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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嘶哑破碎到几乎不成调的“别……哭……”,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也扎穿了我刚刚被狂喜和心酸浸泡的心脏!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巨浪,瞬间将所有的情绪都拍得粉碎!

“九郎!”张云雷和孟鹤堂的惊呼声同时炸响,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

杨九郎的身体在张云雷和孟鹤堂的搀扶下依旧剧烈地晃动着,他死死捂着喉咙,指缝间甚至能看到因极度用力而暴起的青筋!脸色在刹那间褪尽所有血色,惨白得如同金纸!他痛苦地弓起背脊,喉咙深处发出不成调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嗬嗬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剧烈的呛咳和窒息般的抽气声!冷汗瞬间浸透了他额角的碎发,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医生!医生!”张云雷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崩溃的嘶哑!他一边死死架住杨九郎软倒的身体,一边朝着诊室方向厉声嘶吼!孟鹤堂也慌了神,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想帮忙扶稳。

整个走廊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乱了!附近的病人和家属纷纷惊恐地望过来,护士站的护士也闻声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快!扶住他!别让他倒下去!”一个护士急促地指挥着,另一个已经转身跑回诊室叫医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住了我的四肢百骸,勒得我无法呼吸!眼前只剩下杨九郎那痛苦扭曲、濒临窒息的脸!那张写着“对不起”的纸片从我颤抖的手中飘落,无声地掉在冰冷的地砖上。

“九郎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终于冲破了我被恐惧冻结的喉咙!我不管不顾地就要扑过去!

“别过来添乱!”张云雷猛地抬头,那双总是温和或带着疏离感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骇人的红血丝,眼神凌厉得像刀子,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警告和焦灼,狠狠地钉在我身上!那目光像一堵无形的墙,瞬间将我钉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被猛地拉开!刚才那位主治医生快步冲了出来,看到杨九郎的样子,脸色也凝重起来。“快!扶他进来!平躺!别让他用力发声!”医生语速极快,指挥着张云雷和孟鹤堂。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半扶半抱着杨九郎,几乎是把他拖进了诊室。门“砰”地一声关上,再次隔绝了内外。

我像个被遗弃的木偶,僵立在原地,浑身冰冷,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周围的一切声音——护士安抚其他病人的声音,远处孩子的哭声,人们的窃窃私语——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只有诊室门内隐约传出的、压抑而混乱的动静,还有医生急促的指令声,像钝刀子一样反复切割着我的神经。

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声带又撕裂了?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那个“别哭”,是他在剧痛和窒息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来的!是为了我!

巨大的自责和灭顶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我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无力地滑坐到地上,双手死死捂住嘴巴,才没有让崩溃的哭嚎泄出。眼泪汹涌而出,无声地、滚烫地淌过冰冷的手背,砸在同样冰冷的地砖上。那几张薄薄的、承载着千言万语的纸片,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边,像是对我冲动和无知的残酷嘲讽。

时间在极度的恐惧中变得粘稠而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我蜷缩在角落的地上,像一只被抛弃的、等待最终审判的幼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却漫长得如同几个世纪。诊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了。

先出来的是医生,他摘掉口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额头上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表情虽然依旧严肃,但眉宇间那股凝重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疲惫。

“医生!”张云雷立刻上前一步,声音紧绷沙哑,“他怎么样?”

孟鹤堂也急切地围了上去。

我猛地抬起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医生的嘴唇,仿佛那是决定生死的判词。

“万幸!”医生抹了把汗,语气带着庆幸,“不是声带撕裂!是情绪太过激动,加上刚才那一下强行发声,引起了严重的喉痉挛和局部水肿,压迫了气道,导致剧烈呛咳和暂时性呼吸困难!”

喉痉挛……水肿……

我的心依旧揪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放松。

“处理及时,吸氧,用了缓解痉挛和减轻水肿的药物,现在症状已经缓解了。”医生继续解释,语气严肃地告诫,“但是!这非常危险!说明他的声带和喉部组织现在极其脆弱,经不起任何刺激!尤其是情绪上的剧烈波动和任何试图发声的行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就前功尽弃!再有一次,后果不堪设想!必须绝对!绝对禁声!情绪也必须保持绝对平稳!记住了吗?” 医生的目光严厉地扫过张云雷和孟鹤堂,最后,似乎有意无意地,也扫过了角落里脸色惨白的我。

张云雷和孟鹤堂连声应着,脸色都极其难看,尤其是张云雷,下颌线绷得死紧,眼神沉得像寒潭。

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又进去查看了一下才离开。张云雷和孟鹤堂再次进入诊室。

又过了一会儿,诊室的门才被完全推开。

张云雷和孟鹤堂一左一右,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架扶着杨九郎走了出来。

我的呼吸瞬间屏住!

杨九郎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毫无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虚弱得连脚步都有些虚浮。他微微闭着眼睛,眉头痛苦地蹙着,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濡湿地贴在皮肤上,脖颈处还能看到刚才因为痛苦挣扎而留下的红痕。他的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张云雷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护着自己的喉咙,仿佛那里依旧残留着窒息的剧痛。他整个人透着一股大病初愈后、又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的极度脆弱感,像一片在寒风中随时会凋零的叶子。

看到这样的他,巨大的心疼和灭顶的悔恨再次将我淹没!都是我!都是我害的!

