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红色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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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目光在空中短暂相接，winter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迅速移开视线。但张明宇注意到，她的右手在身侧悄悄比了个\"V\"——他们的秘密手势，代表《引力》的第二个和声段落。

演出环节，他们被安排在舞台两端，中间隔着一整个交响乐团。当《引力》的前奏响起，聚光灯分别打在两人身上。张明宇穿着与winter同色系的深蓝西装，领带上别着那枚星星发夹——藏在翻领内侧，只有特定角度能看到。

整首歌他们没有任何眼神交流，但当唱到bridge部分时，张明宇看到winter的手指在钢琴上轻轻敲击——正是他们约定的日期密码旋律。他立刻在下一段演唱中加入变调回应。

导播显然发现了这个小互动，因为大屏幕突然切到winter的侧脸。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光芒。弹幕瞬间爆炸：

【他们在用音乐交流！】

【那个旋律是密码吧！】

【导播加鸡腿！拍到winter笑了！】

演出结束，全场起立鼓掌。《引力》的舞台效果远超预期，实时搜索榜瞬间登顶。张明宇鞠躬谢幕时，余光看到侧台的李总监脸色铁青，而boA正对他竖起大拇指。

回到后台，张明宇被工作人员引到一个单独休息室。刚关上门，手机就震动了：

「我们做到了^^」

「pS. 看到发夹了。很适合你。」

张明宇笑着回复：

「你敲密码的样子被拍到了。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交流。」

「pS. 发夹一直随身携带。」

很快收到回复：

「让他们猜去吧??」

「ppS. 下周飞LA...六个月。」

最后三个字像一盆冷水浇下来。张明宇盯着屏幕，手指悬停在键盘上，不知该如何回应。最终他只发了一个字：

「等。」

winter的回复来得很快，只有一个星星表情。

回到工作室，张明宇翻出《引力》的原始demo。在电脑前坐了很久，他突然开始编写一首新歌。这次不再有任何隐藏，而是直白地将所有情感倾注其中——分离的焦虑，等待的决心，以及那个红色印章带来的希望。

他给这首歌取名为《红》。

保存文件时，张明宇发现桌上日历显示离winter出发还有七天。七天足够完成demo，想办法送到她手中。他拿起那枚星星发夹，在灯光下转动，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boA说过，音乐人有很多交流方式。即使隔着太平洋，他们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密码。

手机再次震动，是boA的消息：

「董事会提前到明天。风暴要来了。」

「pS. 无论结果如何，准备好你的《红》。」

张明宇握紧发夹。或许这场风暴，正是他们需要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