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人的啾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2章 第七十二维度的诗性裂痕,天道棋劫,会吃人的啾咪,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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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镜残片突然自行升空,镜中映出鸿蒙海更深处的景象——那里漂浮着无数巨大的棋盘,每块棋盘都标注着不同的宇宙编号,而在所有棋盘之外,有一双模糊的眼睛正在闭合又睁开,像是在决定某个维度的生死。
「那是...」林渊的天道眼几乎要裂开,视网膜上的画面与第一卷盘古残魂的梦境重叠,「比盘古更古老的存在?」
苏绾的本源笔在危机时刻化作护盾,挡住一道突如其来的漆黑能量束。能量束落地处,地面裂开露出地下祭坛——十二座水晶棺整齐排列,棺中躺着的竟是不同年龄的挽歌,每具棺木上都刻着「既定劫子」的字样。
「这是初代掌教的『劫子复制计划』。」第七世劫子的残影咬牙切齿,「他们想把苏绾的转世改造成听话的劫子,用她的诗性本源来加固叙事洁癖的根基。」
林渊挥动无劫之杖,诗链卷住最近的水晶棺。棺中挽歌的眉心突然亮起,她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掌心浮现出一枚因果书签,上面写着:「真正的劫子从不被定义,因为他们是定义本身」。书签化作钥匙,插入棺木的「既定」锁孔,棺盖应声碎裂。
随着第一具棺木崩解,其他棺木纷纷发出共鸣。挽歌的虚影从每具棺木中升起,她们的服饰从阎罗殿黑袍逐渐蜕变为各色道袍,手中握着不同版本的本源笔——有刻着混沌纹路的,有镶嵌星辰碎片的,每支笔都代表着一个被扼杀的可能性。
「这是我的七十二次转世实验体。」真正的挽歌从裂隙返回,她的共书令牌已经升级为「多元令牌」,「初代掌教想看看,能不能把诗性本源驯化成叙事工具,可惜...」她抬手召来所有虚影,虚影们的本源笔同时点向维度心脏,「诗性的本质是叛逆,就像种子总会顶开石板。」
维度心脏爆发出太阳般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第七十二世劫子的初心画面:一个女孩在鸿蒙海边用贝壳书写,她写下的每个字都会变成活物,游向不同的维度。林渊突然意识到,那女孩正是第一百章中与自己共书道统的苏绾,而此刻的挽歌,正在完成她未竟的「诗性播种」使命。
叙事雨彻底转变成光雨,每滴光雨都是一个共书者的签名。遗忘之城的居民们仰头接住光雨,手臂上的道纹脱落,露出底下自发生长的诗性纹路。有人开始即兴创作,有人跳起无序的舞蹈,整个维度的空气都在哼唱自由的旋律。
太虚镜残片突然落下,镜中不再有古老棋手的画面,而是映出劫子纪念灯塔的最新投影:十二道初心光束已经壮大成十二根光柱,每根光柱周围环绕着无数小光点,那是被激活的共书节点在闪烁。
「看这个。」挽歌指向天空,裂隙正在愈合,露出云层后真正的星空——那里有无数与初心星图相似的星群,每个星群都代表着一个拒绝「唯一解」的维度,「初代掌教以为自己在编织囚网,却不知道他每埋下一个锚点,就给共书网络多了一个接口。」
无劫之杖的道纹突然延伸,与维度心脏建立连接。林渊感受到整个维度的执念在体内流动,那些被压抑的渴望、未说出的真话、未完成的梦想,都化作诗性能量涌入杖身。时花第十二次重生,花瓣上的文字变成「共书已成」。
地面的因果书签自动排列成新的鸿蒙诗笺:「当每个维度都有了自己的诗眼,宇宙便成了永不重复的十四行诗」。诗笺化作种子,埋入维度心脏,那里立即长出参天的「共书之树」,树枝上结满发光的「故事果实」,每颗果实都包含着该维度的独特叙事。
挽歌伸手触碰林渊掌心的太虚镜,镜中映出两人在不同维度的相遇画面:第一世的擦肩而过、第七世的共书道统、此刻的并肩作战。「因果闭环不是终点,而是共书的起点。」她的身影再次透明,却不再是消散的光雨,而是化作千万「诗性信使」,飞向各个维度,「我会在每个需要共鸣的地方留下痕迹,就像...」
「就像在时空里撒满蒲公英种子。」林渊接过话头,看着手中的多元令牌与无劫之杖完美契合,杖身浮现出「维度共书枢纽」的道纹,「下一次共鸣,该去第几维度?」
苏绾的本源笔在共书之树上画出传送门,门后传来不同维度的声音合唱:「第一百零二章的破折号,正在第117维度等着你们——那里的劫子执念被锻造成了乐器,而叙事洁癖想把旋律变成单调的鼓点。」
林渊最后望了眼恢复生机的遗忘之城,少年正在城墙下播种真正的蒲公英,种子乘着光雨飞向各个角落。他握紧无劫之杖,与苏绾的本源笔同时跨入传送门,身后传来第七世劫子的轻笑:「记住,真正的共书从不害怕涂改,因为每道修改线都是新故事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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