张云雷扶着杨九郎,脚步沉稳地朝电梯方向走去。路过我所在的角落时,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但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杨九郎那紧闭的眼睫却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镜片后的眼睛,因为刚才的痛苦和缺氧而布满了血丝,眼神疲惫、黯淡,甚至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余悸。他的目光缓慢地、虚弱地移动着,最终,落在了蜷缩在冰冷墙角、泪流满面的我的脸上。

没有愤怒,没有责怪。

那疲惫不堪的眼神里,只有一种深沉的、浓得化不开的、带着无尽痛楚和挣扎的……悲悯。像看着一个犯了错却无法苛责的孩子。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说:你看,这就是靠近我的代价。

随即,那眼神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熄灭了。他极其缓慢地、沉重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已耗尽。任由张云雷和孟鹤堂搀扶着,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步走向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他苍白脆弱的身影,也隔绝了我绝望的目光。

我像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失声痛哭。

那一场医院的风波,如同投入心湖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随之而来的,是德云社内部更严格的“禁声令”和全方位的保护。杨九郎被直接“押送”回了师父师娘家,那里成了真正的“禁区”,消息封锁得密不透风。张云雷的态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他通过孟鹤堂明确地、不容置疑地传达了警告:任何可能刺激到杨九郎情绪的人或事,都不允许靠近他半步。尤其是……我。

孟鹤堂转达这些话时,语气充满了无奈和叹息:“晚晚,九郎这次……真的吓坏大家了。医生说了,他现在的状态,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能冒。你……理解一下,也……照顾好自己。”

我理解。我怎么可能不理解?那张惨白痛苦的脸,那窒息般的呛咳,医生严厉的警告……每一个画面都如同噩梦,夜夜萦绕。巨大的愧疚感像沉重的枷锁,将我牢牢锁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像个被宣判了无期徒刑的囚徒,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冰冷的出租屋里,守着那几张承载着千言万语、却几乎将我压垮的纸片,在无尽的悔恨和担忧中煎熬。

日子在提心吊胆中缓慢滑过。偶尔能从孟鹤堂那里得到只言片语,都是好消息:

「水肿消了。」

「精神好点了,能喝点稠粥了。」

「张云雷天天盯着,手机都没收了,怕他看信息忍不住说话。」

「今天复查,医生说恢复得比预期好,但禁声期还得延长,一个字都不能说!」

每一个“好”字,都像沙漠中的甘泉,短暂地滋润着我焦灼的心。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沉的无力感。我只能像个最卑微的信徒,隔着遥远的距离,默默祈祷着他的平安。那一声用生命代价换来的“别哭”,成了我心上最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保持距离的必要。

窗外的积雪彻底融化,光秃秃的树枝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冬日的严寒终于被料峭的春风吹散。城市渐渐恢复了喧嚣,年的气氛早已淡去,生活似乎重新步入了轨道。

转眼,已是三月初。一个寻常的周末午后。

我正蜷在出租屋的旧沙发里,对着窗外发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孟鹤堂的信息,只有简单的一句:

「今晚小园子,攒底,《黄鹤楼》。有空来看看?」

《黄鹤楼》……杨九郎最拿手的活之一!攒底……这意味着……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担忧、难以置信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他要复出了?!他能上台了?!嗓子……真的可以了吗?!

手指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手机。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巨大的冲击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去看?还是不去?张云雷的警告言犹在耳。可……可那是他阔别舞台三个多月后的第一次亮相!是他战胜病痛、挣扎着回到他生命舞台的起点!

纠结如同乱麻,缠绕着心脏。最终,那份想要亲眼确认他安好的渴望,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顾虑。我抓起外套,冲出了门。

傍晚时分,我早早地来到了熟悉的三庆园。没有走后台,甚至没有买前排的票。像一个最普通的观众,买了一张最角落、最不引人注目的边座票,悄悄地、几乎是屏着呼吸,溜进了已经坐得半满的剧场。

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混杂着茶水、瓜子仁和人体热气的气息。舞台上方亮着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红色的地毯和两把空着的椅子。观众席上人声嗡嗡,充满了期待和轻松的氛围。没有人知道,在这个角落里,有一个人的心跳,正如同密集的鼓点,疯狂地敲击着胸腔。

我把自己缩在角落的阴影里,宽大的帽檐压得很低,目光死死地锁在侧幕候场区。手心因为紧张而不断沁出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前面的节目一个个上演,包袱响,笑声不断。可我的耳朵仿佛自动过滤了所有的声音,只捕捉着侧幕方向传来的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终于,当报幕员用洪亮的声音宣布: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黄鹤楼》,表演者——张云雷、杨九郎!”

整个剧场瞬间沸腾了!掌声、欢呼声、尖叫声如同海啸般轰然爆发!无数荧光棒汇成光海,疯狂地摇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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