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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州的佛,不在于香火有多旺,
而在于一山之间,有一心可安;
她的静,不止于寺内经声,
也在风吹柴门、鸡犬相闻的山脚下。”
四、忻府区夜市:草根城中的欢笑灯火
返回市区,我在忻府区的一条夜市街度过了夜晚。
街边叫卖声此起彼伏,糖醋里脊、剔尖、过油肉、凉皮、烧麦、烤羊蹄……锅碗瓢盆的热闹撞击出晋北人难得的“外向”一面。
我坐在一家摊位边,老板娘是个爽朗的大姐:“来来来,小兄弟,我们这儿不比太原大,但比热情。”
我问:“这城有什么特别?”
她笑着添火:“特别能忍风。风大时候,人还是吃,孩子还是跑,灯还得点着。”
一对老夫妻坐在我身边,边吃边讲笑话,讲到儿孙的事,一笑眼泪都出来了。
我写下:
“忻州的夜,不靠喧闹为生,
却总能在寒风里递来一碗热汤;
她的城,不讲繁华,
却在一盏灯、一个摊、一次笑里,暖人至骨。”
五、古城墙下的学生:城市未来的注脚
最后一天,我回到市中心,走进一所中学旁的街角书屋。几位中学生正在复习功课,有人翻习题,有人低声背诵,有人用手机查资料。
书屋主人是一位退休教师,免费为学生开放这间小屋。他说:“孩子们将来都要走出去,我只是希望他们记得,这里有一本书、一个茶壶、一间不关门的屋子。”
我问一名正写作文的女孩:“你以后想去哪儿?”
她答:“北京。”
“还回来吗?”
她想了想,点头:“回来看看,看看我小时候写作文的桌子在不在。”
我望向她背后的墙面,上面写着:“风吹草木动,志在四方明。”
我写下:
“忻州的希望,不靠城市规划图的颜色,
而是藏在一页作文纸上的认真里;
她的明天,不喧哗,
却踏实。”
雁门落笔·地图翻页·朔州在望
五日忻州,我走过一座以风命名的城市。
她的“风”不是轻盈浪漫的,而是能磨石穿骨的那种;她的“人”,不是张扬奔放的,而是能把生活熬成汤、把记忆打成铁的那种。
她静,却不弱;她冷,却不孤。
我摊开《地球交响曲》的地图,在雁门关下、五台山麓、代州古道、风雪长夜的尽头郑重落笔:
“第234章·忻州:风未歇,人犹温。”
下一站,是朔州。
我要向西北挺进,走近晋北大漠边界,探访一座煤与马、盐与边民共塑的城市,看一看沙风吹拂之处,人们如何让生活继续燃烧。
我收起一枚老铁匠送我的手打马蹄铁,轻声说:
“风已过,火将燃——朔州,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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