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封箱惊雷:病历本、糖葫芦与永不散场的《送情郎》,单亲爸爸悄悄目送女儿上学 结果意外拍到一,天津眼,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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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他(她)。”

这三个字,带着泪水的咸涩和孤注一掷的决绝,砸在观察间冰冷的空气里,也砸在张云雷清冷的眸子里。他看着我,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赞许或反对,只是那深邃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尘埃落定的了然。他微微颔首,没再说话,月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外,留下我和腹中那个刚刚宣告了存在感的小生命,在单向玻璃外渐渐散场的喧嚣余音中,无声对峙。

留下,意味着风暴正式登陆。张云雷的隔离不再有效,德云社这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必须面对我这个突兀的“故障点”。

离开私立医院的那天,空气清冷。我被一辆不起眼的商务车接走,目的地不再是熟悉的后台或公寓,而是三环外一处安保森严、绿化极好的高档小区顶层复式。这里是德云社的“安全屋”,专门安置需要避风头的艺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室内装修低调奢华,一应俱全。两个沉默干练的阿姨负责照料起居,医生定期上门产检。精致,却更像一座升级版的金丝笼。自由,被换成了更高级别的“保护性监禁”。

岳云鹏依旧没有出现。像被彻底屏蔽的信号。只有烧饼会隔三差五拎着各种汤汤水水、水果零食溜进来,那张大圆脸上总是堆着憨厚的笑,眼神却在我日益隆起的腹部和脸上来回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一种近乎敬畏的兴奋。

“嫂子!感觉咋样?小家伙闹腾不?” 他放下一个巨大的保温桶,里面是浓郁的鸽子汤,“我媳妇儿说了,这个最补!比老母鸡强!”

“还好……” 我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有力的胎动,嘴角不自觉地带上一丝温柔的笑意。五个多月了,小家伙像只精力旺盛的小鱼,时不时就在里面翻江倒海。

“啧啧!看这肚子!尖溜溜的!我媳妇儿说肯定是小子!” 烧饼搓着手,眼睛放光,“名字想好没?叫岳啥?岳云龙?岳天翔?不行不行,得响亮!得配得上咱德云社的台柱子!”

他自顾自地畅想着,仿佛那个名字的主人已经是他板上钉钉的师侄。看着他憨直热忱的模样,心底的暖意总会冲淡一些被“保护”的憋闷。他是我与德云社那个冰冷世界唯一的、带着烟火气的连接。

然而,平静只是表象。外界的风暴从未停歇。关于“岳云鹏助理神秘消失”、“疑已秘密生子”、“德云社为保角儿声誉金屋藏娇”的猜测和小道消息,如同城市下水道里的暗流,在网络的角落里滋生、发酵,伺机喷涌。张云雷的压力可想而知。他偶尔会过来,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简单询问一下身体情况,留下一些必要的安排,便匆匆离开。他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独自抵挡着来自媒体、粉丝甚至内部的窥探和压力。

真正的惊雷,在德云社一年一度最盛大的封箱演出前夜,毫无预兆地炸响。

母亲找到了这里。

不知她通过什么渠道,绕过了严密的安保,直接出现在了复式公寓的门口。当她憔悴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坚毅的脸出现在猫眼里时,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打开门。门外的母亲,比上次见面时苍老了许多,鬓角的白发刺眼。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刺向我高高隆起的腹部,又猛地抬起,死死钉在我的脸上。

“妈……” 我的声音干涩发颤。

母亲没说话,她猛地推开我,径直闯了进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这间宽敞奢华的公寓,扫过墙上价值不菲的装饰画,扫过桌上精致的果盘,最后,带着一种被彻底羞辱和激怒的冰冷,落回到我身上。

“好……好啊!林晓!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失望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躲在这种金丝笼里!当你的金丝雀!给他生孩子?!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忘了网上那些人是怎么骂你的?!忘了你妈这张老脸是怎么被丢在地上踩的?!”

巨大的委屈和痛苦涌上心头,我试图辩解:“妈,不是您想的那样!孩子是无辜的!而且……而且他……”

“无辜?!” 母亲猛地打断我,发出一声尖利的嗤笑,她从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里狠狠抽出一叠厚厚的打印纸,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身上!纸张散落一地,像一场残酷的雪。

我低头看去,浑身冰凉!那上面,赫然是几个月前医院急诊室的病历复印件!上面清晰地写着我的名字,诊断结果:“早孕反应明显”!“建议保胎”!还有……几张模糊却极具指向性的、我在私立医院门口被护送上车的偷拍照!

