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内部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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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桃染眨了眨眼：\"妈的意思是…\"男人啊，\"桃悦靠回椅背，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要让他对你沉沦，对你上瘾。\"

曲靖的叉子突然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桃悦扫了他一眼，他立刻赔笑道：\"手滑，手滑。\"

桃染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反常，她正专注地思考母亲的话：\"可是...万一他腻了呢？我总会老的...\"

\"傻丫头。\"桃悦轻笑，\"你以为我凭什么让你爸安安分分待了二十多年？\"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曲靖一眼，\"有的是办法让男人既离不开你，又不敢有二心。\"

曲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悦儿说得对，说得对...\"

桃悦满意地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女儿：\"再说了，\"她突然话锋一转，\"等你给他生上三五个孩子，他还能跑到哪去？\"

\"妈！\"桃染的脸罕见地红了，\"我又不是母猪！\"

桃悦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豪华餐厅里回荡：\"生十个八个又怎么了？咱们家养不起吗？\"

她豪气地一挥手，\"你要是嫌累，生完就交给我带，你继续当你小娇妻。\"

侍者适时地上了一道法式鹅肝，桃悦用银勺轻轻敲了敲女儿的盘子：\"吃吧，别想那么多。\"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只要是我女儿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桃染看着母亲势在必得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是啊，从小到大，只要母亲说出这句话，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她重新看向女儿，语气温柔下来：\"别担心，宝贝。妈妈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桃染看着母亲势在必得的眼神，突然觉得那些忧虑有些可笑。是啊，有母亲在，有什么好怕的？她举起酒杯：\"谢谢妈。\"

桃悦与女儿碰杯，余光却扫向窗外——夜色中，城市的灯火如同繁星。

桃悦若有所思地看了丈夫一眼，随即对女儿笑道：\"行了，今天不谈工作，也不谈那些扫兴的事。\"

她拍了拍手，侍者立刻推着一个三层蛋糕进来，\"妈妈特意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黑森林。\"

桃染惊喜地看着蛋糕上精致的巧克力装饰：\"妈！今天又不是我生日！\"

\"我女儿开心，天天都是生日。\"桃悦宠溺地说，亲自为女儿切下一块蛋糕，\"来，尝尝。\"

曲靖在一旁默默看着这对母女，脸上的笑容像是用胶水固定上去的。

他低头看着盘中已经冷掉的牛排，突然觉得那暗红色的肉块像极了二十年前那场大火中的某个画面。

\"爸？\"桃染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你不吃蛋糕吗？\"

曲靖抬起头，看到妻子和女儿都在看他。桃悦的眼神中带着警告，桃染则是单纯的疑惑。

\"吃，当然吃。\"他连忙接过桃悦递来的盘子，甜腻的巧克力在他嘴里化开，却尝不出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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