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章 骤雨初歇:糖葫芦与骤起的风,单亲爸爸悄悄目送女儿上学 结果意外拍到一,天津眼,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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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的钝痛和后背被道具箱硌出的印子,在后台震天的哄笑声里,反而成了某种荒诞的勋章。我躺在地上,又哭又笑,像个傻子。岳云鹏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手足无措的窘迫样子,烧饼那穿透力十足的“嫂子专业垫子”的调侃,还有张云雷别过脸去耸动的肩膀……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冲垮了这一天积压的所有委屈、恐慌和紧绷。

最终,是张云雷看不过眼,清咳了一声,走过来,带着点忍俊不禁的无奈,伸手把我从一片狼藉里拉了起来。“行了,都没摔坏就成。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开箱了。” 他那清冽的嗓音像一盆冷水,稍微浇熄了过于热烈的哄笑气氛。

岳云鹏这才像找回了魂,他飞快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尴尬、懊恼、一丝残余的怒气,还有一点点……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关切?他迅速转过头,粗声粗气地对着烧饼吼:“笑屁笑!还不赶紧帮忙收拾!耽误了上场,师傅骂死你!”

一场由电话引发的“叠罗汉”闹剧,终于在匆忙的收拾和演出临近的紧张气氛中落幕。只是,从那以后,后台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岳云鹏依旧会喊我干活,依旧挑剔,但那种冰锥子似的“滚出去”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看我的眼神,偶尔会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尤其是在我递东西时不小心碰到他手指,或者需要靠近帮他整理大褂领口的时候。而我,在经历了从地狱到荒诞喜剧的跌宕起伏后,面对他那些鸡蛋里挑骨头的指责,竟然也能生出几分麻木的……甚至带点隐秘调侃的平静。呵,总比被砸在地上当垫子强。

日子在后台的忙碌和岳云鹏间歇性的“找茬”中滑过。转眼到了周五傍晚,空气里弥漫着周末将至的松弛感。岳云鹏刚结束一场商业活动的录制,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坐在化妆镜前卸妆。我正低头整理着他明天外地商演的行程单,把酒店地址、联系人、接送时间反复核对。

“喂。” 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干涩,带着卸妆后的松弛感。

我抬头,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他正用化妆棉擦着眼角,动作有点粗鲁。“嗯?岳老师,您说。”

“……晚上有事没?” 他问得有点突兀,眼神没看我,只盯着镜子里自己眼角的褶子。

“啊?没……没什么事。” 我有点懵。

“那……” 他放下化妆棉,拿起旁边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也顺畅了些,“陪我去趟什刹海吧。糖葫芦。”

“糖葫芦?” 我更懵了。

“嗯。” 他站起身,开始脱身上那件沾了点粉底的衬衫,动作很自然,完全没意识到这举动在我眼里有多……不合适。“闺女视频里念叨好几天了,非说什刹海拐角那家老店的糖葫芦最好吃,裹的芝麻多,糖壳脆,还不粘牙。非得让我给她买。正好顺路。” 他解释得飞快,像是怕我误会什么,“我一个人去……怪没意思的。”

最后那句“怪没意思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孩子气的别扭。镜子里,他耳朵尖似乎有点泛红。

什刹海?糖葫芦?陪他去?给他闺女买?

几个关键词在脑子里高速碰撞、重组。陪老板给他女儿买零食?这算加班吗?算助理的职责范围吗?可他那句“怪没意思的”……又带着一种奇怪的、不容拒绝的……邀请?

“哦……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有点飘。

他没再说什么,迅速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戴上那顶万年不变的黑色鸭舌帽和口罩。“走了。”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简洁,率先朝外走去。只是脚步,似乎比平时轻快了一点点。

华灯初上,什刹海褪去了白日的喧嚣,染上了一层温柔而暧昧的暖色。沿岸的垂柳在晚风中轻拂水面,倒映着岸边酒吧和餐厅五光十色的霓虹,碎金摇曳。空气里飘荡着食物的香气、民谣吉他的浅唱低吟,还有游船划过水面的潺潺声。人不少,多是悠闲散步的情侣、结伴的朋友和带着孩子的家庭。

