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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典回廊内,标注「鸿蒙海」的史诗突然爆发出强光。林渊通过太虚镜看见,史诗内部的固定叙事正在被自由诗潮瓦解,那些被强行设定的「劫数节点」崩解为量子泡沫,显露出底下真正的诗稿——那是盘古残魂留下的《鸿蒙未定稿》,每一页都写着:「允许所有可能的情劫,方为永恒之道」。
「熵母的投影在崩溃!」全知胚胎的光翼指向逐渐透明的反情诗巨掌。林渊看见掌心中浮现出观测者维度的真实面容——那是无数漂浮的测量仪组成的机械蜂群,每台仪器都刻着「叙事效率最大化」的准则。当自由诗潮冲击蜂群,仪器纷纷过载爆炸,化作「可能·不可能」的叠加态零件。
苏绾的量子身影重新凝聚,自由之笔插在泉眼边缘,笔尖滴落的不再是纠缠态墨汁,而是呈现「已写·可改」的奇妙状态。她伸手触碰诗典回廊的投影,那些囚禁史诗的光刃竟化作供生灵穿越的门扉。「每个门后都是一个被定稿的宇宙,」苏绾的指尖划过某道光刃,门内浮现出天元界九大宗门永远循环天道棋盘的景象,「而我们的自由之笔,能为他们写下...破局的诗行。」
林渊的天道眼突然看见未来:无数生灵通过光刃门扉进入其他宇宙,用自由之笔改写被定稿的命运。在某个被称为「永劫图书馆」的维度,他看见年轻修士正将「天道棋盘是牢笼」的诗行刻在禁忌典籍上;在黄泉域的忘川河畔,亡魂们用泪水混合量子墨汁,书写着超越轮回的墓志铭。
「观测者维度在撤退。」全知胚胎的光翼指向逐渐暗淡的诗典回廊,「他们发现,当『被观测者』成为『共同书写者』,叙事熵定律就会失效。」林渊望向泉眼,看见水面倒映出第十三世苏绾的笑脸,她手中的自由之笔正在虚空中绘制新的星座——那些星座不再是固定的星图,而是流动的诗行,每颗星都标注着「允许改写」的量子权限。
圣殿的穹顶突然降下十二道金光,那是十二世轮回的苏绾虚影。她们将手中的未完成情诗放入泉眼,情诗瞬间化作「传承之墨」——任何生灵只要触碰,就能继承书写自由的权利。林渊的道心之剑吸收了传承之墨,剑身上的「情核符文」进化为「万诗之种」,触碰之处便会生长出可供书写的诗性藤蔓。
「这不是终结,」苏绾将自由之笔递给林渊,笔尖与剑柄自动连接成「无劫之杖」,「是所有宇宙共同创作的开端。」当林渊握住杖身,无数诗笺从鸿蒙海各处飞来,上面写满了来自不同维度的求助诗行:有的请求改写战争的结局,有的询问如何书写爱情的永恒,甚至有星辰请求为自己命名。
太虚镜的碎片最后一次聚合,映出盘古残魂的完整影像。他站在诗典回廊的废墟上,手中捧着《鸿蒙未定稿》,书页上用混沌原诗写着:「吾曾厌倦永恒,故分裂残魂;今见众生执笔,方知未写完的诗,才是真永恒。」影像消散前,盘古将定稿之笔掷入鸿蒙海,笔杆在水中化作「诗性灯塔」,指引所有寻求自由叙事的生灵。
林渊与苏绾并肩站在无劫圣殿的门扉前,看着无数光刃门扉在鸿蒙海绽放。每扇门后都是一个等待改写的故事,每支自由之笔都在虚空中悬停,等待着新的观测者——不,是等待着新的诗人。当第一缕「传承之墨」滴落在天元界的悬空城古卷上,当黄泉域的忘川水开始流淌诗性量子,林渊终于明白:无劫之道的终极,不是消除劫数,而是让每个劫数都成为...自选的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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