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荼烬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7章 繁锦小筑,爸爸叫我畲妈妈小新,残心荼烬,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薛照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用黑色条石垒成的浴池里,他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果然这种强度的战斗对自己来说还是有些过高了,他的身体又超负荷了,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好像一直在越级打怪。
他试着动了动身,惊喜的发现各伤处并不似想象中那般疼痛。浴池中的水是淡红色的,能闻出其中还带有浓郁的香味,只是一时之间还辨别不出这是花香还是药香。
薛照正痴痴地望着四周滴水的墙壁出神时,小白突然从水里冒出头来,原本身上白玉般的细小鳞片被水一泡更加透亮好看,她咧开嘴露出两颗黑色的小牙,似乎是在冲着他笑。蛇,本身就是一种会令人产生厌恶心理的动物,但小白则不会,她更像一个心如璞玉的人类幼子。
薛照被泡的浑身无力,却十分舒服,又过了良久,他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正想叫人,又有些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方才昏迷时早已被剥了个干净,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正在他纠结的时候,缉云已拿着一身干净衣物推门走了进来,“那小蛇怎么也不愿离开你,没办法,就只能让她守着你了。”缉云道。
“我昏了多久?”薛照问道。
“从昨晚回来,一直到现在,义父的这池汤不仅能愈骨平创,也有催眠安神的作用”缉云将衣服放在浴池旁的竹凳上:“你换好衣服快些起来吧,义父等你有一会儿了。”言罢缉云退出房去。
薛照听说胡乱锋正等着自己,慌忙擦净身体,开始穿衣服,他入林时所穿的衣物是和霍克一同采买的,很是花了些钱,那批衣物是环城外围有名的裁缝“三甲子”根据薛照的身材定制的,他和歧邪、霍克都定制了好几身,这些衣物半布半甲,样式也干练精美,穿着很得体,只是薛照来时所穿的那一套损毁的过于厉害,想来被缉云扔掉了,眼下这身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做的,十分柔软,穿着也算合体舒服,只是关键部位少了些甲板、甲片的必要防护,一时有些不太习惯。
薛照穿好衣物,捧起小蛇,擦净她的身体,轻轻将她塞进怀中。待得推开门来,却被五彩斑斓印了个满目,这大院少说有足球场大小,除了几栋黑木建成的房屋外,竟种满了各种花草,秋晨的微风中以带着凉意,可这满院的花草却依旧争芳斗艳,好不热闹!
缉云正蹲在不远处手持喷壶,侍弄花草,见薛照出门,豹脸上先是一笑,随后一个箭步抢攻过来,薛照忙伸手拨开来拳,正欲询问,缉云一脚侧踢,后招已然到了,看来人不出重手,薛照便猜出了缉云的切磋之意,便沉下心来与他过手,可不到十招,薛照就被一缉云一腿绊倒在地。
缉云没有等薛照爬起来,便伸出右手:“看来你的伤势已无大碍。”薛照抓住缉云左手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问道:“云兄,这是何处?”缉云示意薛照跟着自己,穿过花丛时,缉云道:“此处乃是繁锦小筑,是义父和我的住处,这满院的花草各有药用,更有许多孤种,是义父最心爱的东西,你可万万不要随意折毁。”
薛照满口答应,两人无话一前一后的走着,薛照见缉云在前面走得极慢,似乎是怕踩到花草,也不好催促,只得和探出胸口的小白一起欣赏这满院的花草,微风中花香四溢,小白似乎很是享受,眯着双眼,显得放松而慵懒。薛照从这一众花草中辨出几株花草,极为眼熟,细想之下,原来这花草竟是和自己山隐城中住处的一模一样,只是生长的更为茂盛,记得歧邪也说过,这几种花草乃是孤种,正想询问,缉云却停下脚步:“到了。”
只见眼前一座巨大的黑木阁楼竖在眼前,敞亮的大门上,一块大匾上“领芳阁”三个鎏金大字映入眼帘。缉云没有进门的意思:“义父就在此间,你自己进去吧,我去给你张罗些饭食。”薛照谢过,便走进了眼前这领芳阁。
胡乱锋正坐在殿中的椅子上,左手捏着茶杯,右手持着月眠刀仔细端详着。墨凝剑与星魄剑连带着薛照的愚人令也正摆在桌子上,见薛照进得门来,胡乱锋开口道:“嗯,看来你的伤已然好的七七八八了,年轻人身体果然结实。”
这里的规矩薛照是学过一些的,当下他拱手说道:“承蒙前辈搭救之恩,此情薛照永世不忘,他日前辈若有事吩咐,必尽心竭力以报此恩。”胡乱锋见他识礼知节,又兼昨日见他硬骨头,重义气,心中对此人也很有好感,便点头示意他坐在一旁的黑木椅子上。
“锦若她…还好么?”待得薛照坐下,胡乱锋开口问道。薛照闻得此言心中诧异,这人不问我师父,怎得开口便是问兰婆婆,他看向胡乱锋,就见他手中正拿着一封书信,满眼的爱意。“兰婆婆身体很好,她好像和我师父一同去了格罗瑞王城。”薛照答道。
听到薛照提及瞿烈,胡乱锋眼中冒出两道精光:“那老小子得了传人,抽身教团,倒是逍遥的紧啊!”薛照听他语气,猛的想到了什么,与山隐城中一模一样的孤种花草,“繁锦小筑”这个名字,哎吆,这陈年老醋,他心中把此间厉害盘了个清楚,谨慎答道:“师父身体虽大不如前,但也还算可以。”
胡乱锋书信放下,又拔出月眠刀仔细端详着,笑道:“老鬼把这宝刀传给你,却为何不曾为你开劲呢?”
薛照讶道:“师父他受过一次重伤,身上功力只余十之一二,不能为晚辈开劲,莫非此事前辈不知?”胡乱锋闻言“嘶”了一声,喃喃道:“我好久不曾见他了,上次见他时,只觉得他有些萎靡,只是没想到他竟伤的这般重。”话音刚落,缉云从大门走进来:“义父,饭备好了。”胡乱锋道:“不急,你且坐下。”缉云闻言便在薛照旁边坐了下来。“那你此行是何目的?”胡乱锋随即问道。
薛照看着身旁的缉云,心中五味杂陈,这家伙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胡乱锋的义子,自己着实不该开口提开劲之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