岳云鹏依旧裹得严实,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小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他目标明确,熟门熟路地穿过人流,朝着后海一个相对僻静的转角走去。那里果然支着一个不起眼的糖葫芦摊子,玻璃柜里插满了红艳艳、亮晶晶的山楂串,在暖黄的灯泡照耀下,格外诱人。空气里弥漫着熬糖特有的、甜蜜焦香的气息。

“老板,来两串!要芝麻多的!糖壳脆的!” 岳云鹏凑到玻璃柜前,声音透过口罩传出来,带着点熟稔和急切。他掏钱包的动作很利落。

“好嘞!您稍等!” 摊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爷子,笑眯眯地应着,麻利地挑选了两串裹满芝麻、糖壳晶莹透亮的山楂串,用油纸包好递过来。

岳云鹏接过糖葫芦,付了钱。他捏着那两串红艳艳的果子,站在原地,似乎有点踌躇。晚风吹起他卫衣的帽子边角,露出一点圆润的下颌线条。霓虹灯的光影落在他身上,明明灭灭。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转过身,把其中一串递到我面前。

“喏。” 声音还是闷闷的,带着点不由分说的硬气。

我愣住了。给我的?

“愣着干嘛?尝尝。” 他催促道,眼神在帽檐的阴影下看不真切,但递过来的动作很坚决,“看看是不是真像那小祖宗说的那么好。”

那串裹满芝麻的糖葫芦就在眼前,红得耀眼,散发着甜蜜的诱惑。拒绝似乎显得矫情。我迟疑地伸出手,指尖碰到了冰凉的、裹着硬糖的山楂,接了过来。糖壳在路灯下闪着琥珀色的光。

他看我接了,似乎松了口气,这才低头,把自己口罩的下沿掀开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自己那串。脆硬的糖壳在齿间碎裂,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裹着芝麻的香气瞬间弥漫开。他腮帮子鼓动着,满足地眯起了那双标志性的小眼睛,发出含糊的喟叹:“嗯……是挺脆!”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小心地咬下一颗。冰凉坚硬的糖壳在口腔里融化,甜蜜瞬间包裹了味蕾,紧接着是山楂的酸,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甜腻,芝麻的焦香在咀嚼中迸发。确实……好吃。一种简单而直白的、带着烟火气的甜蜜。

我们俩,一个裹得像个可疑分子,一个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就这么并排站在什刹海喧嚣又温柔的夜色里,谁也没说话,各自专心致志地对付着手里的糖葫芦。晚风带着水汽拂过脸颊,远处酒吧飘来模糊的歌声。空气里弥漫着糖葫芦的甜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

他吃得很快,三两口就解决了一串,然后摘下口罩,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糖渣的嘴角,那动作带着点孩子气的贪嘴。目光落在我手上才吃了一颗的糖葫芦上。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他嘀咕了一句,语气是惯常的嫌弃,但眼神却没什么攻击性,反而……有点悠哉?他双手插进卫衣口袋,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河边的石栏上,帽檐下的眼睛望着对岸闪烁的灯火,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难得的、彻底的放松姿态。

“这儿……挺好。” 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比后台清净。比台上……自在。”

我慢慢嚼着酸甜的山楂,没接话。晚风吹动柳枝,拂过水面,也拂过心湖,漾开一圈圈细微的涟漪。这片刻的宁静和手里这份意外的甜,像一层温柔的纱,暂时覆盖了后台的硝烟和生活的疲惫。我偷偷侧过脸,看他放松的侧影。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能看到线条圆润的下颌和微微上扬的嘴角。那个在台上插科打诨、在后台暴躁挑剔的“角儿”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在夜色里安静吃着糖葫芦、享受片刻自在的……普通人。

就在这时,他放在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他懒洋洋地掏出来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瞬间就拧紧了,那股刚刚沉淀下去的烦躁气息又浮了上来。

“啧,烦人。” 他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划开了接听键,语气瞬间切换成一种公事公办的、带着点应付的腔调:“喂?妈?什么事儿啊?我这忙着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听筒隐约传出来,是个中气十足、语速飞快的女声,带着浓重的河南口音,听不清具体说什么,但那连珠炮似的质问和不满的调子却异常清晰。

