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甜蜜暗涌风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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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我疑惑地查看相机屏幕,照片里他眉头紧锁,表情严肃,确实有点“凶”。
“太难看。”他言简意赅,眼神里带着点嫌弃,“换个角度,或者……等我表情好点的时候。” 语气里居然带着点……别扭?说完,他像是觉得有点丢脸,快速转过身去,假装整理谱架。
我忍不住笑了。原来他在意这个?
这些小细节,像散落的珍珠,悄无声息地串连起来,在我心里勾勒出一个与初印象截然不同的张九龄。暴躁只是表象,内里是近乎苛刻的艺术追求和一种笨拙的、藏在坚硬外壳下的细致。
王九龙显然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一次排练间隙,张九龄去洗手间了。王九龙凑到我身边,一边擦汗,一边对我挤眉弄眼,压低声音,脸上是促狭的笑容:“林大记者,你有没有发现,我们龄哥最近……有点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我故作镇定地整理相机包。
“嘿!”王九龙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排练的时候不骂人了啊!以前我稍微错个气口,他能怼我三分钟不带重样的!现在?啧啧,顶多瞪我一眼,或者叹口气,说‘再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夸张地做了个“西边”的手势,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八卦的兴奋:“你说……是不是因为你在这儿,他不好意思暴露‘本性’了?怕吓着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脸上瞬间有点发烫,佯怒地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那是张老师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切!”王九龙一脸“我懂我都懂”的表情,笑嘻嘻地跳开,“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日子在忙碌和这种微妙的气氛中滑过。七夕节悄然而至。
那天策划组收工早,孟鹤堂他们几个有家室的都早早溜了。后台只剩下几个单身汉,包括张九龄和王九龙。王九龙嚷嚷着要组局吃火锅,被周九良以“养生”为由无情拒绝。秦霄贤被朋友叫走了。
“得,孤家寡人,回宿舍打游戏去。”王九龙蔫蔫地收拾东西。
我整理好资料,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身后传来张九龄的声音,比平时似乎低了一点:“林溪。”
我回头。他站在几步之外,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他手里没拿稿子,也没穿大褂,就是一件简单的灰色连帽卫衣,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也少了几分台上的凌厉。
“嗯?张老师,有事?”
他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才开口,声音有点干:“那个……新魔术,想找个地方试试效果……后台太乱。小剧场现在空着,灯也能开……你……有空帮我看一眼吗?就几分钟。”他语速有点快,说完就看向别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卫衣的抽绳。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七夕夜,空无一人的小剧场,魔术?这个邀请……似乎超出了“同事帮忙”的界限。
“好啊。”鬼使神差地,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应了下来。
偌大的小剧场,此刻空荡而安静。观众席的座椅沉浸在昏暗里,只有舞台上方几束明亮的聚光灯开着,将舞台中央照得如同白昼,光柱中能看到细小的尘埃在飞舞。
张九龄站在光圈的中央,身影被拉得很长。他手里空空的,微微吸了口气,似乎有点紧张,又像是在集中精神。
“看好了啊。”他说,声音在空旷的剧场里带着点回音。
他伸出右手,掌心向上,在我面前缓缓摊开——空空如也。然后,他修长的手指开始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和轨迹翻转、舞动。他的动作并不花哨,甚至带着点生涩,但眼神极其专注,仿佛所有的意念都凝聚在指端。灯光落在他微蹙的眉心和紧抿的唇线上,勾勒出一种奇异的、近乎虔诚的魅力。
几秒钟后,他的动作猛地一收!
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凭空出现在他掌心!
那玫瑰饱满鲜活,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在聚光灯下闪耀着丝绒般的光泽。
“哇!”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是真的惊讶。这魔术效果,干净利落,毫无破绽!
张九龄看着掌心的玫瑰,似乎也松了口气,嘴角终于勾起一个浅浅的、带着点孩子气的得意弧度。他抬起头,看向站在舞台边缘、被光晕模糊了轮廓的我,眼神亮得惊人,像落入了整个银河的星光。
他几步走到舞台边缘,蹲下身,将那支带着凉意的玫瑰递向我,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和郑重:
“新学的。第一次在人前变……只给你看。”
“七夕快乐,林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巨大的、空寂的剧场里,只有聚光灯发出的轻微电流声,和我们两人清晰可闻的呼吸声。我看着他蹲在光与暗的交界处,仰着脸,那双总是藏着锐利或烦躁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纯粹的、近乎赤诚的光亮,像一泓被月光照亮的深潭。他掌心的玫瑰红得刺眼,花瓣上的水珠折射着细碎的光芒。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惊喜、悸动和难以置信的暖流,猛地冲垮了我所有的理智防线。我伸出手,指尖有些微颤,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那支玫瑰。花茎的凉意瞬间传递到指尖,却又被他掌心残留的温度中和,变成一种奇异的灼热感,一直烧到了心底。
“谢谢……很厉害。”我的声音有点发紧,目光却无法从他脸上移开。
他笑了。不是那种舞台上夸张的、带着表演性质的笑,而是一个发自内心的、带着点羞涩和满足的、纯粹的微笑。嘴角上扬,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眼角的弧度柔和得不可思议,仿佛瞬间驱散了所有阴霾。这个笑容,比他变出的玫瑰更让我心跳失序。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松了些:“走吧,送你回去?外面天黑了。”
“嗯。”我握紧那支玫瑰,像握着一个滚烫的秘密。
那晚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张九龄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窗外流动的霓虹光影里明明灭灭。他没有再说什么,但一种无声的、甜腻的气息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我低头看着怀里的玫瑰,花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指尖的温度。
回到家,我把玫瑰插进清水瓶里,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那抹浓烈的红,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荡起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我躺在床上,眼前晃动的都是他蹲在舞台边递来玫瑰时的眼神,还有那个毫无防备的、干净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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