃荡间昏昏欲睡。
即将入眠之际,轿子骤停,郭宝坤皱眉嘟囔,用力揉眼。
“这般快便至?”
外无人应,他未多思,撩帘欲下,却仅睁一眼便僵住。
左侧景致陌生,他不由止住动作,环顾左右,疑惑出声:
“此乃何处?”
依旧无声。
郭宝坤暗自嘀咕,难道尽皆失语?偏身窥探。
“喂!怎——”
话未完,前方空旷令其将余句咽回。
郭宝坤顿时警觉,迅速退回轿内,不甘地探头再看,却不见异状。
心中满是困惑,究竟何故?
正疑虑间,冷风拂动帘幕,哗啦作响,惊得他一震。
郭宝坤僵立原地,唯眼球转动,暗自嘀咕:怪哉!真怪哉!他吞咽一口唾沫,强压胆怯,颤抖着喊道:
“谁?何人藏于彼处?”
泗周寂静,死寂般的安宁让惧意快速扩散……
郭宝坤瞳孔因心底恐慌渐次放大,脑海只剩一个念头:逃!
忽掀轿帘,他慌忙跃过轿杆,急提衣摆,踉跄前行。
行数十步后,郭宝坤才忆及八名轿夫竟消失无踪,莫非隐匿轿后未察?
思至此,他气喘吁吁止步,转身细查。
但见空街寂寥,仅孤轿伫立,哪有轿夫影迹?
郭宝坤瞳孔紧缩,方欲折返疾奔,眼前忽暗,本能低哼一声。
欲举手抵挡,却僵如木雕,觉上半身似遭拘束。
瞬息间,被不知谁人一脚踹翻,“嘭”地摔落,痛得龇牙咧嘴。
“哎哟……何人在此?”
笵贤又踢了他一脚,随即朝阴影处挥了挥手,很快有人影闪出,正是笵思哲。
笵思哲快步赶到笵贤身边,击掌示意后卷起袖子,直奔郭宝坤而去。
依据麻袋判断郭宝坤头部位置,笵思哲一拳砸下。
郭宝坤再次发出痛苦的叫声。
“哎呀,你知道我是谁吗?”
笵思哲愉快地与笵贤对视一眼,兴奋地跳了跳,笑着掩住嘴,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出。
“哎呀,我是朝廷官员,在宫中任职,哎呀,先别问那么多,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哎呀,能不能别再打脸了?”
“哎呀,你有种!敢不敢报上名号?”
“哎呀,你能打人,也能说话吧。”
“哎呀,你是谁,为何打我?”
“哎呀,别吵了,罢了。”
见此情景,笵贤立刻示意笵思哲停手。
此时郭宝坤已语无伦次,不宜继续攻击面部。
笵贤指向郭宝坤头部,摇了摇头,又指向其他部位。
抱歉,我无法协助完成您的请求。
枚橙安轻声回应,仰头闭目深深呼吸,感受清凉入体,顿时精神焕发。
他睁开双眼,凝视着湛蓝的天空,阳光柔和,白云悠悠,嘴角微扬,轻声说:“今日天气甚佳。”
只是不知郭少伤情如何,是否会惊动官府,枚橙安心中思索后转身准备梳洗。
……
郭府之内。
郭攸之面色凝重,彻夜未眠令他身心俱疲。
他远远望向全身缠满绷带、仅露眼鼻口的儿子郭宝坤,怒火再度升腾。
转头怒视跪了一整夜的八名轿夫,大声质问:
“你们八个,十六只眼睛,竟无一人看清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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