“看看!好好看看!”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滔天的恨意,“这是什么?!啊?!铁证如山!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你还要不要脸?!我们老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她指着地上散落的纸,手指剧烈地颤抖,“要不是你刘姨在医院有熟人……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被人当傻子耍!”

她猛地从文件袋里掏出最后一样东西——几张红得刺眼的请柬!狠狠摔在那些病历纸上!

“这是你王阿姨给你介绍的、在研究所工作的小陈!人家下个月结婚!请柬都送来了!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清清白白!正正经经!你呢?!你给一个说相声的、离过婚的、名声扫地的‘戏子’当小三!生孩子?!你让我死了以后怎么去见你爸?!”

“小三”、“戏子”、“名声扫地”……这些字眼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心脏!我看着地上散落的病历、偷拍照、还有那几张刺目的红色请柬,巨大的羞耻感和被至亲彻底否定的痛苦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跄着后退,扶住沙发才勉强站稳,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妈……我不是小三……我和他……” 我徒劳地辩解,声音破碎不堪。

“闭嘴!” 母亲厉声喝断,她胸膛剧烈起伏,脸色因为愤怒和巨大的失望而灰败,“我今天来,就问你一句!跟我走!立刻!马上!打掉这个孽种!离开这里!离开那个姓岳的!咱们娘俩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否则……” 她死死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决绝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否则!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咱们母女……恩断义绝!”

“恩断义绝”四个字,像四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母亲……她竟用断绝关系来逼我……放弃这个孩子?

巨大的撕裂感几乎将我撕成两半!一边是血脉相连、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的母亲,和她那带着巨大痛苦和世俗偏见的、不容置疑的“爱”;一边是腹中这个鲜活跳动、与我骨肉相连、无辜的生命……

我瘫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失声痛哭。世界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出路。

“妈……” 一声沙哑的、带着浓重疲惫和压抑情绪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我和母亲同时猛地转头!

门口,站着岳云鹏。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身上还穿着彩排时的练功服,脸上带着未卸净的油彩,眼下是浓重的青影,整个人显得异常憔悴。他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印着老字号标志的纸袋,里面隐约露出红艳艳的山楂和晶莹的糖壳——是什刹海那家的糖葫芦。

他的目光先落在地上散落的病历复印件、偷拍照和刺目的请柬上,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随即,他的视线艰难地抬起,掠过泪流满面、濒临崩溃的我,最终,定格在母亲那张写满愤怒、失望和决绝的脸上。

空气凝固了。连哭声都停滞了。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喧嚣,像背景噪音般模糊地传来。

岳云鹏站在那里,像一尊被风霜侵蚀的石像。他紧抿着嘴唇,下颌线绷得死紧,握着糖葫芦纸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那双标志性的小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暴躁或茫然,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被逼到悬崖边缘的……悲凉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看着母亲,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那沙哑的声音冲破喉咙的阻滞:

“阿姨……孩子……是我的。”

声音不高,甚至有些发颤,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客厅里!清晰地,不容置疑地,承认了那个被掩盖了太久、也带来了无尽风暴的事实!

母亲的身体猛地一晃,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门口这个男人。

岳云鹏没有移开目光,他迎着母亲震惊、愤怒、鄙夷交织的视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沉重: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住自己!是我……没保护好她!让您失望!让您……蒙羞!”

他顿了顿,仿佛每一个字都重逾千斤,那张被油彩和疲惫覆盖的脸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流露出一种深刻的痛苦和……卑微的忏悔:

“您要打要骂,冲我来!我岳云鹏……认!是我混蛋!是我配不上您女儿!”

他猛地低下头,对着母亲的方向,深深地、几乎是九十度地鞠了一躬!那个在台上被万千观众追捧的“角儿”,此刻在母亲面前,弯下了他的脊梁!

“但这个孩子……” 他直起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执拗的坚定,目光灼灼地看向母亲,也看向泪眼婆娑的我,“……他(她)没罪!他(她)是条命!是我岳云鹏的种!我……认!”

“认”字出口,掷地有声!像一声宣告,也像一个迟来的、沉重的承诺!

