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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史进重心不稳,就要一个倒栽葱摔下去,脖颈突然被衣领紧紧勒住。
紧接着,后脑勺就撞在了一团温暖绵软的所在。
他惊魂甫定地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正是扈三娘那张写满惶急的俏脸。
却是一直留神着他的扈三娘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拽住了他。
“大郎!你怎么了?”
扈三娘此刻也顾不得避嫌,焦急地将他揽入怀中。
史进只感口鼻所触,绵软丰弹,满是馨香,下意识蹭了一下,心神荡漾,魂都要飞了,
还得是自己的媳妇贴心!
察觉到怀里这小动作,扈三娘心道这无赖子还有心思占便宜?可见没什么大碍。
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心头不免窜起一股无名火,俏目圆瞪,狠狠剜了他一眼。
史进腰间软肉顿时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嘶!”
“史大哥!你没事吧?”余里衍也跑了过来,语气担忧。
“没……没事……”史进龇牙咧嘴地吸着冷气,一边连忙从扈三娘怀里挣开。
“沾了点儿余毒,有点脱力而已。”
他奋力站起身,可不敢再赖着了——这丫头腹黑得很!
对史进的轻薄她也不推开,只是拧在他腰侧的手不断加力。
再不起来,皮都要被她薅下来。
温柔乡虽好,小命更要紧!
“我姐姐她……没事了么?”余里衍的目光投向南仙,依旧忐忑。
“命是保住了。”史进一边回答,一边伸手去搭耶律南仙的手腕诊脉。
余里衍听到这句确认,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她的目光在专注诊脉的史进和闭目不语的姐姐之间来回游移,最终不自觉地落在姐姐半遮半掩的丰盈玉峰上——那高耸如乌拉圣山终年积雪的峰峦,竟就这样暴露在这个宋人小子面前!
纵然她心思单纯,也明白今日之事对素来清高自持的姐姐意味着什么。
只是方才自己情急之下撕开姐姐衣服的举动……真的完全是无心吗?
她嘴角带出一抹浅笑。
姐姐性格刚烈,素以汉家女儿礼仪自守,视清白重于性命。
这次辽夏联姻,她却完全是一副认命姿态,还不让自己去向父王求情,这让她大为不满。
如今你身子被被这宋国小子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看你怎么办?你不是自诩女诸葛吗?
余里衍心中泛起一丝得意,与其让姐姐嫁给那个糟老头子,她宁可姐姐被史进占了便宜,日后说不定还能……让他当自己的驸马姐夫!
至于联姻,可以让萧奉先家的那个风骚浪蹄子去!反正她喜欢老男人。
扈三娘冷着俏脸,上前一步,动作利落地将耶律南仙被扯开的衣襟拉了上去,堪堪遮住那片惊心动魄的风景。
即便身为女子,那傲人身姿也令她心跳微微加速。她不由得狠狠剜了史进一眼——今天真是便宜这无赖子了!
不过……想到这位素来高傲的辽国公主清醒后的处境,扈三娘心底竟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幸灾乐祸的小期待。
史进讪讪地移开目光,心里疯狂吐槽:这小醋坛子!你的宝贝捂那么严实,碰一下就死命掐!看看人家多大气?说脱就脱,而且……嘶,真有料啊……咳咳!
不过这丫头生命力真是顽强,数小强的吧,刚才都一脚踏进鬼门关了,现在这脉象强劲有力,嗯,就是有点快……他下意识抬眼看向耶律南仙。
此刻的耶律南仙眼帘低垂,面色沉静,原本惨白的脸上已恢复了些许血色。
然而她内心,远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草原儿女虽不似宋人那般多礼法束缚,可如此贴身近肌肤的“救命”之举,亦是闻所未闻,足以在心中刻下无法磨灭的烙印。何况她自幼深受汉家礼法熏染?
她一向心志坚毅,视婚姻为政治筹码,对儿女情长更是从未抱过奢望。
然而鬼门关前走一遭,却让她心湖波澜暗涌。
一个素昧平生的异族少年,竟不顾自身安危为她吸出毒血?救人之时,他无视礼法,大胆肆意,一身逆天医术竟能强挽天倾!
可刚一脱离险境,他便鬼鬼祟祟偷瞄自己胸口,被人发现还耍赖装晕(史进内心呐喊:哥是真晕啊!)。
偏偏正是这么一个看似痞赖的家伙,将她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耶律南仙心中五味杂陈。
奇怪的是,竟没有恼怒,反而……夹杂着一丝陌生的、难以言喻的羞意和悸动。
敖卢干紧守在楼梯口,最初的惊惶已化作冰冷的警惕,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视着亭外泛着微澜的湖水和摇曳的荷叶,一手始终按在刀柄上。
二楼那阵惊呼嘈杂之后陷入死寂,他的心再度悬起。
“余里衍!你姐姐如何了?”他终究忍不住,扬声问道,怕惊扰了救治,只敢唤妹妹的名字。
余里衍蓦然回神:“姐姐好多了!史大哥说命保住了!”
悬在敖卢干心头的那块巨石轰然坠地,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颓然跌坐在冰冷的木梯上。
他差点哭出来,如果二妹真玉陨在此,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母亲交代。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不远处相师僵硬的尸体,心中又泛起了他那些批言。
——“龙数肖九,至刚至阳……”
熟读汉学的他,深知“九”为极阳之数,“龙”更是阳刚至尊。
九纹龙,真是应了吗?
一道《周易》爻辞猛地刺入脑海:上九,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
“果然是亢龙有悔……”他现在就“悔”的肠子都青了!
若不是自己当时步步紧逼,那相师会否暴起发难?
此卦主物极必反,孤立无援!这岂非正是他此刻处境的写照?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这人……究竟是谁?!
他豁然起身,大步走到相师尸体旁,蹲下,伸手去解那件沾满血污的袍子,开始仔细翻检这具穿着普通宋人布衣的尸体。
当手指拂过对方冰冷手腕内侧时,动作猝然一顿——那里的皮肤颜色,似乎与周围有着极其细微的差异!若非他目力超群又刻意搜寻,根本难以察觉!
他抽出腰间短匕,屏息凝神,极其小心地用刀尖在那卷起的边缘轻轻挑动。
一片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肉色胶状物被揭了下来。
下方,赫然露出一个清晰刺目的刺青图案:狰狞狼首,仰天对月长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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