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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没有尽头。
南烟心想,真是应了赵漪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特别是像明轻这样的漂亮鬼,直接骗得她倾家荡产。
转念一想,他的所有都属于她,好像也没有倾家荡产。
“我要加糯米。”
南烟转过身,面对着,腿搭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颈,脸埋进他的胸膛,显然这次就算是翻篇了。
除了病发时,南烟从不会真的生气。
就算是不理会他,他要亲近她,她都是不会推开,无论是拥抱还是亲吻。
她总是这样柔柔的,似涓涓流水,千般柔情,万般温柔。
就算是她发病时大吵大闹、歇斯底里、毫不讲道理,甚至于拿刀砍他,他只会越来越喜欢她。
他对她的喜欢,越来越深。
他想,他会一直喜欢,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阿因,”明轻理着她的衣服,低声询问:“除了生命,还有什么是沉重的?”
“明轻,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南烟轻吻他的唇瓣,语气柔和:“哪怕你不在意生死,但也是不会浪费生命的,生命对你就是重要的。”
明轻眼眸闪烁泪花,心生感动,她对于他的了解,让他心里暖流流淌。
他这样问,只是想知道,怎么表示,才能显得他非她莫属。
他说,他可以把命给她,却觉得,自己并不是在意这些的,显不出他的爱。
他想要用世间最重的东西,来表达他的爱。
明轻拿开她的手和腿,起身准备出门。
“我想和你一起去,”南烟起身拉住明轻,眸中害怕闪动:“你一走,我总觉得害怕。”
南烟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拉住他的卫衣带子,轻轻晃荡,红红的眼眸紧盯着他。
“阿因,那里的味道难闻,你受不了,”明轻坐回她旁边,将她搂入怀中,软声安慰:“上次你吐得那么难受,我很心疼的,乖乖在家等我,别怕,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明轻,”南烟点了点头:“那我乖乖的。”
女孩眼眸潋滟着水雾,鲜红的唇泛着湿润,瓷白的小脸乖乖巧巧,声音软软糯糯。
明轻不由得身体一紧,他想,真得走了,不然就走不了,她又受不住。
“阿因,”明轻被她的样子逗笑:“你怎么这么可爱,我说乖,你就乖吗?”
“你喜欢乖的,”南烟眼珠一转,调笑道:“我就乖啊。”
“我喜欢乖的?”明轻一脸了然,无奈一叹:“真是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就和头发一样,是不是你喜欢,才留的?”
“没有,”南烟摇头,打死不承认:“不是我,是你,你就是喜欢乖的。”
南烟轻扬着下巴,一脸傲娇,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
明轻望着她这般,眼角满是温柔的笑意,他一动不动地盯了她一会,什么话都没有说。
转身出了门。
随着防盗门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南烟知道,那个小气鬼,又傲娇了。
南烟很讨厌关门声,因为从小她就是孤独地听着冰冷的关门声。
这声音响起,便意味着,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她一个人。
现在不讨厌,但也不喜欢,因为她想他。
这时,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
南烟伸手点开消息框,是明轻发来的消息:“阿因,我只喜欢你健康快乐。”
南烟打出一大串:“才不信你,就是喜欢温柔的,长头发,穿着白裙子,漂亮的白月光,就是你的初恋。”
随后,她又按下退回键,将字删除了,重新输入:“想你。”
“阿因,我要骑车,不回消息了,好好在家待着,哪里都不要去,我很快回来。”
南烟正打着“嗯,我知道了”,明轻的消息再来弹出:“白月光、朱砂痣、初恋,管他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只有你,只爱你,只有我的阿因,你是浅绿色的,生机盎然。”
他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知道她所有心思。
南烟直直盯着屏幕,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下意识去触碰。
而后,嫣然一笑,重新发送了一条消息:“我的心,它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明轻,我想你,回来抱着我,好吗?
南烟没想到,他刚走,她就开始想他了,好想好想。
心空空的、身体冷冷的。
放下手机,静静躺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白白的墙浮现少年温柔的笑脸。
南烟提高了声音说道:“轻轻。”
“哎,我在。”
智能语音助手回应瞬间,南烟急忙说道:“打开录音机,播放加缪的《夏天集》。”
之所以她这么着急,是因为说慢了就需要重来。
果然机器就是机器。
她又想起了明轻。
随后,手机传来明轻的声音。
清冽而温柔,这是明轻特地给她录的。
他的声音,如山间清泉,似明月清风,悄然抚慰着她的心。
陡然间,手机铃声响起,南烟看了眼,是母亲打来的。
南烟拿着手机,手心微微出汗,紧盯着屏幕,犹豫了一会,还是接通了电话:“喂,妈。”
“阿烟,你去妈房间,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给妈把身份证拿到楼下,我在单元楼门口等你。”
“好,马上。”
说着,南烟便起床穿上内衣,打开床头柜第一层,拿起钥匙,来到隔壁。
南烟来到主卧门口,里面传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南烟细细一听,确定的瞬间,她双腿一软,差点没站得住。
她强撑着发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明轻家。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开门的,只是那声音在耳边环绕。
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灼热,晒得她头昏。
明明只是阳台投进来的碎光,她却觉得,她被置身于烈日之下,心被灼烧着,无法逃离。
母亲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她起身,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拉住了要进门的母亲。
“干什么,我在下面等你半天了,”云兮暴躁地指责南烟:“拿个身份证都拿不来,有什么用?”
母亲一如既往的猛烈,可她却没觉得烦躁,只觉得难过。
她眼里全是悲伤,胡乱编了个理由:“没找到,父亲说,他带走了。”
此时的南烟,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满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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