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琥珀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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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店的铜铃响起时,林深正在给一只明代青花瓷瓶补釉。门口站着个身着蒸汽朋克风格风衣的年轻人,他摘下护目镜,露出左眼角的金缮纹路 —— 那是来自 “机械义体世界” 的镜像人,此刻他的机械臂上缠绕着藤蔓状的金缮纹路,指尖还沾着时间之花的花粉。
“第一届多元宇宙时间修复大会要开始了。” 镜像人递来一枚齿轮形状的邀请函,齿轮缝隙里嵌着不同界域的土壤:南宋的瓷土、未来的量子尘埃、北宋的汴河沙,“有些界域正在滥用时间自由,需要我们这样的‘修复者’去平衡。”
大会地点设在商周界域的饕餮鼎遗址,如今这里已变成悬浮在时空云海中的 “琥珀中枢”。来自各个界域的代表齐聚一堂:
南宋官窑代表林晚秋正在展示 “跨时空釉料”,釉水中漂浮着不同年代的光影碎片;
未来时空的 “时间清道夫” 姜黎带来了能稳定平行世界边界的 “维度锚”,却拒绝与司晨的北宋钟表铺代表握手;
机械义体世界的科学家们抬着 “熵增调节器”,主张用科技手段避免界域老化。
林深注意到,琥珀中枢的核心展柜里陈列着重组后的门轴齿轮,齿轮表面的金缮纹路正在缓慢生长,宛如活物。当他靠近展柜,齿轮突然发出嗡鸣,映出某个界域的画面:一群人正在挖掘古老的门轴残骸,试图用它重启时间控制。
“那是‘旧秩序追寻者’。” 司晨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此刻他穿着现代西装,袖口露出与林深相同的青铜腕表,“门轴虽然崩塌,但它的传说成了新的执念。”
为了调查 “旧秩序追寻者”,林深回到北宋应天府。司晨的钟表铺坐落在汴河旁,橱窗里陈列着融合了机械齿轮与宋代漆器工艺的座钟。掌柜司晨正在给一个小女孩修理怀表,女孩手腕上戴着的银镯,正是林深母亲的遗物。
“她是某个平行世界的‘时间孤儿’。” 司晨递来一杯茶,茶水表面漂浮着细小的时间砂,“门轴崩塌后,许多人迷失在时空缝隙里。” 他指向墙上的星图,每颗星代表一个界域,“看这颗星,它正在加速衰老 —— 那里的人过度使用时间回溯,导致界域根基不稳。”
林深触摸星图,指尖传来灼烧感。他想起母亲手稿中的话:“时间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黏土,而是需要培育的森林。” 从工具包中取出鱼胶,混合北宋的河沙与未来的纳米修复液,调和成全新的 “时空粘合剂”。当他将粘合剂涂抹在星图裂痕处,那些试图重启门轴的人突然失去了踪影 —— 他们被转移到一个专门观测时间的 “了望界域”,成为新的时间守护者。
在机械义体世界的齿轮巨城,林深目睹了 “熵增调节器” 的副作用:过度追求秩序导致界域的时间流动停滞,人们不再衰老,也不再拥有新的记忆。镜像人站在调节器顶端,机械臂插入核心齿轮,试图用金缮纹路激活停滞的时间。
“他们害怕变化,所以把时间调成了恒温。” 镜像人咳出黑色机油,那是熵增过度的征兆,“但没有冬天的森林,永远长不出新的年轮。”
林深果断切断调节器的能源供应,巨城的齿轮开始缓慢转动。当第一片锈蚀的齿轮脱落时,竟在地上摔出一朵时间之花。人们惊恐地后退,却见花朵根系缠绕着齿轮裂痕,绽放出包含着童年记忆的光影 —— 那是他们被冻结的、关于 “第一次心跳” 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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