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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面,晋王李克用!木瓜涧之仇,刻骨铭心!刘帅以为他真会坐视契丹吞并幽州而无动于衷?他巴不得您与阿保机拼个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利!更甚者,他若与阿保机暗中媾和…”顾远故意停顿,看着刘仁恭骤然收缩的瞳孔。

“南面,梁王朱温!挟天子以令诸侯,兵锋正盛,虎视眈眈!其志在扫平北方群雄,一统天下!幽州这块肥肉,他会放过?”

“北面,看似是您盟友的痕德堇可汗,如今却已接近自顾不暇!刘帅,您告诉我,”顾远身体微微前倾,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逼问,“撕毁与可汗的盟约,失去这最后一支可能的强援,凭您幽州等一隅之地,残兵败将,如何抵挡这三面、甚至四面而来的豺狼虎豹?您是想被阿保机踏破城池,举族沦为奴隶?还是想被李克用生擒活剥,祭奠木瓜涧亡魂?抑或是…被朱温的大军碾为齑粉?”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刘仁恭的心上!他脸色由青转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手指死死抓住扶手,指节发白。顾远描绘的图景,正是他无数个噩梦中的场景!

“你…你危言耸听!”刘守光再也忍不住,勃然大怒,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指向顾远,“父帅!此人妖言惑众,乱我军心!定是奸细无疑!待孩儿拿下他!”

“拿下我?”顾远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就在刘守光剑尖及体的刹那,他身形不动,体内沉寂的百兽功骤然爆发!一股洪荒猛兽般的凶悍气势轰然炸开!

“吼——!”

一声低沉却撼人心魄的兽吼仿佛在室内响起!并非真实声音,而是纯粹气势的冲击!书房内烛火剧烈摇曳,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压缩!

刘守光首当其冲!他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混合着令人窒息的凶煞之气迎面撞来!胸口如遭重锤猛击,气血翻腾,眼前一黑,蹬蹬蹬连退数步,手中长剑差点脱手飞出!他身后的几名侍卫更是被这股气势余波震得东倒西歪,脸色煞白!

就在刘守光惊魂未定、踉跄后退的瞬间,顾远动了!

快!快得如同鬼魅!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灰影一闪!顾远已如瞬移般出现在刘守光身侧!一只如同铁钳般的手,不知何时已扣住了刘守光的右手脉门,另一只手中,一柄不足尺长、通体黝黑无光的短剑,如同毒蛇吐信,冰冷的剑尖精准无比地抵在了刘守光的腰眼要害!只需轻轻一送,便能瞬间废掉他的肾脏!

整个书房死寂一片!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兔起鹘落、惊心动魄的交锋惊呆了!刘仁恭更是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少将军,”顾远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丝戏谑,在刘守光耳边低语,如同死神的呢喃,“刀剑无眼,下次拔剑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我顾远今日若想动手,不介意在此处,与刘帅和少将军…玉石俱焚,同赴黄泉。”

他目光转向惊骇欲绝的刘仁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刘帅!顾某此来,只为奉可汗之命,助你守土!绝无半分觊觎幽州之心!地盘、钱粮、兵马,皆是你刘帅之物!但若你再如对待我北斗兄弟那般,处处设防,事事掣肘,疑神疑鬼,寒了盟友之心…”顾远手腕微微用力,短剑的锋刃在刘守光腰间衣袍上压出一道深痕,“那就休怪顾某不讲情面!我即刻撤兵!带着我的人马,去投奔耶律阿保机,或者李克用!想必以顾某这点微末本事,换个前程,混个小贵族、小王爷当当,也非难事!只是到时候…”他盯着刘仁恭,一字一顿,“你刘大帅和这幽州城的下场,恐怕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住手!顾帅息怒!息怒!”刘仁恭魂飞魄散,连声疾呼!他彻底被顾远展现出的恐怖武力、玉石俱焚的疯狂以及洞穿时局的犀利所震慑!眼前这个年轻人,哪里是什么“微末本事”?分明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逆子!还不快给顾帅赔罪!”刘仁恭对着惊魂未定的刘守光厉声呵斥,“顾帅乃可汗使者,更是我幽州贵客!岂容你放肆!”

