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跟屁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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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电视里播放着春晚重播，但三人的注意力显然都不在上面。

琴瑶时不时偷瞄谷云的侧脸，瞳羽则盯着自己交叠的双手，而谷云盯着屏幕，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全神贯注的东西。

\"小云最近瘦了。\"白艺压低声音对黎梦说，\"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黎梦轻轻摇头，没有提及儿子分手的事：\"青春期男孩都这样，抽条长得快。\"她转向琴晚，\"倒是瑶瑶越来越水灵了，上次见她还是个小不点呢。\"

\"谷云哥...\"琴瑶突然开口，声音甜得发腻，\"要吃水果吗？我去给你拿~\"她说着就要起身，双马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瞳羽微微皱眉：\"不必了，他想吃会自己拿。\"语气中的占有欲让琴瑶嘟起嘴。

谷云这才如梦初醒：\"啊？哦...不用了，谢谢。\"

琴瑶失落地坐回去，这次故意贴得更近了，几乎要靠在谷云肩上。瞳羽见状，也微不可察地向中间挪了挪。

谷云夹在两个女孩之间，像个被迫上架的玩偶。

琴瑶小声抱怨春晚节目无聊，试图引起谷云注意。瞳羽则突然站起身：\"我去倒点水。\"她的声音依然清冷，但指尖微微发抖。

谷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也站起来：\"我帮你。\"这个举动让琴瑶瞪大眼睛，委屈得眼眶都红了。

厨房里，瞳羽从橱柜取出玻璃杯，动作刻意放慢。谷云靠在门边，两人之间的沉默像堵透明的墙。

客厅传来琴瑶的呼唤：\"谷云哥~春晚到小品了，可好玩了！\"

\"回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她特意强调\"客人\"二字，率先走出厨房。

回到客厅时，谷云发现琴瑶已经占据了沙发正中间的位置，见他回来立即拍拍身边空位。瞳羽则径直走向单人沙发，将自己与热闹隔离开来。

餐厅里，大人们的笑声一阵高过一阵。谷奕和瞳术开始回忆年轻时的事，黎梦和琴晚讨论着最新的投资风向，白艺时不时插入几句精辟点评。

而谷云坐在两个女孩之间，看着电视里夸张的小品表演，却感觉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琴瑶时不时发出的刻意笑声，瞳羽刻意保持的沉默。

窗外，除夕的烟花再次绽放，照亮了谷云空洞的眼神。琴瑶趁机抓住他的手臂：\"谷云哥，快看！烟花好漂亮！\"

谷云转头看向窗外，没有注意到瞳羽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没有听到餐厅里母亲们意味深长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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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云哥~再喝一杯嘛！\"琴瑶双手捧着酒杯，粉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眨着那双小鹿般的大眼睛，\"这个梅子酒一点都不醉人，甜甜的像果汁一样！\"

谷云看着面前已经空了的第三杯，又看看琴瑶面前丝毫未动的酒杯，微微挑眉：\"瑶瑶怎么不喝？\"

琴瑶立刻红了脸，手指绞着裙角：\"我...我一喝酒就头晕...但是看谷云哥喝的样子好帅，想再多看一会儿...\"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变成了气音。

餐桌对面，瞳羽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放下筷子，陶瓷与玻璃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琴瑶。\"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餐桌瞬间安静，\"梅子酒酒精含量15%，三杯足以让不常喝酒的人微醺。\"

琴瑶的笑容僵在脸上，双马尾似乎都蔫了几分：\"瞳、瞳羽姐姐好厉害，连这个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