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出城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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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门外，高仙芝的安西军与封常清的北庭军正列阵待发。

高仙芝勒马环视，铁面下的独眼寒光凛冽：“封兄，此去洛阳，怕是九死一生。”

封常清咳嗽着紧了紧大氅（他有严重的肺疾），苦笑：“总比坐等长安陷落强。”

无人注意到，运送粮草的民夫里混着几个掌心有蝎子刺青的汉子——他们推着的板车夹层，藏满了淬毒的弩箭。。。

长安城门在黎明时分缓缓开启，苏晚、崔衍和阿沅三人策马疾驰在官道上。远处潼关方向的天空隐隐泛着火光，空气中飘散着焦土与血腥的气息。

\"苏姐姐，你说郭将军能守住潼关吗？\"阿沅攥紧缰绳，声音里带着不安。她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一半的波斯血统开始显现，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琥珀色的眸子映着远处的战火。没错，她们这次是跟崔衍去潼关会合郭子仪将军所统帅的朔方军。

苏晚摸了摸腰间的战术匕首，低声道：\"潼关地势险要，只要粮草不断，叛军一时半会儿攻不进去。\"

崔衍策马靠近，铁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眉骨上的旧伤疤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坚毅冷峻。\"但安禄山这次动用了火雷和药人，郭将军未必能撑过十日。\"

苏晚侧目看他：\"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赶到。\"

阿沅忽然压低声音：\"你们说……安禄山背后是不是真有妖人相助？“安禄山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苏晚回到。

夜宿荒村，三人在破庙中生起篝火。崔衍擦拭着佩剑，剑刃映着跳动的火光。

\"孙爷爷说，安禄山的药人不是寻常毒药能控制的。\" 阿沅翻出随身带的药囊，\"他们体内有蛊虫，能让人力大无穷，却活不过三个月。\"

苏晚皱眉：\"这不像是古代的技术……更像是某种生化实验。\"

崔衍抬头：\"生化？\"

苏晚点头：\"我是说我们后世所做的科学生物化学实验，是一种高科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

崔衍盯着她，目光深邃：\"苏晚，你。。。有办法破解吗\"

篝火噼啪作响，苏晚沉默片刻，终于道：\"现在还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阿沅抱紧膝盖，火光映着她的侧脸。\"其实……我爹说过，波斯也有类似的传说。\"

\"什么传说？\"苏晚问。

\"千年之后，会有异人降临，拯救乱世。\"崔衍忽然站起身，剑锋指向庙外：\"有人！\"

三人屏息凝神，只听夜风中传来细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