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灰袍离开,独处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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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暂时将家族的事搁置一边,汇总了解的零星信息,略有所悟,自言自语道:“在我前往东岛之时,恰逢父亲被赦免罪责、摆脱困境之际。不久之后,父亲就被调任屿主府任职。此后,无论是父亲还是六祖,都没有派人找我,难道他们有所察觉,认为我在东岛更安全?”
“你的推测,或许已接近真相!外部有鬼域门和巫家的觊觎,内部也是纷争不断,夫人尚算平静,岛主大人却不断引发事端!”
灰袍说完这些话后,心中微微感到懊悔。他虽是申侯的亲信,名义上却是周武的下属,直言可能会招致祸端。
昭阳思绪纷乱,苦笑叹道:“父亲之困,难以言表。外敌环伺,家乱纷纭,兄弟亦添乱,苦不堪言。”
话至此处,昭阳似有明悟,思路清晰许多,心中对周文的怨恨消减大半。他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樵哥本是少岛主,叔父长子,若叔父与父亲关系不睦,按理说他应当与父亲立场相悖。”
言毕,昭阳自觉言辞过直,心生微悔。然话已出口,无法挽回,苦笑道:“樵哥与父亲亲近,父亲在交接时,以少岛主之位许之。疏不间亲,不合常理,难道他是我亲哥哥?”
灰袍闻言笑了笑,赞许道:“你确实机智过人,推断接近事实真相。关于家族高层的事情,我不便多言,今日与你透露的已经足够多了。”
灰袍话锋一转,神情严肃,道:“先说清楚,今日我所言之事,将来一概不认!”
……
清晨,小昭阳醒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起身走向溪边洗漱。回到山洞后,在准备早餐之前,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指,在洞壁上划下一道细长的痕迹。
“已经是第三十五天了,灰伯仍未归来,难道真的遭遇不测?!”
灰袍曾信誓旦旦地承诺,最迟半月便会归来,然而时光如梭,早已悄然流逝了一个多月。昭阳心中焦虑如焚,唯有借助每日不懈的修炼,方能勉强压抑住心中的重重忧虑。
随着约定归期的不断推迟,昭阳的心情变得越发沉重,全然无心准备早餐,脑海中涌动着各种应对之策,难以平复。
“待在这里太危险了!倘若灰伯出事,对头能否顺着灰伯的线索找到这里?”
昭阳越想越害怕,感觉周边的空气变得格外黏稠,呼吸都变得不畅。
“出山?出山后能到哪儿去?周家回不得,申城去不得,天河宗的身份已失,出山后也无处可去!”
……
申城。
申侯身着华丽的服饰,端坐在主位之上,一名文士正站在他面前,向他汇报着某些事宜。
申侯听到一半,怒气冲冲,突然站起身来,厉声斥责:“鬼阁竟然如此欺人太甚,难道上次的教训不够深刻吗?”
文士道:“周家以仁爱立家闻名于世,鬼域门畏惧周家势大,但更害怕残暴的巫家。巫家之凶残让他们心惊胆战,万般无奈,鬼域门唯有将矛头指向仁厚的周家。担心闹出事端,周家找上门,特地分出门人成为鬼阁。如今,周文大人在屿主府任职,他们担心惹怒屿主,不敢针对周文大人。退而求其次,只能找主上的亲眷,周文大人的亲眷大多在乾周城,凭鬼阁这些年轻一代,怎敢去乾周城生事?唯有东岛,这边有修为限制,没有家族大能坐镇,才是鬼阁唯一的机会,派人三番五次来东岛,就能理解了。”
“若是暗地里做些勾当,只要不过分,我也懒得理他们。可灰袍是我的护道者,光天化日之下一路劫杀,谁给他们的胆子?!”
申侯说到这里,怒火再次燃起,厉声道:“立刻向周京通传消息,请求岛主派遣人手,彻底清除鬼阁来人!”
文士再次露出苦笑,回应道:“侯爷,岛主已非昔日之二爷,其心已与我们相左。若灰伯真遭鬼阁所害,此岂不正中下怀?或者,周京之人参与其中亦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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