岳云鹏脸上的不耐烦越来越浓,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压低了声音:“哎呀,知道知道!我这不是工作忙嘛!……什么介绍对象?您又来了!我哪有那功夫!……谁?张姨家的侄女?在银行上班?妈!我连自己闺女都顾不过来,还相什么亲!您就别操这心了行不行?……”

他一边应付着,一边烦躁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那点难得的宁静被彻底打破。我看着他的背影,那个刚刚在夜色里显得放松自在的轮廓,此刻又绷紧了,充满了熟悉的、被生活琐事纠缠的烦躁。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儿真有事!回头再说!挂了啊!” 他几乎是带着点狼狈地结束了通话,把手机狠狠塞回口袋,转过身来时,脸上还残留着未消的郁气。他重重地吐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

“家里催?”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话出口才觉得有点唐突。

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带着点被打扰后的余怒,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疲惫。“嗯。”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从鼻子里哼出点气,“老太太……一天到晚瞎操心。老想给我张罗对象,烦得很。”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默默啃着剩下的糖葫芦。山楂的酸味在舌尖蔓延开。

他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无意识地落在河面上倒映的灯火,又飘回我脸上,带着点审视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探究。他忽然开口,语气有点突兀,带着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生硬和……试探?

“你呢?家里……不催你?”

“我?”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我身上。嘴里的山楂好像更酸了。“也……也催。老生常谈呗。” 我含糊地应道,不想深谈。

他“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但那探究的目光却没移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比刚才单纯的宁静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什刹海的晚风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凉意。

“走吧,回去了。” 他似乎也觉得这沉默有点别扭,率先打破了僵局,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利落,转身就走。只是脚步,似乎比来时沉重了一些。

回到那个老旧却整洁的小区,楼道里熟悉的消毒水味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掏出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妈?” 我惊讶地看着门口的母亲。她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脸上带着慈祥又有点嗔怪的笑,“怎么才回来?打你电话也不接!快洗手,饭都好了!”

“哦……手机可能静音了。” 我含糊地解释,心里有点暖,又有点莫名的忐忑。母亲退休后,时不时会过来帮我收拾屋子、做顿饭。她总说我一个人住,工作又忙,照顾不好自己。

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橘黄色的灯光下,饭菜的香气和家的温暖驱散了什刹海晚风带来的那一丝凉意。

“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那么忙啊?” 母亲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关切地问。

“嗯……还行,换了份新工作。” 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新工作?什么工作?在哪啊?待遇怎么样?” 母亲立刻来了精神,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

“……在一家……文化公司。给一个……艺人当助理。” 我斟酌着用词,避开了“德云社”和“岳云鹏”这两个关键词。

“艺人助理?” 母亲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挺好呀!见世面!是哪个明星啊?唱歌的还是演戏的?男的女的?” 她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呃……说相声的。” 我硬着头皮说。

“说相声的?”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那也挺好!能逗乐!谁呀?郭德纲?于谦?” 她报出的是她为数不多知道的相声演员名字。

“不是……” 我犹豫着,知道瞒不住,索性坦白,“是……岳云鹏。”

“岳云鹏?” 母亲放下筷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名字,“是不是……就是电视上那个,脸圆圆的,眼睛小小的,说话有点河南口音,挺逗乐那小伙子?”

“对,就是他。” 我点点头,心提了起来。

“哦……他啊。” 母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重新拿起筷子,但明显没刚才那么兴致勃勃了,“给他当助理……辛苦不?我看电视里,说相声的也挺忙的吧?你一个女孩子家,跟着他到处跑,安全吗?他那个人……人怎么样啊?”

“还好……就是工作忙点。人……还行吧。” 我含糊其辞,脑海里闪过他挑剔早餐、吼我“滚出去”、还有窘迫得满脸通红的画面,实在没法违心地说“人很好”。

“哦……” 母亲应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吃饭。餐桌上安静下来,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但母亲偶尔投来的、带着点审视和若有所思的目光,让我如坐针毡。她似乎……对这份工作,或者说,对“岳云鹏”这个人,并不像一开始那么乐观了。

吃完饭,母亲收拾碗筷,我赶紧抢着去洗碗。厨房里水流哗哗,蒸汽氤氲。母亲站在旁边,用抹布擦着灶台,状似无意地开口:“晓晓啊,你今年……三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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