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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锋看出此间症结说道:“不必顾忌左右而言他,锦若信中只让我帮忙照料你,但我觉得你是想让我为你开劲,是也不是?”
薛照思忖了一下心中更是抽踌躇不已,他早已明情,胡乱锋对兰婆婆用情极深,兰婆婆临行前曾私下告诉薛照,胡乱锋此人虽是正道中人,却放浪形骸更兼桀骜不驯,但兰婆婆曾对此人有救命之情,胡乱锋亏欠兰婆婆的东西,他此生也难以补偿,所以他曾对兰锦若许下誓言,若以后有事交付,便是在刀山火海上闯上几个来回,也在所不惜,兰婆婆乃是坦荡之人,她并不知道缉云之事,之所以言及此事,并非要挟,而是因为胡乱锋年事已高,加之性子怪异,倘若把这通天的本事带进坟墓,实在可惜,故而告知薛照,要是胡乱锋耍性子,不讲理,就提出报恩一事,可要是果真这般行事对缉云而言却实不公平……
良久,在胡乱锋的注视下,薛照猛的站起来单膝跪倒在地:“晚辈不敢相瞒,初时的确是恩师与兰婆婆相商,思及您并无弟子,想让我投入您门下,但云兄与我有救命之恩,又与您有父子之情,我断不能行此不仁不义之事!晚辈不再多说,谢过两位恩人,这便去了!”言罢,便起身上前,想去拿回自己的兵器…
眼看薛照上前就要拿回家伙,然后辞别二人。没成想胡乱锋却叫住了他:“且慢!谁说我这祸天劲就必须传给义子啊?云儿,我要是将祸天劲传与旁人,你有意见么?”缉云的豹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淡然答道:“义父如何做我都没有意见。”
薛照看不出缉云的脸色,只知道自二人相逢之时算起,这人便一直顶着一张豹脸。很是奇怪,但此事触及他人隐私,缉云不讲,他也不便相问。
“你这身微末本领若是遇到寻常对头尚能自保,若遇到昨日的兽王宗众人,怕是只能做那板上之鱼。”胡乱锋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枚令牌,薛照因向上前取物,与胡乱锋离得很近,故而看的十分清楚,他手中捏着的那枚令牌做功极为精细,通体漆黑,同愚人令一般形状,只是上面并无名字,一面雕着个“密”字,密字之下有五颗四芒星,另一面则雕着胡乱锋先前所用的那只拐。
薛照不解,正欲开口相询,胡乱锋似是知起所想,便开口答道:“此物乃愚人教团黑天令,是教团密探所持之物,昨夜,我遣缉云去山隐城报信,探知你给自己放了个大假,左右你也无人指导,不如留在此地与缉云同练,至于祸天劲传于谁人,时候一到,自见分晓,这也是我为锦若尽的一份心,你切莫推辞。”
薛照听完,人都傻了,他没用兰锦若名字要挟胡乱锋,反倒被胡乱锋将了一军,如此一走到显得自己无情无义,不给他报恩的机会。正呆在原地支支吾吾不知是走是留时,一旁的缉云开口道:“陆兄弟,你且留下,义父除了祸天劲外更有一身通天彻地的武艺,我可一一交授与你,万望你不要推辞。”闻得此言,薛照再无离开理由,毕竟盛情难却,他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见薛照同意,胡乱锋笑道:“如此才好,与你二人皆有益处。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这顿晚饭摆在万花丛中,席间,胡乱锋频繁打探兰锦若消息,薛照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一告知于他,桌上的食物荤素相配,极为美味,胡乱锋被叫做厨子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饭食虽是缉云操持的,但缉云的厨艺也是胡乱锋所授。
薛照只动了一次筷子,就再没住下,只觉得自打下生以来,这十七年饭白吃了。小白也在桌上吃了许多东西,薛照留意到,小白吃东西并非与其他蛇类一般整个吞下,想必她口中除了两颗黑色毒牙,一定还生着许多细小的尖牙,所以能和人类一般撕咬咀嚼,看的三人啧啧称奇。
缉云是个冲淡的性子,胡乱锋也极为豁达,三人一顿饭下来距离拉近了不少,此时天色已晚,胡乱锋打个饱嗝开口道:“小陆啊,从明日起你就去帮厨做饭吧!”一旁缉云闻得此言先是一惊,刚要说话便被胡乱锋抬手止住。薛照闻言也是莫名其妙,嘴里却满口答应。三人吃饱喝足,便各自回房休息。
薛照被安排在院子东南角的一件偏房里,屋内清洁干爽,薛照将刀剑挂在墙上,脱了外衣,只着贴身衣物翘着二郎腿躺在了竹床上,小白似乎是为了消食在薛照身上爬来爬去,薛照也不心烦,只是叼着根牙签默默想事。“啧,不说传授武艺么?怎么就又让我去做饭呢?”小白停在薛照脸边,听着薛照的自言自语。薛照又想起胡乱锋说起帮厨做饭时那神秘莫测的表情,“切”了声,吹灭了床头提灯中的蜡烛,搂着小白就睡去了。
次日清晨,薛照起了个大早,待洗漱完毕,就裸着上身,先是耍了一通刀,又丢了一会儿石锁,打磨力气。小白则在花丛窜来窜去,寻找一些花树上落下的果实。
“陆兄弟,你起的好早啊!”缉云拿着花洒从花丛中现身,薛照收了架势,拿起一边的毛巾边擦汗边笑道:“云兄早啊,前几个月里和师父在一起,总是起的这般早,想来已是习惯了。”缉云点了点头:“来吧,我带你去挑水造饭。”
小白在花丛中玩的开心,此间安全,料也无事。薛照不敢怠慢,擦干身子,套起一件外衣,没带小白便跟随缉云往院门走去。
院门旁,立着六个巨大的木制水桶,每个水桶有一米半高,至于有多大,薛照估摸着一个成年人也环抱不过来,没等他发问,缉云又从一旁的长条花坛内侧取出两根黑竹扁担来,这扁担足有四米长短,以肩膀处为中心,前后各三,共有六个挂钩。在薛照惊诧的目光中,缉云担起了四个桶:“剩下的两个你来挑,这是义父年轻时锻炼的法子。”
薛照心中明白这绝对也是一种修行,闻言也拿起沉甸甸的黑扁担,挑起剩下的两个木桶,跟在缉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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