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砸挂风波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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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固执的决绝,“我就是想去问问清楚。”我顿了顿,补充道,“当面问。”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良久,小雨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了担忧和无奈:“……行吧。你等我消息。”
挂了电话,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里。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在玻璃窗上投下迷离的光影。我望着那片模糊的光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岳云鹏,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也许是命运的“眷顾”,也许是林小雨表姐的“神通广大”。第二天傍晚,我就再次站在了“云鹤剧场”后台那扇熟悉的、厚重的隔音门外。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熟悉的混合气味:棉布、脂粉、盒饭……只是今天,还多了一种无形的、沉重的紧绷感。
林主管看到我,眼神复杂,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只是塞给我一件后勤马甲:“老规矩,道具箱那边归置一下,待会儿开场前检查一遍。”她的语气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同情。
我默默地穿上马甲,走向那张堆满零碎的长条桌。后台比上次排练时更忙乱,演员们匆匆走过,工作人员步履匆匆,没人顾得上多看我一眼。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几道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地停留过——带着探究,带着了然,甚至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是烧饼?还是其他那天也在场的演员?
我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那些目光,埋下头,专注地整理那些扇子、手绢、醒木。手指触摸着光滑的扇骨和冰凉的醒木,试图从中汲取一点冷静的力量。但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像揣着一只受惊的兔子。待会儿见到他,我该说什么?怎么开口?质问?控诉?还是……冷静地要求一个道歉?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打架。
时间在紧张和焦灼中一分一秒地流逝。后台的喧闹渐渐达到顶峰,开场前的最后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就在这时,通往侧门的过道里,传来了那个熟悉的、略显拖沓的脚步声。
我整理道具的动作猛地一滞,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没有抬头,但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气场靠近。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住了。
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岳云鹏就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他还没换上大褂,穿着简单的灰色连帽衫和运动裤,脸上带着演出前的淡妆,显得精神不错。但那双标志性的小眼睛里,此刻却没了往日的轻松笑意,反而带着一种……罕见的、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意外,有探究,有几分不易察觉的……闪躲?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懊恼?
他就那么站着,看着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嬉皮笑脸地“砸挂”,也没有主动开口。后台的喧嚣似乎在我们之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周围的工作人员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低气压,动作都下意识地放轻了些。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周围整理道具的窸窣声、演员低声对词的嗡嗡声、工作人员走动的脚步声,都变得异常清晰,却又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能清晰地看到岳云鹏帽衫领口细微的褶皱,看到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最终,是我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积蓄了一整天的情绪,像找到了出口的洪水,冲垮了所有预设的冷静和措辞。
“为什么?”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尖锐的穿透力,像淬了冰的针,清晰地扎破了后台的嘈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浓重的委屈,“为什么要在台上说那些?停车场……微信……我的拒绝……就那么好笑吗?就那么值得你编成段子去逗观众笑?”
我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热,但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那点软弱流露出来。“在你眼里,我的坚持,我的……我的‘规矩’,就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来取乐的‘包袱’?一个……一个证明你舞台魅力的垫脚石?”最后几个字,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哽咽,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岳云鹏脸上的表情变了。那点复杂的情绪瞬间被一种更大的愕然取代。他小眼睛猛地睁大,像是完全没预料到我会以如此直接、如此激烈的方式开场。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能立刻发出声音。
“我……”他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旁边一个洪亮的大嗓门打断了。
“嘛呢嘛呢?这后台啥气氛?跟要开追悼会似的?”烧饼那敦实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过来,手里还提溜着一个保温杯。他显然没意识到这边正在上演“风暴中心”,大大咧咧地往岳云鹏身边一站,目光在我和他之间来回扫视,带着惯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哟!讲究人又来帮忙了?岳哥,你俩这……深情对望呢?排练新活?‘停车场风云’续集?”
他这没心没肺的调侃,像一根点燃的引线,瞬间引爆了我心中积压的所有火药。
“烧饼老师!”我猛地转向烧饼,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尖锐和失控,“请您也适可而止吧!你们觉得这很好笑是吗?把我的隐私,我的拒绝,当成你们后台的谈资,台上的包袱,这很有趣吗?!”
我的声音在后台不算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突兀。周围所有的声音瞬间都消失了。整理道具的、对词的、走动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我们三人身上。空气彻底凝固了,针落可闻。
烧饼被我吼得彻底懵了,脸上的笑容僵住,嘴巴微张,像被施了定身法。他大概从未见过一个“后勤志愿者”敢这样当众吼他,尤其还是为了这种事。他看看我气得通红的脸和泛红的眼眶,又看看旁边脸色同样难看、一言不发的岳云鹏,似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上的戏谑瞬间褪去,只剩下尴尬和无措。
“我……我这……”烧饼挠了挠他那极短的圆寸,一时语塞,求助似的看向岳云鹏。
岳云鹏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懊悔的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理会烧饼的求助,而是上前一步,更加靠近我。那双小眼睛里的复杂情绪此刻沉淀下来,变得异常严肃和专注。
“林晚,”他叫了我的名字,声音低沉而清晰,不再是舞台上那种带着腔调的发音,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你冷静点,听我说。”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我失控的情绪稍微停滞了一下。我依旧倔强地瞪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那个返场,”他语速不快,一字一句,像是在斟酌每一个词的重量,“我承认,我是用了那天的事。”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没有丝毫闪躲,“但我的本意,绝对不是笑话你,更不是拿你的隐私当乐子。”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眉头微微蹙起:“那天在后台,看到你帮云雷缠绷带,看到你穿着后勤马甲在那儿忙活……说实话,我挺意外的。从观众席喊‘退票’,到后台帮忙,这反差……”他摇了摇头,“我当时就琢磨着,这事有意思。一个讲究规矩的观众,却‘不守规矩’地跑后台来了?这本身就带着点荒诞的喜感。”
后台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听着。
“后来在台上,聊到‘坏’,我就顺嘴那么一说,想砸挂的是我自己!是我岳云鹏魅力不够,停车场要微信都被人拒了!”他语气加重,带着点自嘲,但眼神依旧坦诚,“观众笑,是笑我!笑我吃瘪!不是笑你拒绝我!更不是笑话你的坚持!”
他向前又靠近了半步,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清晰的认真,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我岳云鹏在台上十几年,砸过自己的挂,砸过搭档的挂,砸过师兄弟的挂,但从来没想过拿观众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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