刘守光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在顾远冰冷短剑的威胁和父亲的呵斥下,屈辱和恐惧交织,最终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在…在下…失礼…请顾帅…恕罪…”

顾远目光如寒冰,缓缓扫过刘守光惨白的脸,又看向惊惶的刘仁恭,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终于缓缓收起。他手腕一翻,黝黑的短剑如同变戏法般消失不见,扣住刘守光脉门的手也同时松开。

“刘帅言重了。”顾远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淡然的模样,对着刘仁恭微微拱手,“顾某性情刚直,眼里揉不得沙子。北斗兄弟随我出生入死,如同手足。可汗之命,亦不敢违。只要刘帅以诚相待,顾某及麾下儿郎,必竭尽全力,助刘帅守住这幽州基业,共御契丹豺狼!”

“好!好!顾帅快人快语,真豪杰也!”刘仁恭如蒙大赦,连忙挤出笑容,“误会!都是误会!本帅对顾帅和可汗的援手,感激不尽!定当以上宾之礼相待!守光!还不快设宴,为顾帅接风洗尘!”

“设宴就不必了。”顾远淡然拒绝,“军情紧急,阿保机虎视眈眈。顾某需尽快熟悉城防,了解敌情。烦请刘帅拨一僻静营盘,供我部驻扎。一应粮秣补给,按约供给即可。顾某自会约束部属,绝不给刘帅添乱。”

刘仁恭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应允,亲自安排了一处靠近北门、相对独立又便于策应的营盘给顾远。

当顾远在王畅陪同下离开节度使府时,刘仁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阴鸷和忌惮。

“父亲!此人太过嚣张!留不得!”刘守光揉着依旧酸麻的手腕,恨声道。

“闭嘴!”刘仁恭烦躁地打断他,“你以为我不想?此人身手深不可测,其麾下你也曾见识到了!皆是虎狼!把他若逼急了,他手下真投了阿保机或李克用,第一个死的就是我们!”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盯着他!他带来的人,他的一举一动!还有他说的耶律洪…都给本帅查清楚!他既要营盘,就给他!粮秣也按数给!本帅倒要看看,他这条过江龙,能翻起多大的浪!只要他不碰幽州的根基…暂时…就先供着吧!他有用……”

顾远顺利入驻北门营盘。赤磷卫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迅速接管了营防,明哨暗桩层层布控,将这片区域打造成铁桶一般。火龙卫、土龙卫的其余人马,也如同幽灵般,在赤磷卫情报网的掩护下,分批悄然入城,隐入营中。

站在营中简陋的望楼上,顾远遥望着幽州城内稀疏的灯火和远处黑沉沉、仿佛蛰伏着巨兽的北方原野。寒风卷起他的斗篷,猎猎作响。

“刘仁恭…竖子不足与谋。”他低声自语,眼中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深邃。“不过…此地甚好。”

幽州,是他撬动北地棋局的第一根杠杆。借刘仁恭的巢穴暂栖,抵御阿保机的兵锋,换取宝贵的喘息之机。耶律洪的虎皮还能扯多久?他不知,只能尽快掌握李克用与朱温的动向。更重要的是…潞州!那条关乎天下气运的龙脉!张三金那老魔头在潞州的布局,必须尽快探明、破坏!

他摊开手掌,掌心一枚小小的、刻着狰狞蛇首的令牌在黑暗中泛着幽冷的光。这是临行前赫红交给他的,代表毒虫教最高指令的信物。

“赫红…你的蛇,该出洞了…”顾远喃喃道,指尖在冰冷的蛇首上摩挲。

几乎在同一时刻,幽州城内几处不起眼的民宅、云州通往中原的隐秘商道旁、甚至潞州城戒备森严的节度使府邸外围…一些如同寻常百姓、商贩、甚至乞丐的身影,悄然开始了行动。他们或留下诡异的蛇形标记,或传递着无人能懂的密语,或巧妙地将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混入水源、食物…一张以幽州为支点,悄然笼罩向云州、潞州乃至更广阔地域的毒虫之网,在顾远踏足幽州的这一刻,无声无息地张开了它的獠牙。

顾远的目光投向西南方,那是潞州的方向,也是风暴酝酿的核心。苗疆温暖的竹楼和阿古拉含泪的笑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深的决绝取代。

“龙脉…张三金…决战…”他握紧了蛇首令牌,如同握紧了开启乱世之门的钥匙。幽州的博弈,只是序章。真正的杀局,正准备在潞州,悄然展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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