他不再看母亲的反应,大步走进客厅,无视一地狼藉的纸张,径直走到我面前。他蹲下身,仰头看着我泪流满面的脸,那双小眼睛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愧疚、心疼、慌乱,还有一丝笨拙的、试图安抚的温柔。

他手忙脚乱地打开那个小小的纸袋,拿出一串裹满芝麻、糖壳晶亮的糖葫芦,递到我面前。动作带着点急切和生硬,像个小学生献宝。

“喏……什刹海那家的……”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你以前说……吃着……能好受点……”

红艳艳的山楂裹着琥珀色的糖壳,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熟悉的甜蜜气息,瞬间将我拉回什刹海那个飘着糖香、带着微妙悸动的夜晚。所有的委屈、痛苦、挣扎,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糖葫芦,看着他蹲在面前、仰着脸、眼神里带着笨拙关切和未褪尽油彩的憔悴模样,看着他手背上那道已经结痂却依旧狰狞的疤痕(急诊室砸墙的印记)……巨大的酸楚和一种迟来的、难以言喻的悸动猛地冲垮了堤坝!

“哇——!” 我再也忍不住,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猛地扑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放声痛哭!所有的恐惧、孤独、不被理解的痛苦,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岳云鹏的身体瞬间僵硬,像被点了穴。他显然没料到我的反应,举着糖葫芦的手僵在半空,另一只手无措地悬着,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几秒钟后,他才像是找回了知觉,那只悬着的手,极其缓慢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轻轻落在了我因哭泣而颤抖的背上,生涩地、一下一下地拍着。

“别……别哭了……对……对孩子不好……” 他笨拙地安慰着,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自己的眼圈也瞬间红了。

母亲站在原地,看着相拥而泣的我们(准确地说,是我单方面抱着他痛哭,他僵硬地拍着我的背),看着地上散落的、象征着她所有愤怒和耻辱的证据,再看看岳云鹏那笨拙却真实的姿态,和他手背上那道刺目的疤痕……她脸上的愤怒和决绝,像冰雪遇到烈日,一点点地消融、瓦解,最终化为一片空白的茫然和……深不见底的疲惫。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门框上,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那挺直的脊梁,第一次显出了佝偻的老态。

风暴的中心,似乎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强大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洪流,短暂地冲开了一道缝隙。

封箱演出的后台,气氛比往年更加紧绷。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油彩、发胶和一种无声的硝烟味。巨大的喧嚣被隔绝在厚厚的幕布之外,内里是高速运转却带着压抑的静默。演员们上妆、对词、整理大褂,动作都比平时快了几分,眼神交汇时带着心照不宣的凝重。

岳云鹏坐在专属的化妆镜前。张云雷站在他身后,正一丝不苟地帮他整理着那件深蓝色云锦大褂的领口——不是最初被我泼墨的那件,也不是后来被我溅湿的新衣,而是一件同样款式、却仿佛承载了更多重量的簇新大褂。灯光下,云锦的暗纹流淌着低调的光泽。

岳云鹏闭着眼,任由张云雷摆弄。他的脸色在厚重的油彩下依旧显得苍白,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张云雷的手指灵巧地翻动着领口,动作平稳,眼神却锐利如鹰,透过镜子,审视着岳云鹏紧闭的双眼下那无法掩饰的紧张和一丝……破釜沉舟的决绝。

“记住词儿了吗?” 张云雷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惯常的清冷,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紧绷的空气。

岳云鹏的眼皮颤动了一下,没睁眼,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喉结滚动了一下。

张云雷没再追问,只是最后替他抚平大褂上最后一丝褶皱,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郑重。他退后一步,目光扫过岳云鹏紧握成拳、指节发白的双手(右手背上那道疤痕在油彩下若隐若现),又落回镜子里那张强自镇定的脸。

“台下,” 张云雷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两人能听见,“有你想见的人。也有……你该见的人。”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侧幕条某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岳云鹏的身体猛地一僵!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镜子里,那双小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震惊、慌乱、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点燃的、灼热的火焰!他猛地转头看向张云雷!

张云雷迎着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只是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那眼神仿佛在说:路,给你铺了。戏,看你怎么唱。

岳云鹏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死死攥着拳头,手背上那道疤痕因为用力而更加凸起。他看向侧幕条那个黑暗的角落,眼神剧烈地挣扎、变幻。

就在这时,前台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浪猛地穿透幕布,席卷而来!封箱演出的气氛被推向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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